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其实曹皇后是肉的风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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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第二日,内侍见时辰不早了,天子房内却还未动静,推了门往里张望,却见天子并未在龙榻之上,大惊之下急忙到房里查看,只见天子伏在书案之上,这才放下心来,上去轻唤,没料到天子抬起头来,他就看见天子额头上青肿了一块,还有些干涸的血痕,便召了太医来。
刘协一言不发的任由太医替他擦洗伤口上药包扎,等太医走了,他还是呆呆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陛下,该上朝了。”内侍上前低声说道,见天子并未动作,他继续说道,“丞相下过令……”
话还未说完,就被推开,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天子怒视着他,“丞相!丞相!你们一个个只知道丞相下的令!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天子!”
内侍立马跪在了地上,连连叩头,嘴里不停说着“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刘协这才冷静了些,自己对一个小小侍从耍什么威风呢?一甩袖,便往厕间走去。
到了厕间,刘协才颓然坐下,仿佛刚才几步路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
往事一幕一幕又在眼前浮现,刘协突然觉得有些可笑,直到笑出泪来。
只是那天曹操并没有回来,刘协想,他大概是去很远的地方打仗了。他便借口头上的伤,好些日子没去上朝了。曹皇后也没来看过他,刘协也不在意,却总有些失落的情绪笼罩在心头。
这样的生活虽比以往更加无趣,却也有对刘协来说极好的消息传来。
这日便是从他小时候就跟着他的太监偷偷跑来告诉他,刘皇叔并未罹难,更是又和曹操对上了。
刘协听了立刻去找了刘琮,两人高兴极了,刘琮更是说到,“太好了!果然是祖宗显灵!只盼刘皇叔能手刃那曹贼,匡扶汉室!”
刘协本也有一肚子的仇怨,此刻却说不出话来了。
手刃曹贼……他虽然在心里千百次希望他死,却从未想过他真的有一天会死去。
曹操回来的时候,刘协的伤早就已经好了。
只是这次曹操托病并未来朝见。他吃了大败仗的事早就传了开来。
西凉的马腾派了重兵在许昌城外,还让刺客在曹操的时候刺杀他,并未得手,随后又率兵撤离。
几日之后,又是听闻曹操的幼子被毒鼠所伤,夭折了去。刘协派了人去吊唁,回来只说曹操头风之症犯了,不曾见到。
刘协想不到那人竟也会有悲痛之时,叹了口气,曹操一代枭雄也是有身为人父的感情在啊。
几日后,刘协从刘琮那回来,刚进屋,便见到曹操坐在房里,似乎是等了许久的样子。
“陛下回来了。”曹操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丞相……怎么来了?”刘协是这么多日子以来,第一次见到曹操,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本相自然是来拜见天子。”曹操起身走向刘协。
刘协本能退避着,“丞相……有什么事,明日早朝再议不迟……”退到坐榻前,被绊了一跤,便跌坐在了上面。
他刚坐下,便觉得有重物压在了身上,原来是曹操跌倒在地,头正撞进他怀里。
“丞相!”刘协吓得大叫,想要扶起曹操,却被曹操按住了手。
“我是头风犯了。”刘协第一次见曹操如此虚弱。
“那……那朕去宣太医!”刘协急忙说到,“不……陛下,陪微臣说说话可好?”曹操依然将脑袋枕在刘协腿上。
“这……”
“陛下知道我的儿子……夭折了吧……”曹操的声音缓缓传来。
“恩……”刘协点点头,他并不看曹操。
“想来,我也杀过陛下的孩子。”曹操突然笑出了声,“这便是报应了吧……”
曹操感觉得到,被他靠着的天子微微颤抖着,他知道,这个软弱的男人正在控制着他的怒意。
两人维持着这样奇怪的姿势,一直沉默着。
“三个……”刘协空洞的声音打破着无声的对峙,“董贵人腹中子,扶后和朕的……两个儿子。”
“陛下该恨微臣。”曹操的脸上有湿意,他却知道,这次不是刘协的眼泪。
刘协伸出手,揽着曹操,像是抱住了怀里的男人一般。
这个为了控制他而杀了他三个孩子的男人,如今死了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刘协从听到这个消息,便从未感到过一丝复仇的快慰,就是让他的儿子死绝,也换不回来他的孩子。
他只是伸出手,揽着这个跪在他面前,压抑着哭声的男人。
九、
那一夜之后,曹操便恢复了往常,他大刀阔斧地对着旧制进行着改革,有些在刘协看来,的确是不拘一格的新政,却是他这个天子想得到也做不了的,曹操都做到了。
这日散朝之后,刘协刚回到寝宫,未换下朝服的曹操便到了,身后还跟着曹皇后。
刘协有些困惑,他不明白曹操为何要带着曹皇后来,后位他已经如曹操所愿给了他的女儿,如今他又要来讨什么呢?
“陛下当初说喜欢皇后,却是骗微臣的?”曹操向来直截了当,倒是在一旁的曹皇后被说得薄面上绯红,“父相……!”
“朕……不曾骗过丞相……”他对曹皇后确实有些喜欢,可她偏偏姓曹。
“即使如此,为何多年来,陛下和皇后并未诞下子嗣?”刘协不曾料到曹操会说这样的话。
“丞相不怕朕的逆子替朕报仇了?”刘协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曹皇后便是一惊,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父亲。
“微臣忠心为汉又有何惧?”曹操走近刘协面前,“倒是陛下真以为,陛下敕封的刘皇叔,不曾想过取代陛下称帝么?”
“这……他至少姓刘!”刘协几乎是吼出这话来的,曹操当下脸色一变,冷冷地对侍卫吩咐道,“带曹皇后回去,好好看着。”
“放开!放开!孤是皇后!”曹皇后拼命挣扎着,却依然被听命于丞相的侍卫拖走。
曹操反手推上了门,抓住刘协的手腕便往龙榻上带,刘协被他推倒在榻上。
“陛下先前想把微臣的命送给那刘备,现如今倒是连皇位都愿意拱手相送了?”曹操俯身压住刘协,手抬起刘协的脸,让他看向自己。
“那也比祖宗社稷落入别人手中的好!”刘协这回似是鼓足了勇气,顶撞了回去。
曹操放开他,跪在了地上,“臣从未想过当皇帝。”他看着刘协,一字一字的说。
“那是因为你怕!你怕天下诸侯联合起来剿你!”刘协积压在心中多年的怨气倾泻而出。
“天下诸侯哪个不想杀我曹操?”曹操站起来,“只是他们不敢!不是因为天子在我手中,是因为他们都自顾不暇!你以为刘备真心想匡扶汉室?即便他是真心他手下那些谋士却又有哪个不想加官进爵!不然他为何要和江东的孙权争!”
曹操的话,刘协一句也答不上来,他对刘备一直抱着希望,期盼着有一天他能回来勤王,然而那一天真的来了,之后又该如何呢?
西凉的马腾,江东的孙权又有哪一个不觊觎着汉室的江山想自立为王呢?
又有谁会像曹操那样对待自己呢?
恍神间,曹操又压了上来,那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便是有我曹操在一天,定不会让陛下受苦。”曹操将刘协压在了龙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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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闭上眼,听着曹操近在耳边的粗喘,绝望地等待着酷刑结束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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