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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独发][权逊]花竹 end
秋叶化雪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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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02-09  

[独发][权逊]花竹 end

管理提醒: 本帖被 安娜洛奇 从 天上人间(CP相关) 移动到本区(2013-10-22)
好吧,我又来了。。。。(我觉得我最近有些抽)
首先要感谢一下在我写第一篇文时支持鼓励我的那些朋友,非常感谢。没有你们的支持我就不敢写这第二篇。(虽然我觉得没第一篇写得好)
然后言归正传,上一篇既然以梅为题,所以这一章索性就用竹做题了。(说不定哪天梅竹兰菊花中四君子就凑全了。。。)
总之还是写的不好就多担待了。

有些人,其实并不需要见面。
因为所谓见面,不过就是为了传达一些想法、表明一些意图。但如果在见面之前,对方的想法和意图就都已了然于心,见面就失去了意义。
他和陆伯言就属于这类人。
但他在得知了那人命不久矣的消息时,他的手还是轻轻颤了一下,那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可是就那一瞬间,他突然想想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突然想去和那人说说话。其实不过就是想看到和想听到一些而已。但他还是迟疑了很久,因为他恍惚觉得那人脸上有几条皱纹好像他都数的清,而他到底想从那张刻薄的嘴里听到什么,他又说不清。
而且还有一个最迫切的事,就是理由。
他有很多理由去见那昔日的都督、今日的丞相。他可以像不久之前派中使责备他一样亲自去责备一番,他也可以以探病为名拉着那人的手说一番让人声泪俱下的话。只可惜,那些话他自己都不信,那人更不会信。
他想说一回真话,只是说真话的理由,太难找。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从床边拿走了一个绒带,然后走了。

这是一个没有理由所以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见面。
这一点,孙权,今日的皇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他还是去了,没有理由,但是就是如同忍不住一样,就去了。可是他要说些什么,他该说些什么,他还没来得及想。或许就是给他时间他也不会想。
所以,他就谁也没通知,谁也没叫上,冒着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可能被刺杀的风险,就这么去了。
这几天天天都在下雨,不是下雨就是阴天,不是阴天就是下雨。所以,那从没穿过的、今天第一次穿在孙权身上的便服很快就沾上了泥泞。
昔日的丞相府,不,今日他还是丞相府,或许是下雨的原因,只是显得有些空而已。想当年他赏赐了那么多的东西,可现在看起来,这个丞相府还是太大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东西还填不满这里。
进这个丞相府并不困难,孙权本以为会很困难的,因为毕竟他身边没带人,丞相府里的人也不见得全认识他。可是他很容易的进去了,很容易的见到了他要见的人。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原来天天都往这跑导致这府里的人全都认得他了呢,还是因为他们已经懒得去拦什么闲杂之人了。
他见到那人了,那人想给他行礼,被他拦住了。他并不是心疼他的身体,他只是觉得让那人临死前还要对害死的人卑躬屈膝,这样,有些残忍。
这是他能为那人施的最后一点怜悯了,也正是大局已定,他才敢为那人留些怜悯。
“不知陛下幸临寒舍,所为何事?”那人说话了。
即使声音是哑的,他说的话还是一如往日的漂亮,礼节合体,不少一分,却也不多一毫。
可是,伯言啊,你都已经成这样了,你还在顾忌什么呢?你还指望挽回什么吗?
你的话,其实可以说的不那么漂亮。
“无他,不过是叙叙家常。”但他还是回答了。
其实这句话说出来连孙权自己都想笑,叙家常?是叙太子争位的家常,还是叙那人的三个侄子被自己弄得流放的家常?但实际上,孙权只是想说,今天不谈政事而已。
只有在万事都已尘埃落定时,站在朝堂之上的那些人才会“叙叙家常”。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对于他们两也从未有例外。
“原来陛下是要和罪臣叙家常啊。”那人也笑了,只是他不再像原来,盯着他的眼睛,露出那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可是总能被孙权察觉的笑了。
他只垂下眼眸盯着地板,笑着,牵动了他脸上的皱纹。
可是,这时的孙权却好像察觉不出那人是否在笑,那么明显的笑,在他眼里看起来,那么迷茫。他觉得那不能称作笑,只能叫牵动了一下嘴角。
“那这家常,陛下想从哪里叙起呢?”
从哪里叙起?这句话说的调皮。调皮到连孙权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是从他还是孙家的二公子时叙起?还是从那人开始叫他陛下时叙起?孙权也不知道。索性有些赌气的,他拿出了他走前从床边拿来的绒袋,说道:“就从这叙起。”
解开绒袋上的绳结,一段竹子就这样露了出来。这段竹子很端正、很秀美,只是他也如这堂上的两人一样,年轻不再。他枯黄,他干燥,他脆弱,他竹节上面开着的小花好像都可以碰掉,不,是一碰就掉。一段开花了的竹子。
竹本无心,开花即死。
陆逊愣了一下,只是一下,然后他又恢复了刚才的笑容,
他说:“陛下这是在讽刺我吗?”
“我是在讽刺我自己。”他的陛下,那一刻没敢看他。
而是饮下了一口茶,或许在隐藏一些尴尬。
我是在讽刺我当年拿他在手里,欣喜若狂;我是在讽刺我因为怕他腐烂而闹着去学杀青;我是在讽刺那时的我以为在相继失去依靠之后,我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到最后的人;我是在讽刺那时的我竟然年轻到愚蠢;我是在讽刺,
这茶,真苦。
孙权忽然有些想把这话喊出来的冲动,但这番话,他不会说。就如同这茶再苦,他也不会说一样。因为这是他自种下的苦果,怨不得别人,更怨不得被他害成这样的陆伯言。自己选择的,就该自己接受,这个道理他懂得。
而被害成这样的人却开始说话了,还依然是笑着说的。
“好,那就从这个花竹叙起。”这人的话语中又多了份玩闹之意。
他用手轻轻敲了敲脑袋,像是在思索什么。
他原来偶尔会有这样的动作,但很少很少,而且也只在孙权面前做出过,但这种动作在孙权眼里很是可爱。
“对,这应该是十年前的事了,不止十年,仲谋,你说对吧?”他猛地抬起头,如同孩子恍然大悟一般。
这样子不像一个将死之人,倒象是个未涉世的孩子。
但孙权顾不上考虑这些,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仲谋”这两个字。
他叫他,仲谋。
叫他仲谋的人,早都已经死光了。他已经懒得去数有多少年再没听到这声仲谋了;他也同样懒得回忆有多少个梦里,他听着那声仲谋,直至醒来后微微的发怔。而这个人本不会叫他仲谋,而且这个人之前也从来没有叫过他“仲谋”。而你,被我整成现在这幅模样的你,凭什么叫我仲谋?
“你凭什么。。。”孙权一下站了起来,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惊讶。
“凭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那人竟敢打断他的话。而且这话也说得毫不含糊、凌厉异常。“凭我劳了这么多年,今天也该把本钱赚够,你说是不是,仲谋?”
他刻意的,重咬了“仲谋”那两字。
多日不见,孙权像是看到了旧日的陆伯言,但明显,又有很多不同。他低头细细打量着这个人,打量着那已经老迈浑浊的眼睛里,那掩藏着的一点点光。他忽然觉得他竟有一些他们可以和好如初的错觉。那是错觉,但他知道,即使是错觉,他也贪恋。
所以就这么沉默着,他在看着他。他希望可以这样延续下去,一直沉默,好像时间都不再流动一样。
可那个人不愿沉默,至少他不愿被人打量着。
所以他说,
“你说啊,仲谋,这竹子的历史是你讲还是我讲?”那人含笑望着他,笑的清冽。
他开始恨眼前这人了。他恨他连须臾的贪恋都不给他;他恨她现在竟开始揭他的伤疤;他很他。。。。实际上,他没理由恨他。他只是不想再提那件事,他也不想再记起现实。或者他是不想在记得眼前的这个人,更不想记得他负了这个人。即使那人笑的不像是受了什么苦难。
“我忘记了。”半晌,孙权的嘴里终于吐出了这四个字。
那段记忆是孙权最不愿意触碰的。虽然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把那东西拿过来,是要还给他,孙权这么告诉自己,可是那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或许,从最开始的叙旧就是个错误,不,见面本身就错的没道理。
可是陆逊不觉得。
“那我来帮仲谋回忆可好?”他也优哉游哉的站起了身。
“够了!”孙权终于喊了出来。他再也不愿意提起那时的事情,一点也不愿。他甚至觉得现在的陆逊居心叵测,他想通过让自己回忆来达到什么。
“你是想指望挽回什么?你觉得现在的你还能改变什么?!”
他发火,摔掉了茶杯。而那人还是优哉游哉的看着他发火,像是在欣赏一场闹剧,好像在看一个孩子。
终于,折腾了一会儿,孙权气消了,瘫软的坐了下去,然后什么话都不说,就是坐在那,不想再说一句。
“闹够了?”陆逊也跟着坐了下去“不想回忆就算了,最开始说叙家常的可不是你?”
孙权没接话,就这样沉默着。
“不说话?好,那么换我问你。”但那人的玩性却没因孙权的这场火儿减少分毫,反而他压了压身子,眼睛正对着孙权的面庞。
“那我问你,那天你对弹劾我的那人说那番话时,是不是知道我在旁边?”那人的眼睛突然紧紧地盯着他,像是暮然有了神采。
他紧紧地看着他,似要将他任何一个表情都收入囊中,或者他只是觉得再也见不到那人,在好好记住那人的长相。但没有不舍,只是专注,专注到没有任何感情。
直到那人回话。
“不知。”仅仅两个字。
“那你说的那番话,至少在那时是真心的?”那人还在盯着他,虽然孙权没看他,却还是被他盯得有些恐惧。
孙权连话也不说了,只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他后来觉得,他应该回答不是。可是,那时他就是点了头。
“那好,那就谢谢陛下把这残竹还我了。”陆逊终于不再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了,而是走了过去,伸手去拿那个绒袋。
但孙权猛地按住了他的手,只是按着,不松手,也不说话,只是回看着他。他在寻找,这点陆逊知道。他在寻找答案,寻找他问他这番话的原因。
可是,他不会开口问。
所以,只好由自己开口答。
他幽幽地开口,声音不急不缓,却一字一句刻在了那人的心里。
“陆逊早知道,可能会有今天的结果。因为为君为臣,善始善终的本来就不多。能共处数十载,能有一时的信任,已属不易。陆逊知足了。这也是臣这几天来终于想明白的道理。也希望陛下能明晓。”
而这也是他听到的,陆逊说的最后的话。
然后,他抽出了自己的手,连带着那个绒袋。
然后,他走了,很轻松,就像是不久还会见一样。
他看着他走,他突然觉得他这趟没白来,又觉得好像这趟不来也一样。反正什么都没有改变,从此,没有从此了,这就是结束。
但是他还是有想说的话的,只是他想说的话,一句没说。他不想知道的事,却一句不落的进了耳朵。
他还记得那件事,他从未忘记过。
他记得,他问他为何不信任他这个主公。
他以为那人会反驳,会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会说“逊永远追随主公,绝无二心!”。
但他没有,他只是说,
有些赌,他赌不起。而主公你,也赌不起。
他对他说,主公又可信过伯言?若主公信错了,那最后,将前两位将军一生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这种过错,主公可担得起?
他对他说,竹本无心,无论是伯言还是主公也都应该如此。
伯言说得对,这场赌,自己赌不起。可他错估了他主公的天真程度。
他没想到,他的主公早把弹劾他的奏疏一筐筐的烧掉了;他没想到,他的主公那几天天天听到有人当面过来告他的状,而他只说一句,孤知道了;他没想到,那一天,那一个老臣说的他烦了,他才会说那句话。噢,这个他知道。
因为那天他也恰好经过那。
他听见了。
他听见,他的主公说,
他要是反了,麻烦你告诉我一声,我带上我江东的地图,和他一起反。
然后两个人不期然的撞了个正面儿。
然后,第二天,孙权收到了他的大都督送他的第一份礼物,一段开了花的竹子。
他说,
既然主公要赌,他伯言没有不赌的道理。
可是他没说过,他做好了输的准备。
就像今日,这个坐拥东吴的帝王也有他没说的一样。
“我从未怀疑过你,伯言。”
这句话他终是没说出口。
他还是那样相信着他。
但是,他长大了,他老了。老到他已经赌不起这个赌了。
他相信伯言,但他不相信其他人,他害怕伯言所带给他们整个家族的势力。
这个赌,变数太大了,他赌不起。
可是这番话,他至死也没告诉那个人。
因为他觉得,说不说都一样,改变不了什么。或许只是时机不对,他恰好没说成。或许是他心里隐隐觉得,在这种不平等地位上,说什么都是浪费。
要说还是等以后下去说吧。下去有的是时间说,他若是不嫌烦,我就天天给他说。
那人不知怎么的,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后来,那人死了,身上还带着那节花竹。
孙权说,烧了吧,烧给他。
后来,他把丞相府拆了,全种上了竹子。
这样,这个“太大了”的丞相府就完全被填满了,不需要他再送任何东西。
可是,没多长时间,像是因为水土不对还是怎么了。那里的竹子全要死了,全都打了花苞,一朵一朵白色的、泛绿。
于是那天,孙权再去那里时,就看见了他从来没看见的,成片的竹子,吐着白绿色的新芽的景观。千枝万朵,漫天蔽日,那是孙权这生见过最美的花。
看似生机勃勃,其实应是衰败之象。
竹本无心,开花即死。所以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动心,是也不是?
可是这花开的清纯,开的妖冶。一生不见,岂不可惜?
就如你陆伯言。
就算是花开枯骨,就算是如饮鸩毒,也不愿错过的那段青春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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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三弄 威望 +8 2012-02-09 -
菊花三弄 铜币 +20 2012-02-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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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罗兰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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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02-09  
高位者的感情,总是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家国天下,哪一样都重过自己的情和心,无论是历史上的君臣还是YY中的权逊,不架空的话,逃不出这个罗网。
楼主留言:
很多东西就是会有一些无奈。。。尤其是位高权重者更要学会知足。
我还是不想把文写得太悲的。。其实,这样的孙权和陆逊也不算太惨,对吧。
夏时子初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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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2-02-09  
一辈纸都不肯叫我仲谋现在被我整成这副熊样了你凭神马叫-.-权仔乃好傲娇眯眼笑~
带着江东地图造反什么的…我肿么觉得权仔这是想找个好地儿私奔吧【脑补自重啊喂!
信只一个字,但对于这两只来说却是太过沉重的承诺,说不出咽不下只能一直隐忍…不想不提于是到死都不能解脱~默…
楼主留言:
又见子初了。
突然觉得这篇文写的有些啰嗦。。。就这样吧,谢谢捧场。
但我觉得这样写会比较萌,觉得孙权还是当年那个小孩子。。。多好。。。
只是小鹿有些走样,但是毕竟是最后一面和原来有些不同也属正常,对吧。(不要为自己开脱了)
雪漫旖旎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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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2-02-09  
两人在小鹿死前还能见一面我觉得算是HE了。
该说的能说的也都说了,没有说的话其实彼此心里都应该是懂的吧。
我总觉得他们最虐的地方是就算当初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却还是不得不这样走下去,在那样的位置那样的处境上凭着他们的性格恐怕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楼主留言:
这种事很没办法,历史的结局又不能改变。。其实并非是以他们的性格、处境,其实很多的君相不合都是这样,最怕的是他们知道结局,却从未后悔。
容紫若唯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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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2-02-09  
“他要是反了,麻烦你告诉我一声,我带上我江东的地图,和他一起反。”至尊乃这句话好萌好霸气,难怪小鹿听了要动心呀,小鹿不愧是世家大族出身呀,表白搞得那么子的风雅嘻嘻
楼主留言:
我也觉得这句话很可爱的。。。
只是那都是年少时光了,他们都老了。。。。
定风波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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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2-02-10  
想着最后孙权对着一堂花竹,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一步步地把那个人给逼死,不是不相信,不过是不敢相信
称孤道寡,坐在那个位子就是孤独了
赌不赌,赢没赢,到最后都不重要了,总之也是无悔一生。
楼主留言:
其实不能难为权权啊,他要赌上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整个东吴的江山。
但的确最美好的是他们都未曾后悔。
豌豆小黄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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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2-02-10  
“他要是反了,麻烦你告诉我一声,我带上我江东的地图,和他一起反”这话真是太美好了
竹本无心,开花即死。但竹花那样的美谁又愿意错过呢,明明知道花开过后永远不会结果,明明知道开花即死,但即使这样也是希望看到它开的。就像孙权和小鹿,虽说是这样的结果但回到当初还是会选择彼此的。
楼主留言:
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令人无奈,两个人即使互相相信并矢志不渝,且也要承担苦涩的后果。
但两人都未曾后悔,或许这也正是一种甜蜜吧。
十二少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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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2-06-24  
“他要是反了,麻烦你告诉我一声,我带上我江东的地图,和他一起反。”这般信任怎教人不肝脑涂地,。“他相信伯言,但他不相信其他人”上位者的悲哀,   不是不爱,   而是爱又能如何呢,   孙权自己也知道在这种不平等地位上,说什么都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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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6-05-21  
爱这篇文爱得不得了,萌上权逊不算晚,但真真正正体会权逊却是不久前,能碰上这篇文真是三生有幸。
结局虽已是如此,但那段青春韶华终究是没有错负的
永远支持作者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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