这是容紫若唯GN那天在渣浪上提到的梗,被我顺手拿来渣了。
三个小时赶出来的,完全不知所云。寡淡得跟白开水似的。无风格无文笔无情节的三无产品_(:з」∠)_
借此渣文拜坛~【鞠躬
PS:如果格式什么的有问题请斑竹敲这货QUQ
[权逊]明年今日
——余生都不会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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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灯光从天花板倾洒下来。
孙权对着镜子反复抻抚本就挺括的西装衣领。
朱然拱了拱他的肩,从镜子里看着他笑道:“喂!已经很帅了。今天我才是主角,警告你别抢我风头啊~”
孙权停下动作,悠悠瞟了他一眼:“那么请问主角先生,你不去礼堂外准备迎接你美丽的新娘,跟我戳在盥洗室里干什么?”
朱然抱着双臂,话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我来拘捕临阵脱逃的伴郎。”
孙权继续挑眉:“嘁~朱义封你是昨天被民政局的大妈们调戏了么?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怯场?”
朱然一耸肩,不置可否地道:“嗯,你不怯场,你大概只是怯人而已。还有!谁告诉你民政局都是大妈的?”
不管他在身后张牙舞爪毫无形象,孙权自顾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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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缀着鲜花白纱的婚车缓缓驶来,周围响起阵阵掌声欢呼,倾泻而下的彩花纸带和着轻柔的音乐,新娘把手放在新郎的掌心,被众人簇拥着走入礼堂。
一场幸福的仪式,由衷希望能带来一段幸福的人生。
孙权尽职尽责地扮演好伴郎这个角色。招呼伴娘和小花童、接待宾客、给新郎递婚戒、替新郎挡酒。
新人挨桌敬酒,有热情的客人要给新郎灌酒,孙权就打着哈哈把杯子接过去。
一桌一桌。终于到了朱然的同事。
孙权无比自然地接过杯子,目不斜视。和甘宁对灌。然后心底腹诽:这个什么小灵通太坏了啊!
其实说是灌酒,不过做个样子罢了。谁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真把人家灌得七荤八素,甘宁也不是不明理的人。奈何今天他不知怎么得罪凌统了,被他在一个劲儿地损酒量不行。噎得甘宁非跟孙权一较高低不可。
孙权仰头再干一杯,捂脸的心都有了。你们俩闹别扭,我跟着倒哪门子的霉?真是第一靶么?
他微微晃头,驱散酒意,动作幅度小到尽量不被众人察觉。吕蒙见缝插针地往他杯里继续倒酒。孙权真是要仰天长叹了,子明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不厚道了?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把他手里的杯子抽走。
“再喝就走不动路了。”
孙权微笑:“哎呀,伯言,你也在。我刚才没看到你。你们公司不是派你去澳洲交流学习了么?你提前回来的?我都不知道。”语气平静,像许多数年未见的故友一样,礼貌地打招呼。垂在身侧的双手蜷起来,指尖轻轻摩挲掌心细密的汗珠。然后心底有个很小的声音低低道:“骗人。你怎么会不知道?”
陆逊客气地笑了笑:“孙二少日理万机,我这点事怎么好去打扰你。”然后又安静地坐到一边,像是从未开过口。
两人闲闲扯了几句,顺便就将灌酒这档子事岔了过去。该轮到下一桌,孙权跟着新人继续他履行的职责。
背过身去,他抿了抿唇,颊侧的酒涡看起来更深。
伯言,我想再给我们俩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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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喝了酒不能开车,谢绝了表示可以载他回家的朋友,扭头看向礼堂大门旁的花坛。
陆逊垂头站在那。
“嗨~伯言,你一个人么?正好同路,要不要一起?”他尽量让自己的搭讪显得不那么突兀,虽然听起来似乎并不怎么成功。不等陆逊回话,一个温婉的女子从旁边转出来,挽住陆逊的胳膊。
孙权一向对自己的酒量颇有信心,可现在他却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喝多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他看着那个女子微带诧异地走到自己面前,轻声唤:“二叔?”孙权想,原来自己还没喝醉。
他伸手揉了揉女子柔软的发丝,笑吟吟道:“阿绾,你怎么回国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孙绾略略低头,要躲开蹂躏自己头发的手,也轻声笑起来:“本来打算明天给你个惊喜的。”停了停,似乎有些羞涩,却还是很坚定地接了句:“我陪伯言哥一起回来的。”
孙权有点语塞,沉默片刻,声线低沉地道:“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一直沉默着的陆逊突然开口:“巧合罢了。”孙绾弯了弯眼角,接道:“是啊,真巧,没想到你们也认识。伯言哥帮我捉贼呢。那天我实习完回家,天色晚了,路上碰上坏人,幸亏遇到了伯言哥……”
孙权突然不想听下去,他开口截断孙绾的话:“阿绾,我刚才喝得多了,这会儿有点头晕。先走了。过几天有时间我带你去玩。”
孙绾乖巧地嘱咐他回家记得喝点蜂蜜水。
转身的一瞬间,他想,人总需要活下去。失去了一些东西,就要学会重新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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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华灯初上。夜生活刚刚开始。
孙权扯松了领带,敞开严实的领口,将双手插在裤兜里,沿着一条并不繁华的路缓缓踱步。近来他少有这样悠闲的日子。
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边漫无目的地四处乱瞟。街边路灯照不到的角落,黑暗浓稠得像有实质一般,如同化不开的墨。
路过一家精品店,窄小的门面,滥俗的装潢。附近有刚下晚自习的学生,趁着这一点空闲来逛一逛。琳琅满目的商品,都便宜得很。她们匆忙的青春中,廉价却宝贵的快乐。
里面在放歌。不知道是不是音响质量的问题,声音很低,给人一种断断续续的错觉。孙权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一个女子在哼唱——
『明年今日 未见你一年
谁舍得改变 离开你了六十年
但愿能认得出你的子女
临别亦听得到你讲再见
……』
孙权之前在其他地方听到过男声版,女声版却还是头一次。倒有点与以往不同的感觉。不知为何教他想起了一句诗。
——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他先感慨了一下自己的联想力,然后在脑中模拟出陆逊孩子的模样。如果是男孩的话,一定同他一样,严肃正经。缩小版陆逊会板着个肉肉的小包子脸说:“粑粑说了,好孩子不许挑食。”于是他“噗”地笑出声来,笑得眉眼弯弯,两个酒涡深深嵌在唇畔。毫不在意路人诧异莫名的眼光。
继而又想到这首诗的另外一句: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何谈明年与今日?
他收了笑,立在街头许久,转身继续走去。店里还在不依不饶地循环着这首歌,歌手低低的吟哦被他渐渐甩在身后。
『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
竟花光所有运气』
遇见你已花光了所有的运气,大概再没有多余的可供你我相守此生了罢。
——END——
后续来了,我尽力了……
被基友一巴掌扇回去写HE【对手指
最对不起陆孙氏了,居然让她嫁给了别人……
这个就是欢乐坑爹微黄暴向了,完全没有正文蛋蛋的忧桑……
我到底是怎么能把后续写得和正文差不多长的TwT
陆逊睁开眼,清晨的阳光有些晃眼。他眯眼看着落地窗前站着的人。熹微的晨色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大概是听到身后的动静,于是转过身来。背着光,陆逊看不清他的脸,突然“噗”地笑了出来。
那人有点莫名,走过来俯下身将陆逊压住:“笑什么?是不是觉得你男人特帅?”
陆逊撇嘴:“权少你不要自我感觉太好。我只是想起那天某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和今天自带圣光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孙权佯怒,张嘴咬住他的唇角,含含糊糊道:“陆伯言你还敢提!信不信我教你明天起不了床上不了班!”
陆逊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的,却还是微微囧了下。把他从身上推下去,不屑地转移话题:“快起来,压死我了。”
孙权不情愿地起身,嘟嘟囔囔道:“本少身材这么好,哪里会压死你?昨晚也没见你嫌我重啊。”
陆逊蹬上拖鞋跑去浴室洗漱,边挤牙膏边喊:“包子快点拿出来凉着啊,被水蒸气一腾就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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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抿了一口豆浆,抬眼看了看孙权;再抿一口豆浆,再看一眼孙权。
对面的人把叼在嘴里的包子拿下来,悠悠地道:“别看了,我没发呆。说吧,到底怎么了?”
陆逊挑着一边的眉毛说:“我没怎么,倒是你怎么了?”
孙权幽幽叹了口气:“这不是发愁阿绾么。”陆逊另一边眉毛也挑起来了,语气里是毫不掩饰地幸灾乐祸:“愁什么?阿绾有什么值得你愁的?”
孙权把牙磨得咯吱咯吱响:“陆伯言你装什么白莲花。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出这么大一个糗么?”
陆逊很给面子地哈哈大笑,捧着豆浆碗道:“只能怪你太冲动。不分青红皂白就往上冲。我看你今晚怎么去见他们。”
孙权满头黑线看着他笑得前仰后合,唇边一圈乳白色的豆浆印渍。于是果断狠狠吻上去,镇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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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孙权出糗这码子事,我们有必要好好说一说。
那天在朱然的婚礼上,孙权看到陆逊和自家侄女一起出现。言笑晏晏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天造地设……孙权头一次发现自己语文学得真不错,下次笔友见面会的时候曹丕那小子一定不敢再嘲笑自己!
这些都是孙二少在刹那间脑海里翻滚过的念头。《僧智律》里说:一刹那者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臾,一日一夜有三十须臾。换算成现在的计时单位,一刹那也就是0.018秒。颇有点“思接千载”的境界。
总而言之,当时孙权心情之悲愤是难以言喻的。于是他回家的路上果断转身去酒吧。
杯具就是在酒吧门口发生的。
自从孙权和陆逊在一起后,他糟糕的生活作息就被陆逊调教得无比规律。就算之后两人分手陆逊出国,他也一直维持着良好的习惯。似乎这样就好像那个人还在。
因此在他拒绝了几个来搭讪的男男女女之后,觉得自己已经微醺,于是果断拿起外套走人。
原本在朱然的婚礼上就替他挡了不少酒,现在这么个浇愁法,饶是孙权酒量不错,走路也有点晃晃悠悠。
晃悠的结果就是——他在酒吧门口撞到了人。
他晕晕乎乎地抬头正打算道歉,然后就看到了一张才分别不久的脸和另一张陌生的脸。
孙权自动脑补了陆逊离开的空当里孙绾被暴徒挟持的罪恶画面。于是下一秒拳头就招呼上了那个搂着孙绾腰的男人的脸。
看这一段话标点符号都只用了一个,大家就知道孙权当时的脑子是有多混乱了。
而那个搂着孙绾的男子完全没反应过来,瞬间被掀翻在地。还不等他爬起来,有人把他死死按着,拳头就开始继续招呼。
大概是今天憋屈得厉害,好不容易逮着个出气的,孙权真是毫不留情,拿出了小时候跟他哥实战的力气,也不管孙绾在边上到底喊些什么。
直到有人在身后架住了他,然后耳边一声大吼:“孙仲谋你发什么疯!”
他转身看见陆逊蹙眉瞪着他。
于是不知哪来的一股子气,冲口而出:“陆伯言!你就是这么保护阿绾的?她被人欺负了你在哪?”
陆逊眉头皱得更深,轻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欺负阿绾了?”
孙权一指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陆逊仰天长叹,一副哀其不幸的模样。于是孙权觉得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然后孙绾就在边上嗫嚅着说了句:“二叔,这是我男朋友……”
孙权囧脸看着对面仨人,脑袋有点当机。然后下一刻他反应过来,这男人是阿绾的男朋友,那陆逊……
那位无辜中枪的男人非常幽怨,被人偷袭就算了,对方还是女朋友的二叔,都不能还手。但是这位二叔刚才还一脸苦逼相,怎么现在眼睛越来越亮了?孙家男人都这么阴晴不定么?那以后怎么相处啊?
于是他揉着鼻子越发地幽怨了。此心有如中箭的枯木……
孙权这边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越来越清醒,盯着陆逊的双眼也越来越闪光。
陆逊似乎有点受不住他的眼光,垂下头低咳一声,严肃地说了句:“权少,你又喝了多少?”
伯、伯言……咱不带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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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耍赖搂着陆逊不愿撒手,嗷嗷叫着:“怎么办啊?今晚阿绾就带人回家了。我怎么见人家啊!会不会被大哥和公瑾哥家暴致死啊!”
陆逊边费力地换鞋边伸手去够玄关旁的文件包:“你自己傻怪得了谁?放开我!要迟到了!”
孙权蹭了蹭陆逊的后颈,笑道:“迟到就不去了嘛~直接到孙氏来好了,我给你发薪水~我养你~嗷——!伯言!你怎么狠得下心!”
陆逊收回右肘,甩上门的时候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
其实这样,真的挺好的。
——真·END——
最后吐槽:不要问我当年他们俩问啥分手,我也不知道。容紫若唯←这货她说她也不知道……
PS:陆孙氏名字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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