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江夏之战回来的H
宴罢,为了感谢吕蒙于无形间平息事态,周瑜亲自送吕蒙回营。好不容易熬到此刻的吕蒙摇摇晃晃回到榻边,除去外衣,只余中衣,径自倒在榻上,却无论如何不让周瑜离去。他紧紧抓着周瑜道:“公瑾莫走,今晚我们抵足而眠”。
周瑜看他醉成这样,只能淡淡叹气道:“抵足而眠也无妨,但你至少放开我让我换身衣服啊。”吕蒙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醉眼朦胧却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怕他甩袖离去。周瑜自是重诺,很快只着中衣上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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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甫一上榻,吕蒙就从他身侧紧紧地拥住他,赖在他身上,一副如获至宝的呆样子嘿嘿笑着。周瑜不和喝醉的人计较,只是微调了下姿势睡下。
稍后,谁知吕蒙变本加厉,索性翻身压到了周瑜身上。混合着酒味的气息热热地喷在周瑜颈间,令周瑜麻麻痒痒的不由自主地想挣脱,可碍于吕蒙紧紧抱着,这挣脱就变成了扭动。吕蒙好似受到了激励,热切地低头吻在周瑜的脖颈上。
“子明,你这是作甚?”周瑜责备道。
“公瑾还是好香……”吕蒙说罢俯身在周瑜唇上偷了个香。
“子明!”周瑜颇有些恼怒。
可是吕蒙却毫无罢休之意,雨点般的吻又回到周瑜的颈间,令他阵阵酥麻。
周瑜去推吕蒙的肩,想把他推开,但吕蒙执拗起来岂是这么容易撼动的。周瑜一推他,他索性往下拂开周瑜中衣的衣襟,去轻舔周瑜的胸前,直令周瑜感觉难以自制。这下周瑜恼道:“吕子明,你可是疯了?”
“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疯!”吕蒙用力抓住周瑜的手,一手按在自己火热的坚挺上,起于行伍的吕蒙的坚挺之物正如其人,如出鞘之剑。
吕蒙抓住他的手套弄自己的分身,周瑜脑中一阵轰然,吕蒙对年近而立的他的妄念,他一直知道,只是那也未必太执着了!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公瑾、公瑾,我想要你,很久以前就想了。”
周瑜感受着吕蒙在他身上的舔舐,只觉得理智和自制不断在离自己远去,呼吸沉重起来,没有被吕蒙抓着的那只手则不禁颤抖着紧紧捉住了身下褥子。
片刻之后,吕蒙放开了他捉住的周瑜的那只手,周瑜立时去推他的肩,可他低估了吕蒙——吕蒙借力随即置身于周瑜腹间,轻舐他的小腹,然后下滑到他的要紧处,以舌来回舔了好一会,终于含住。
建安十一年讨麻、保二屯,隔年班师,旋即又作为孙权前部都挥师讨江夏的周瑜禁欲已久,此时只觉防线全溃,禁不住低吟,原本推开吕蒙的那只手抓紧了吕蒙肩头的肌肉,这令吕蒙活动得更卖力了……
终于周瑜弓身一阵痉挛,脑间无念,颤抖着射出了精华。他浅吟一声:“子明……”
吕蒙目含欣喜,仿佛酒醒了泰半,轻吻着周瑜的分身轻声唤:“公瑾、公瑾……”
周瑜半抬上身,伸手贴上吕蒙侧面,不禁很有些情动,他凝视着吕蒙问:“子明怎么把那秽物都吞了?”
吕蒙一时兴奋,并没有给周瑜一个答案,直接把周瑜推倒在榻上,抬起他修长的双腿。不仅吕蒙起于行伍,别忘了周瑜原本颀长,这些年他在马背和军营历练出来的体魄,一如虎豹,刚猛却优雅。吕蒙只觉他折起的双腿连着紧实的臀、腰、背,美不胜收,他不能自已地扛住他倾慕已久的顶头上司的双腿,去舔他身后的菊穴。
周瑜被推倒时候一阵惊诧,高潮过后的此时,来自身后的舔舐,刺激得他一阵战栗,他岂能不知吕蒙意欲何为。
“啊、子明、子明!”探入甬道的温软的舌,令周瑜的喘息又一次粗重起来。
灵活的舌刚柔并济地探索着甬道的内侧,模仿着交合的姿势,令甬道逐渐松软。
周瑜双腿颤抖着,他真不知道吕蒙在读书学兵法的时候究竟顺便看了些什么奇技淫巧的文章,直直勾起周瑜体内的不满。
“公瑾,我可以要你吗?”吕蒙回到周瑜上方,撑着褥子的双臂展露富有力量的肌肉,他凝视着周瑜问,后者仿若氤氲着雾气的双眸自是给了肯定的答复。
吕蒙提剑上阵,甬道虽已被开发得松软,可是遇上吕蒙的出鞘之剑,也够吃紧,二人因为这滞塞,多多少少不约而同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四目相对,二人却因这份常年的默契相视而笑。
气氛这一轻松,吕蒙便一挺身,周瑜阵痛过后,快感逐渐升腾,遂揽上吕蒙的腰背抚上他光滑微汗的肌理。
吕蒙遂俯身去啄周瑜的面颊,而后含住他的耳珠轻舔,周瑜立时阵阵颤栗,甬道顿时夹紧了吕蒙,“子明、子明……”低沉的喘息声中,周瑜不禁轻吟。
“叫我阿蒙。”
吕蒙又提剑一阵深入。“阿蒙,唔……蒙、蒙……”,吕蒙的奋力出入击碎了周瑜的沉吟。
吕蒙折起周瑜双腿骤然加速,一边吻着周瑜脸颊一边低吟:“瑜,我要你,好喜欢……”
周瑜直截了当地勾下吕蒙的脖颈,吻上他的双唇,探入他的齿间,长驱直入,周瑜成亲以来的实践历练远非吕蒙这样的大龄纸上谈兵青年可比,激得吕蒙呼吸一阵急促。随后周瑜又转而吻上吕蒙耳廓,灵舌又移入耳涡,吕蒙激动,迅速抽插了起来。
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了一起,在低吼和兴奋的颤栗中,吕蒙释放在了周瑜体内,他只觉额上的汗珠被甩到了床褥和身下人的身上。周瑜也感到体内一阵战栗,他抓紧了吕蒙的背,却记不太清之后是怎样沉沉睡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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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瑜转醒,新的中衣已经穿在了自己身上,只是初醒之故,衣襟微敞。他见吕蒙在营帐另一头,吕蒙听见他响动,立马端了水盆跪到他面前,仰头以恋恋不舍的眼神直视他。
曦光照射在吕蒙侧脸,坐在床沿上的周瑜俯视吕蒙扬起的和他对视的脸,双眼炯炯有神如故,而且熠熠生辉,越发英姿勃发了。
周瑜可不想全程在跪着的吕蒙热切的注视下洗漱,便伸手接过面盆,放置在几案之上,手一得空,就扶起吕蒙,对视间仿佛一切已心照不宣。
随后周瑜跪坐在几案前洗漱,正伸手摸巾帕,吕蒙立即递上,这种贴心已然不再需要言语,令周瑜切切实实感动于心。
周瑜擦脸拭手时,吕蒙娴熟地拢起周瑜的青丝,迅速绾成了发髻。
周瑜伸手扶发髻,却摸到了陌生的发簪。吕蒙又心有灵犀地递上了铜镜。
周瑜一照便问:“这不是交州的象牙么?这细细描着的茎枝,不是沉金么?这花叶的装饰,不是螺钿镶嵌么?好生贵重。”
吕蒙也跪坐到周瑜身侧,他一手揽住周瑜,一手执镜一边,通过铜镜用视线描摹着周瑜的颜色,镜像虽不十分真切,但足以看清他的英姿。吕蒙益加紧拥了他,感受从他中衣里透出的肌肤的温热,以及隔着中衣也能感受到的匀称的身量,只觉此刻无比满足。好一会儿,他才微笑着回应道:“哪儿比得上公瑾自己的赏玩和主公给你的赏赐。可是无论什么奇珍,能跟在公瑾身边,它也该恹足了,蒙恨不能以身代之。”
周瑜会心笑笑,握住吕蒙一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