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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原创】【曹郭荀】建安列异传(正文完结~05.16繇攸番外更新)
柳闻莺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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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楼  发表于: 2017-07-21  
啊啊又更新了!这个少年,难道是施法术变出来的?
令君荀香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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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楼  发表于: 2017-07-21  
乌鸦想起式神一类的东东,快写到衣带诏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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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楼  发表于: 2017-07-22  
  【第三十二幕】
  
  荀彧微笑着把少年揽到身前,郭嘉和荀攸一脸狐疑地打量。
  
  这分明是一条不到两百年的小蛇精,按理说不可能化人形,被强行灌了邪力才扯成了现在的模样,难怪话都不会说,整个呆呆傻傻的有人吩咐什么就做什么。
  
  郭嘉一口气不带喘地自言自语:“蛟龙无缘无故借董承之手送曹孟德这除了脸能看别的什么都不会的小蛇精想干嘛?”
  
  少年相当害怕四百年道行的郭嘉和六百年道行的荀攸,躲在荀彧身后一味地低头。大概因荀彧身上闻不到妖气,他把荀彧当一个没有威胁力的凡人了。
  
  “哼,算曹孟德识相,没有色迷心窍到连这种把戏都上钩。”郭嘉不知是夸是贬地讥笑了一句。
  
  “蛟龙送出手的东西,总该有点用处。”荀攸暂时没明白这少年有什么作用,“先想办法除了他身上的禁制,强行化人形对妖身损害太大,长期保持没几年好折腾。”
  
  郭嘉弯腰朝少年吐出长长的红信子,“不是一口咬死他以绝后患么?”
  
  “奉孝……”荀彧出手阻了,轻轻拍了一下郭嘉的脑袋,“既然是被蛟龙无辜利用的,解开他的禁制后放生吧。”
  
  荀攸同意,这小东西要是能翻天,他下辈子还跟荀彧姓。
  
  “上巳节的流水宴席摆在许都城效的颖水边,由司空府主办,宫中亦要参与,我们得提前动身准备。”
  
  郭嘉背手不停地绕着荀彧及躲在荀彧身后的少年打转,道:“你们不杀这小蛇精,难道放心将他留在司空府么?我看他别的本事没有,冷不防咬人一口毒死个人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荀攸笑了,道:“人家不过是一条小水蛇,哪来的毒牙?”
  
  荀彧道:“那就一块带去吧,找个人看紧点。”
  
  事实上,这条小水蛇最后都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他不过是死了而已。
  
  是月上巳,献帝携百官家眷浩浩荡荡至颖水河畔,曰洗濯祓除,去宿垢病,为大洁。筵席一分为二,由献帝为首率三公九卿为前席,由伏皇后率后宫妃嫔及外命妇为后席,前后两场相隔有距互不干扰,以示内外有别。
  
  既然是除秽,怎能不带些方士表现一番。曹操在筵席上瞅见了董承身后的左慈,此人他曾征召过,但不得而果,没想到被董承收揽了,内心不悦左慈拂了自己面子。
  
  日中之时,韶乐响起,司空府编排的歌舞入筵助兴。
  
  郭嘉的军师祭酒官职不高,坐于距离献帝很远的偏席,倒是荀攸虽是军师,但还领尚书一职,跟坐在荀彧身后附近。
  
  郭嘉从入座开始一直被一股若有似无的视线盯上,他敏锐地望向献帝,那人举杯却不饮,面含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雷泽未能杀掉蛟龙,以至于使荀彧备受羞辱,郭嘉远远迎上献帝阴沉的目光,笑睨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献帝浅浅一哂,不再看郭嘉,转而回到荀彧身上。相比玄色官服,献帝更喜欢荀彧穿赤色的,明艳艳的比较夺目。要不要把官服颜色换了呢?原本是五时色朝服,但后来经济条件差了,吵吵闹闹争论个不停就干脆统一不论什么季节都着皂衣。
  
  “春江水暖,应当上河鲜。”献帝低头望着盘中珍馐多是炙肉蔬汤而叹了一句,“有点腻味。”
  
  曹操在座下听后,朝左慈笑言:“听说乌角先生是庐江人,今日高会,陛下欲食河鲜,不知先生能否变出条吴地的松江鲈鱼为我等开开眼?”
  
  左慈起身向献帝一拜,道:“此事不难,请陛下、司空稍等片刻。尚需准备几件东西。”
  
  曹操准了,命人端上贮满水的铜盆,以及一根上了饵的钓竿。
  
  众臣目不转睛地盯着左慈,心中很是好奇,难道传闻中神通广大的乌角先生真能无中生有吗?
  
  献帝虽是饶有兴味地瞧着,但目光中并无好奇之意。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看远处郭嘉沉着脸思索的模样。
  
  不一会儿,左慈果然钓上一条鱼,曹操命人验之,回曰:“确实乃松江鲈鱼也。”
  
  献帝浅浅一笑,拊掌叹道:“乌角先生名不虚传。”
  
  君王一开口夸赞,众人纷纷附和。
  
  曹操亦拊掌笑之,紧接着道:“一条鱼怎么够分,先生不如多垂钓几条吧。”
  
  荀攸悄悄向荀彧传语,“左慈不简单,今日出现在这里怕是有备而来。”好在他和郭嘉的道行深,还不至于能被左慈当场收拾了。
  
  荀彧垂眸面有忧色,他隐隐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偏又不知头绪何在,不觉与献帝目光交汇。而献帝热烈大胆地回视之,令荀彧背脊生寒,厌恶地别过头。
  
  左慈连续钓上了七八条鲈鱼,众人皆佩服得五体投地,怎么也想不明白小小的铜盆里居然能变出这么多活鱼。曹操这回不信也得信了,世上真有广通神力之人,可惜此人不能为自己所用,顿时生了将其杀之的念头。
  
  献帝连连惊叹:“真神也。”后又接了几句:“许都近日流传了不好的传闻,司空听说了么?官署中多有案宗凭空消失,查无头绪,疑是妖魔所为。上巳本就是为洗濯祓除而来,既然这样不如让乌角先生解解迷惑?”
  
  献帝这话出口,意思是要左慈捉妖了。想到方才左慈凭空变出这么多鲜活的鲈鱼来,那么捉妖自然也不在话下。怪力乱神之说,大家明面上不信,暗地里个个不知烧了多少香,宁可小心点为上。
  
  曹操暗自冷哼,他还真不信了左慈能当着文武百官捉出什么妖孽来,于是大手一挥示意左慈可以开始了。
  
  这下郭嘉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暗叫一声不好,急忙朝歌舞中的人群寻去。此时,左慈信手捏来地将鱼竿一甩,拎出了一个少年摔在脚边。荀彧吃了一惊,这小蛇精什么时候跑去跟人跳舞了,不是找人好好看住的吗。又想到既然是献帝转手交于董承的小蛇精,怎么可能轻易地被凡人看住呢……荀彧叹息,这小蛇精恐怕要殒命于此了。心底无端地生出股兔死狐悲感,如果自己道行不够深,有朝一日被人揪出来……
  
  此刻,献帝的龙颜隐约藏在障扇的阴影下,阴晴不定地变幻,让人捉摸不透是何种情绪。
  
  曹操见到是自己府里的伶童还偏偏是那个长得和荀彧很像的,面有愠色地喝问左慈:“你好大的胆子,随意钓个人出来当作妖孽是来戏弄陛下的吗?”
  
  左右众人看清少年的脸后眼神皆躲闪回避了尚书令荀彧的方向,谁都不敢说这人长得像谁,只默默腹诽道没想到曹司空对漂亮的荀令君存了那些个不可说的念头呀,传闻还是挺靠谱的嘛。虽然谁都没人敢看荀彧,但是所有人都期待荀令君会不会黑了脸跟曹司空闹翻。
  
  左慈冷静相答:“请司空再仔细看看。”
  
  曹操和其余众臣伸长了脖子一瞧,只见少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骇然变成了一条银白色的水蛇,宽约有三指粗,长约二丈有余,正痛苦地蠕动着身体,口吐红信子。
  
  胆小的人早就吓得不能动了,剩下的人皆掩嘴不敢叫生怕御前失仪,一时间好好的筵席乱了套。方才意淫曹司空和荀令君的猥琐念头统统消散了,大家惊窒不已,好端端怎么变成了条可怕的蛇!
  
  曹操清楚一群看戏的不嫌事大,怒火中烧,命人取剑来,一剑砍下了这条水蛇的脑袋。然后折身向献帝告罪,“臣失察,让此等妖孽有污圣上耳目。现已将妖孽斩杀,请陛下勿虑。”
  
  左慈亦跪下请罪:“臣有罪,一时莽撞将妖孽摔于御前,若陛下有所闪失臣万死不足惜。”
  
  董承在一旁死死盯着这水蛇的尸身,他不明白怎么献帝交给自己调教的少年居然变成了可怖的蛇精,这事要追究起来,他和曹操一个都跑不了。
  
  好在献帝并不想追究,淡淡地笑道:“乌角先生捉妖,司空斩妖,祓除畔浴,何罪之有。都平身吧。”
  
  董承送曹操再多貌美的妖童媛女都没有用,难道还能越得过荀彧去?不仅曹操绝不可能上钩,荀彧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和曹操有隙。
  
  而这个少年不一样。
  
  从一开始送到曹操身边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他当着荀彧的面死在曹操剑下。被强行化了人形的小蛇精什么都不需要懂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死就可以了,越惨效果越好……
  
  献帝似笑非笑地望向荀彧,满意地看到荀彧脸色惨白地注视着曹操手中那把滴血的剑,纹丝不动地僵坐在那里。
  
  离间之计么,当然要使在裂口上。蛟龙言而有信,替荀彧保守秘密,然后他让荀彧看到了曹操怎么诛杀一条小蛇精的。曹操对着一张跟荀彧相似的脸下不去手,一旦变成了蛇,反倒能毫不犹豫地一剑毙其命。
  
  等宫人将蛇妖尸身清理干净后,孔融适时上奏,“司空府内竟轻易让蛇妖混入,曹司空难道不该闭门思过自查一番吗?”
  
  献帝朝曹操颔首笑曰:“那便请司空好好整顿内务吧……”又言:“整顿内务需要时日,政务不能乱,车骑将军一职先由董卿领了吧。”
  
  原本曹操奉迎天子领有车骑将军一职,现在车骑将军一职转到董承手上。董承成为车骑将军后即能开府理政,可以说献帝借左慈捉妖一事既挑拔了曹操荀彧,同时又削了曹操荀彧的权,所谓一石二鸟。
  
  曹操董承伏拜领命。
  
  一眼望去,众人又回到了刚开宴之时,其乐融融,言笑宴宴。席上君臣俱欢颜,仿佛方才的不快不曾发生过。献帝噙着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臣子,曹操瞥了一眼董承暗自冷笑,董承目光转了转曹操荀彧后低头得意地笑了,荀彧谁都没有看神思恍惚地自嘲着惨笑。
  
  宴终人散,荀彧以手撑案想起身,发现双腿一动不动,又试了一下身子差点歪到一边。郭嘉跑上前去扶住他,轻声道:“文若,这是离间。”
  
  荀彧点点头,推开了郭嘉,终于站了起来,声音似是凄凉入骨,“奉孝到底是司空府的人了,知道劝我离间之计……”
  
  曹操上去拉荀彧的胳膊,不解地问道:“文若怎么了,莫不是被方才那妖物吓着了?都怪我,不该把他带回府。”
  
  荀彧没有回头看曹操,只是默默拂掉他的手,一步一步朝前走。
柳闻莺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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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楼  发表于: 2017-07-22  
好毒的离间计啊,不过细想想曹操杀人如此果断还是因为那个少年酷似荀彧本就激怒曹操了吧,如果变蛇的是荀彧,我猜他还是下不了手的
凤皇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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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楼  发表于: 2017-07-23  
LS说的好呀,蛟龙忒毒啦,可有一天嘉嘉能把他另一只角也废了
最后文若想茬入牛角尖了,不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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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楼  发表于: 2017-07-24  
   【第三十三幕】
  
  殿中燃着龙涎香,又与以往不同,还混入了丁香、檀香,悠悠缅缅缭绕在四周,既高贵又婀娜。
  
  左慈静静候在殿中,无端地从熏香中闻出了那位雅致沉静的荀令君的影子。献帝从帘后漫步而出,左慈敛神伏拜。
  
  “卿做得很好,只是上巳之宴得罪了司空怕是有杀身之祸,不能让卿再留许都了。”
  
  “臣早有觉悟。”左慈神色自若,并未因惹上杀生之祸而惶恐不安。
  
  献帝很欣赏左慈这种经得起大风大浪大场面的气魄,不觉舒展眉头,笑问道:“卿日后有何打算?”
  
  左慈没有犹豫,立即接道:“但凭陛下差遣。”
  
  “可惜,一时没有好方法取了郭嘉的性命。”
  
  献帝静默了片刻,眉间复又笼上一层困扰忧愁之色。他并非可以随心所欲无法无天,很多事若没有人替他奔命,也无法达成目的。这应该是夺舍了刘协身体后,才开始有的束手束脚。这具凡人的躯壳啊,既成就了自己,也禁锢了自己。
  
  左慈诚实坦白,做不到的事他不会邀功,“臣只是一介凡人,如果没有上乘的法器是无法对付郭嘉这类道行的妖。”
  
  献帝叹息一声,点点头,“是啊。不过……朕可以给卿指个方向。”
  
  左慈略微倾身,作洗耳恭听状。
  
  献帝语中带笑,笑里藏针,“去江东找一个叫于吉的道士,问他索要一把桃罡剑。此剑乃三百年前一位道士寻得项王断戟重铸而制,遇人见血,遇妖斩妖。卿明白了吗?”
  
  左慈微笑应诺,恭敬告退。他放轻脚步声走出殿外,抬头望了望万里碧空,路过转角时,朝一处宫殿檐角瞥了一眼,那处只坠着一只铜铃。等他彻底消失于回廊之中时,檐角处才显现出一只漆黑发亮的乌鸦。再一晃神,乌鸦悄然停在了郭嘉肩头,他的嘴角挂了一丝笑意。
  
  许都连续几日的早朝充斥了一股诡异而沉闷的气息,曹司空不仅仅是脸黑的问题了,还降温成一座冰山。与之对应的是荀令君一如既往温和沉静的俊容,见之可亲可敬。
  
  两相比较,上朝的人都心有灵犀地对曹司空退避三舍,有什么报告意见往荀令君那儿提。什么?你说献帝不是还高高地坐在中央吗?咳,那尊菩萨大家都是礼节性地奏报过,转手就把折子递到荀令君手上了。
  
  上巳宴之后,曹司空被罚闭门思过,门是闭了有没有在思过大家管不了,他心情不好持续低压连带影响上朝的气氛大家是有目共睹。偏偏还只能敢怒不敢言违心地表示理解,每个月总有几天那什么失调,娶过老婆的人都懂。
  
  原本像辨论大会似的朝堂意外地团结一致达成了共识,少讲废话多干实事。该听曹司空的都听了吧,不像以前那样先摆摆谱,当然没办法听着照做的干脆也不嚷嚷了,我就是不可能作答应,非暴力不合作抗议到底。这样一来也有好处,议事效率提高了,早朝破天荒不到卯时结束了。
  
  荀彧收了一堆奏折准备回尚书台处理,马车在途中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撩开车帘,发现御马之仆换了人,陪行在侧的小吏急忙禀告:“令君大人,司空有请令君入府一叙。”
  
  请?荀彧真是气得不想说话,有这种明目张胆劫车而请的么?他懒得为难听令办带事的小吏,闭目在车中养神。
  
  进入司空府,荀彧慢步跟随仆从走进书房。曹操懒散无劲地倚在凭几上,案前搁着一盏酒,满满的不曾动过。
  
  荀彧一眼瞅见曹操反复把玩着腕上的绳结,那是他亲手编来给曹操防身用的,顿时心中惘然,方才压在胸口的闷气倏地消散开去。他心平气和地跪坐在曹操面前,揖道:“司空有何指示。”
  
  曹操朝荀彧温柔一笑,不似早朝那会儿板着脸冷若冰霜,突然起身一把揽紧了荀彧的腰,顺手从上到下粗粗摸了遍,一丝不给人反抗的机会。
  
  荀彧动弹不得第一次怒而生出个念头,用妖力推开曹操,一掌拍出的手伸到一半,看见那根晃动的绳结又放弃了,收回力轻轻贴在了曹操的胸口,好似在欲拒还迎。曹操似是很享受怀中之人的反应,笑道:“多日不见,原来文若也这般着急了。”
  
  荀彧蹙起眉头,不接曹操的轻薄话,道:“尚书台还有事,恕不奉陪。”言毕试图起身,却被人仰天摁倒于地,地砖的凉意渗透衣料,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尚书台的事从今天开始都搬到司空府来办。圣上不是要孤整顿内务么,那就请令君过来督察督察。”曹操虽然没弄清楚荀彧突然冷淡他的原因,但冷淡归冷淡,他不想把这种冷淡扩大到政治上。
  
  “司空何必如此?嫌参司空的奏本不够多么?”
  
  荀彧最后一字没发出来音,化作嘤咛一声,两腿间一紧。曹操隔着衣衫拈着他腿间的那处,轻挑慢揉渐渐逼出一层湿意。又嫌不够,还一口咬住荀彧的耳垂,轻轻吸吮舔弄,鼻息呼出的热气将耳根熏得通红。
  
  觉察到身下之人正抵着自己肩膀不停喘气,曹操才不慌不忙问道:“那些折子呢,方才令君不是收了好多?我浑身上下摸了一遍都没找到,令君把它们藏哪儿了?”
  
  “骂人的话,司空也爱看么……没甚新意。”荀彧咬着唇,不让呻吟脱口而出。
  
  曹操直起腰,一手继续摁着荀彧的肩,一手草草地解开腰带,松开繁锁缠绕在身的官服。荀彧趁他分神,蹬了一脚脱开挟制。曹操反应迅速,转身一捞把人摔在案头,杯盏翻倒溢出了浓浓的酒香味。
  
  刚刚被打断了进行中的欲望,曹操语气相当不悦:“令君是不想让我看骂人的话,还是护着那几个骂人的东西?”
  
  “司空马上就要发兵临河了,走之前搅浑一下许都的水是嫌不够乱吗?”
  
  荀彧有理有据地反问,令曹操无言以对。原本他心里也不想追究那几个刺头,毕竟现在袁绍声势浩大一路凯歌高进地攻打公孙瓒,张绣之患又迟迟未平,当务之急是迅速统一内部维持稳定,而不是自乱阵脚。他气恼的仅仅是荀彧冷淡的态度,分明是故意惹他不高兴。
  
  撞倒的酒盏硌在腰下生疼生疼,荀彧倒抽一口气,提了提腰,结果避无可避地顶了曹操下身一下。曹操的不高兴被这个不经意的一顶消了一半,拉起荀彧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并褪了他的衣物,轻轻揉着他被硌出淤青的地方,低声问道:“不吵了好不好?文若在怄气什么,给我指条明路啊?”
  
  荀彧闭上眼,低低吐出口浊气,稳了稳神道:“跟司空无关,是我自己……”剩下的话越说声音越低,曹操竖着耳朵都听不出大概。
  
  “因为我一剑杀了那个伶童?”曹操认真思索了一下,这几日一直反复在猜测,推论的结果非常接近真相,“文若魇着了么?那伶童不过长得似你更何况还是只妖孽,我怎么会把他跟你认错?蒙着眼让我砍,我都不会砍到文若。”
  
  曹操心忖,大约是荀彧把自己代入到这个伶童身上,至于为什么代入,可能就是因为长得太像了。而自己当时那剑砍得太坚决,让他产生了错觉,以为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这般无情对他。
  
  荀彧喉中一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缓缓张开手臂抱住了曹操。曹操终于确认他方才没说错话,于是松了一口气安抚道:“文若早该给我机会解释,平白无故怄这么多日的气,自己难受我也难受。”
  
  荀彧眼中噙着泪光凝视着曹操,心里默默想,就算你拔剑的时候认不出我,我也不怪你了。毕竟是我瞒你在先,不能怪你……
  
  蛟龙以为诛了荀彧的心便能万事顺风顺水,而事实上这场搏弈本身就是个活局,如同棋盘上的双劫,双方都能提子,却谁也奈何不了谁。
  
  蛟龙不可能把荀彧的秘密捅出来,因为他自己也不能承受曹操对荀彧所造成的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杀手锏最有威慑力的地方,在于它尚未出手之前,一旦出手,便丧失了主动权。反过来说,秘密压在心头,这份折磨永远存在,但荀彧确实也不敢轻易赌曹操那颗心的选译。好在只要曹操不主动追求真相,他尚且无须害怕。
  
  曹操被荀彧这道忽然变得炙热的目光烧穿了心肺,下身比方才更为胀热,于是猛地环紧这人,摸索到股间,食指往里按了按,觉得过于紧窒,促狭而笑,“太久没做,文若都这么紧了,得好好松松。”
  
  荀彧趴在曹操胸前低垂着头不说话,从耳根到脖颈之间皆红成一片。因为是跨坐,曹操稍微提了一下荀彧的臀,“说起来,还没在书房里试过这种事。”
  
  荀彧一根弦崩紧了,慌张地朝门张望过去。曹操将他摁回胸前,哄道:“早掩实了,没人敢靠近。”说罢拿了身边矮柜子里的一只小铜盒,翻开盖子用一支毛笔往里蘸了蘸,须臾笔肚上吸足了粘腻晶莹的膏液,轻轻在荀彧的穴口打转描划。
  
  “什么东西?”荀彧正面对着曹操,看不见他在背后捣鼓什么。
  
  “书房还能有什么东西?”
  
  曹操把笔头往股间轻缓一送,荀彧的穴口立即条件反射地收缩,夹出了一股膏液来,滴滴嗒嗒顺着笔杆往下流。
  
  荀彧低低叫出声来,曹操只让笔头探入,那饱吸了膏液的软羊毛刮擦着壁肉,刺激了前面翘得高高的那根分泌出兴奋的粘液。曹操见他适应得差不多了,慢慢转动笔杆,试图将笔插得深一点。但没料到荀彧浑身剧烈哆嗦起来,失声惊叫了一声,挣扎着推开曹操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曹操大惊失色,摔开笔双手揽住人,关切道:“弄伤你了么?不应该啊,这杆子那么细……”
  
  细细圆圆的笔杆子转入股间,让荀彧重新回忆起那支玉笛干涩涩硬生生地捅入身体时,蛟龙在他眼前阴阴沉沉地笑。他本能地牙关打颤,语无伦次地低低说着些什么一味摇头。曹操无奈只得细细吻着他,渐渐把人安抚下来。
  
  荀彧抬眼望着曹操,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曹操悄悄伸手攥住了他腿间的那根,手指轻轻重重地摩挲,逼得他呼吸又粗重起来为止,才缓缓把他的腰抬起来对准他早就无法忍耐的那根东西坐下去。
菊花三弄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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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楼  发表于: 2017-07-25  
文若脾气真好,都不需要哄,我还以为他要咬死老曹了。
楼主留言:
除了脑补,我的老曹真没做过对不起文若的什么事,所以有什么气还是能很快消了的
柳闻莺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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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楼  发表于: 2017-07-25  
同觉得咬一口才解气,妖命也是命哪,人家文若想放生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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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幕】
  
  曹操一点一点将荀彧的身体往下压,那处的前戏做得很充分,股间湿粘狼藉一片,穴口微微开合漏出一丝透明的液体,沿着紧致修长的大腿往下滴,留下条长长的水渍勾人欲火。
  
  刚将胯下的坚挺顶进一个头,曹操发现荀彧使劲撑着他的肩膀不肯坐下去。这么湿软了按理说不会有多少疼痛感,大概是心理上没过那个坎。曹操耐着性子扶住荀彧的腰,又是好言哄骗又是半强迫地诱他往下沉,直到整根吞入。
  
  坚硬如铁的巨物被紧紧包裹在湿热的空间里,曹操喉咙一个吞咽,抑制不住地仰直脖子爽快喘气,一团火由下身嗖地窜到了头顶,发昏似的畅快淋漓,他情不自禁地笑叹:“文若这咬得忒紧了,放松点……”
  
  语音刚落,荀彧似受不了这等淫词调戏一声呜咽,股间愈发收紧,不断吸绞着杵在他体内的巨物。曹操骂了自己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差点憋不住就破功泄出来了。连连吻住荀彧的唇来分一分神,让快感延续得持久一点。稍作平复后,才往前挺动腰身反复抽送他勃发的欲望。
  
  荀彧眼前的一切早扭曲变了样,整个人像是在空中急骤下坠后又被牵扯送上天,上上下下颠簸个不停,身不由己地追随欲望本能扭动腰肢以索取更多的刺激。
  
  曹操见荀彧已彻底酥软成一瘫春水,不再勉强他跨坐着上下抽动了,翻了身将人压在地上,拉开他的又腿发起更猛烈的抽动。
  
  不过来往了几十下,荀彧便急促地呻吟起来,腰背弓起如弯月,腿间的肌肉开始痉挛,曹操知道他马上就要射了,不再故意深深浅浅厮磨折腾了,找准了一处快感点,顶到那里反复碾磨,重重撞击,引得身下之人惊喘不停。
  
  终于,荀彧哑着嗓子尖叫了一声,抓着曹操的手臂不放,胯间的那物倏地吐出白液,溅向了曹操的腹部、胸膛。曹操被骤然颤动痉挛的肠壁了一阵收缩咬吮,也丢盔卸甲,全泄了进去,一股股地刺激着荀彧绷起了足尖,好似还未餍足。
  
  曹操换了个两人都舒服的姿势躺着,伸手将荀彧尚未完全软下的那物裹在掌中慢慢拈弄,又逼着它吐出些余精才罢休。
  
  静静偎依了一会儿,曹操胯间的热度重新回升。他朝荀彧吻去,细致地轻啄这人斑斑驳驳满是齿痕的胸口,两指捏揉那朱萸两点,让它们继续肿胀挺立。荀彧忍不住睁开湿露露的眼睛,轻轻推了他一下,含糊而充满了情欲气息地低喃了一句:“别……尚书台还有事……”
  
  “什么事有我们现在的事重要?”曹操略微不满地表示抗议,下身火速坚硬挺翘立即能提枪上阵再来一发。冷落他那么多日,一次怎么会够本,当然得连本带利地收回来吃个饱才行。于是手指突然恶意地刮擦在荀彧那根东西顶端的小洞,逼得它颤悠悠翘抬起头,“看,果然还是不知足的……”
  
  荀彧又急又羞地团起身体不让曹操继续使坏。曹操好笑地看着他笨拙地躲闪,侧身将其环住,摇摆着腰把自己那根坚挺的巨物挤进股间尚未完全合拢的洞里。
  
  “尚书台的事孤差人替你推后一日。”曹操为自己的身心健康发了话,“让他们等等怎么了,孤的尚书令又不是陀螺,整天忙着尚书台转。”
  
  说罢,曹操从从容容心安理得地又干了两三回。
  
  书房里混合了麝腥味与沉香的气息,氤氤氲氲充斥于四周。荀彧倦极了,枕在曹操胸前半寐半醒。曹操想到地砖凉,恐荀彧真睡过去了生病。起身把踢在角落里皱成一团的官服盖在他身上,抱着他挪回寝居处睡。
  
  荀彧悠悠转醒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他的神智尚处于混沌中,连续激烈的性事让他全身的筋骨都是酥软无力的。呆滞望着高高的木梁良久,他才注意到自己垂在榻边的手被人握着,十指相扣。转过头一看,郭嘉无精打采地坐着,拿他的手当波浪鼓玩耍。
  
  “奉孝怎么在……”荀彧嗓子哑哑的,透出股慵倦乏力的情色感,话未道尽他自己先意识到不对,这是在司空府,郭嘉出现在房里并不意外。
  
  “文若到底不一样了……”
  
  郭嘉乍然叹息,吓得荀彧心怦怦跳个不停,十指回扣住郭嘉,不解地望向他。郭嘉低头看了一眼他们的手,嘴角淡淡弯起弧度,道:“蛟龙那么点伎俩就让文若心神不宁了好几日,若是换成从前,根本不需要这般伤心痛苦。”
  
  他眼中窜着股火苗,缓缓并且尽量收敛了散发出的危剑的掠夺气息靠近荀彧,“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拿剑指着,当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杀死他啊。怎么文若就犯了傻呢?为什么换成曹孟德拿剑指着文若,文若就乖乖地坐以待毙呢?”
  
  荀彧闭眼把身体缩成了一团,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郭嘉却不罢休,他不许荀彧继续自欺欺人下去,“我们换个说法吧。毕竟文若有龙珠,怎么会轻易被道士揪出真身,而我不同。要是我被人逼出真身,曹孟德举剑欲斩,文若是希望他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他?”
  
  荀彧惊惧地弹起身,失声道:“告诉他你是奉孝啊,他要知道你是奉孝,不会动手的。”
  
  郭嘉无动于衷,残忍地笑问:“对手可是蛟龙啊,真到那时候,他会留机会让你我再能开口解释吗?”
  
  “奉孝……不会的……”荀彧无力地自语。
  
  “文若再歇会儿吧。”
  
  郭嘉神色淡淡,轻轻一推,荀彧没有防备,又倒回了榻上。在倒下的时候,大约碰到了腰上的乌青,荀彧低低嘶了一口气。郭嘉注意到了,露出关切之意,把手伸到他亵衣里,惹得荀彧连忙阻止,慌乱道:“不用……”
  
  “我帮你揉揉,方才硌到了吧。”郭嘉面色柔情似水,而手上的动作十分强硬不容阻挡,一下又一下贴着肉抚着荀彧又软又滑的腰肢,更像是一种挑逗。
  
  荀彧僵着身体任由郭嘉轻轻缓缓地抚摸,但当郭嘉的手位移腿间处时,他忍无可忍往榻里一缩。郭嘉立即欺身跟上,荀彧摊掌运功,震退了郭嘉几步。
  
  郭嘉揉了揉被打疼的胸口,一脸无所谓地道:“文若最近是不是都没有修炼,怎么感觉变弱了。”
  
  话音刚落,郭嘉眼眸一沉,毫无预兆地出手了,一掌直接劈向荀彧面门,逼得荀彧倾力抵挡。两相斗法,郭嘉咄咄逼人,游刃有余地积聚妖力。
  
  他假意先冲过去,掌法迅急变化繁复,却是以虚招勾引荀彧露出破绽。若是旁人不够冷静沉稳,若是旁人对自己的功力过于自信,就很容易受到迷惑,犯下疏忽。
  
  但是荀彧没有,他没有着急出手,而是等郭嘉招式变无可变成强弩之末那刻,才看似绵软地使出一掌,等到即将触碰到郭嘉时又把掌势一变直接扼住咽喉。
  
  郭嘉当即立断撤回了所有妖力,一动不动地盯着荀彧。这一瞬间,他在想荀彧不过多了一百年道行而已,难道他们的差距真这么大?看公达那家伙也不怎么强嘛,虽然打起来他也从没讨到便宜过。
  
  荀彧的神色由凌厉渐渐化成疲惫,突然一头栽倒在郭嘉怀里。原来强弩之未的不是自己,而是文若。郭嘉懊恼地想方才只要再多坚持一会儿,就可以把这人击败了。
  
  “奉孝变强了……”荀彧的脸依着郭嘉的胸膛淡淡一笑,并没有因为被郭嘉偷袭而生气,“再过些时日,我真的打不过你了。”
  
  郭嘉笑了,笑得眼睛亮亮的,他刚爬上榻,见到荀彧警惕地绷紧了身体,“文若为何这么紧张……难道你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
  
  “奉孝你今天过份了。”荀彧沉下脸责备道。
  
  郭嘉抱住荀彧,无视荀彧不悦地挣扎,只要荀彧敢使一份妖力,他就两倍奉还。经过方才的试探他清楚了,他的力量并没有在荀彧之下,差的只是一点点的历练。
  
  以前他觉得朝朝暮暮相伴的深情总会打动人,现在他明白了,有些东西你不攥手心看牢了,就成别人的了。他在荀彧耳边压着声道:“文若说有些事要做过才能体会滋味,对不对?”
  
  荀彧道:“是。”
  
  郭嘉意味不明地笑了,摸不透藏了什么心思,“我今天是来跟文若道个别。”见荀彧惊讶不已,似是要开口,马上解释道,“放心,只是暂时去江东杀一个人,磨磨我的剑而已。”
  
  “谁?那个——”
  
  “不是。”郭嘉知道荀彧想到谁,坦白道:“他叫于吉,你知道的。”
  
  于吉这个人,既然涉及到蛟龙曹操荀彧以及他自己多层关系,那就必须除掉。
  
  荀彧困惑地望着郭嘉,问道:“于吉?那不是邺城伤你的道士吗?为何隔了这么久突然想杀他了?”
  
  郭嘉心忖,文若一付不知情的模样,看来曹孟德确实没有再追查真相。
  
  “有人告诉曹孟德,若有朝一日想知道一个真相,让他去找于吉。”郭嘉笑嘻嘻地对荀彧道:“而于吉见过我的真身。”
  
  荀彧一惊,纷纷扰扰的念头涌入心绪。
  
  郭嘉盯着荀彧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只要是文若路上的障碍我都会帮你一个一个清理掉。文若觉得曹孟德有情,因他伤心,因他高兴,那我郭奉孝的情文若看到了么?”
  
  郭嘉慢慢压倒荀彧,咬牙切齿道:“我现在也懂情了,文若……”
柳闻莺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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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楼  发表于: 2017-07-26  
文若为什么躲奉孝?难道蛇也讲究从一而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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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V0文若没躲奉孝呀,只是奉孝想跟他做和老曹一样的事就不能接受了,毕竟他对感情也很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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