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好不容易憋出来的肉,我快死了= =写的不好别拍我
蒙蒙别怪我啊><
五
两人相谈甚欢。不觉已是月上中天,虽已入春,不过夜里还是有些凉,只是推杯换盏之间,也忘记了。吕蒙渐有些醉意,慢慢地说着些事,陆逊就这么一直痴痴的看着他。
他想留住他,或者就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可以经常在一起把酒笑谈。
陆伯言,不要太贪心了。他默默地告诉自己,你和他都不是只为自己活着。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太多的责任,所以他不能自私。可是,他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心……
回过神时,吕蒙趴在石桌上似是睡了,他伸出手,推推他,“子明?”
陆逊把吕蒙扶到房中。看着沉沉睡去的人,他俯下身在他醉红的脸上轻轻的碰了下。也就是那一瞬间,吕蒙倏的睁开了眼睛,目光清明毫无醉意。
空气凝滞了一般,两人一动也不动,近在咫尺的距离,安静的可以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可以看得到彼此眼中的自己。
良久,陆逊忽然笑了,“你休息吧。”停了下,“明白了吧。起身欲走。”被吕蒙拉住,“伯言,如果我真的醉了,你打算几时再说?”
几时再说?他略带苦涩的挑起唇,“永远不会。”因为我怕你会离开我,与其这样还不如你什么都不知道,至少你还会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吕蒙的手一紧,“还真是你的风格呢,那现在呢?”陆逊怔住,一时间千万思绪都涌上来。蓦地抱住他,“子明……子明,别离开我。”吕蒙轻抚著他的背脊,“伯言,是我太笨了。”到现在才知道你的心意。
“不是,不是。”他紧紧拥住怀里的人,这是他一生的幸福,他害怕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也不在了,“我是怕你知道了就会离开我,阿蒙。”他放开些许,定定的注视着他,火一样温暖的眸中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蓦地,他吻上去,擒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吕蒙略略有些吃惊,随即莞尔,伸手按在他脑后,纠缠住一头的青丝。
多年积累的情感,让陆逊有些失控,有些霸道的启开他的齿关,纠缠出他的舌,深深地吻着。来不及吞下的津液 ,顺着吕蒙的脸颊滑落。直到彼此都感觉有些窒息,才不得不放开。房中昏暗,陆逊有些看不清他的脸,只那一双和从前一样清朗干净的眼睛,此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阿蒙。”“嗯。”
“你,不后悔?”“不后悔。”
“别离开我。”“好。”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两个人的心在这一夜彻底的放纵了,白色和玄色的衣袍纠缠着落在地上。吕蒙是着实没想到他的伯言还有这样的一面。陆逊的手一寸一寸点燃了他的身体,他执惯了笔的掌心平滑柔软,因为激动带着一丝颤抖。
吕蒙的身体和那时一样,小麦色的肌肤,精瘦的体格,多年的征战在上面留下的伤痕,让他心疼。唇温柔滑过他的下颌,脖颈,胸口,一寸一寸的吻过,留下自己的痕迹。
欲望很诚实的被挑起,细碎的呻吟溢出,谁也没有去隐藏。欢愉之中夹带的疼痛在所难免。吕蒙的手紧紧扣住他的背脊,喘息渐重。
两个人一点一点紧紧相拥,沿着欲望的引导,在不可抗拒的潮汐中随波逐流。清寒的空气中流动着月光,留下一室的回忆……
一夜沉湎后,仍旧是各归各位,只是他们的心离得再远也分不开。
吕蒙带兵走的前一天,正巧是陆逊的生辰,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株白梅。两人一起把梅树种在了院子中。那株白梅就像有灵性一般,每一年总是在吕蒙生辰时开的最盛。
阿蒙,今年的梅开的和往年一样,你看得到吗?又是一杯酒,入口苦涩,刺心般的疼。
伯言,我就在这里啊……你看不到吗?
“主人。”家仆有些惊惶的跑进院子。
陆逊收回了思绪,半点痕迹也不留,“何事?”
“主人,吴侯来了。”
陆逊一怔,“在哪里?”话音甫落,就看见一身锦衣的孙权从院外进来。
“拜见主公。”陆逊叩拜于地。
“伯言快请起。”孙权扶起他,笑着打量,“怎么瘦了好些,脸色这么不好,病了吗?”
陆逊垂着眸,“臣无事。”
他不想看见眼前这个人,他笑的那么若无其事,煤油一点点的悔和愧。
为什么你今天回来?为什么你这个时候要出现!宽大的衣袖掩住了他攥紧的手。我不想看见你,他更不想!
孙权在石桌边坐下,“伯言有客人?”
“没有。”
“那为何是两杯酒,莫不是伯言会未卜先知,知道孤要来?”语气中带着犀利,想要迫使他心服的威严。
入侯府这么多年来,陆逊从不曾悖逆他的意愿,只是这一次他偏偏不远折服。是他让那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人永远离去。那是自己唯一的温暖和安全。
子明,为了你,我情愿去开罪他一次。
他走过去,拿起那杯酒,缓缓的洒在树下,“主公误会了,今天是子明的生辰。”
孙权目光一紧,他还真是没有想到陆逊敢这么大胆忤逆自己,冷笑,“伯言导师记得很清啊。”
陆逊不闪不避的硬伤孙权的眼眸。我永远都会记着,他是我唯一爱的人,唯一能让我安心依靠的人。
看着平日里矜持守礼的男人无声的反抗自己,孙权心里的业火倏然烧起。
为什么?为什么!是孤先认识你的,孤哪里对不起你?哪里对不起你们陆家?
孙权阴郁的眯起眼睛道:“伯言,子明是如何去世的你不想知道吗?”他说得很慢,仿佛要让每一个字都钻进陆逊的骨头里,他要让他痛!痛不欲生!
一句话像把刀子一样狠狠地刺进他的心里,霎时鲜血淋漓。他僵直了背脊,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慢慢低下头,一字一句的说:“子明,他是为了东吴耗尽了心力,仅仅如此。”就是如此,如果不是这样欺骗自己,他真的会忍不住,甚至不知道会对面前这个自己的主君说出怎样大逆不道的话。
孙权恨不得掐死这个男人,任何情况对着任何人他都带着那张谦逊有礼的面具,除了他!只有他才能看到那个最真实的陆伯言。孤偏偏不相信,他要亲手撕开他的面具,让他的心彻底臣服!
两人之间暗波汹涌,沉默对峙,谁也不愿让步。这无关江东,无关君臣,只是三个人之间解不开的孽和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