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在此:
其实俺是来求mv的。请无视我的文吧。俺很渴望见到无论是唐诸葛陆诸葛金诸葛洪周郎黄周郎梁周郎的一时瑜亮的《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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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吴时候的诸葛亮是一位琴师。这点,瑾见到他的时候觉得很讶异。于是他絮絮叨叨的跟诸葛亮说着东吴降战未定的凄惶。其实他个人是主战的,奈何在这家族林立的吴地,他的话有什么好用的。索性孙权现时看起来还算是个英明而不昏聩的主上,也便要争取一下。最后他和诸葛亮表示兄弟齐心,其力断金什么的。还做了个fighting的很燃的动作。
诸葛亮依旧淡然的扶着琴,那调子,好像是曲丧歌。
虽则弟弟如此,瑾依旧很热忱的请他去馆舍吃饭,诸葛亮携了把羽扇同去了。那时候,他其实无甚兵可带,作为一个幕僚,他也许更应该把心思放在明日见孙权的那场华丽的说辞上。瑾想继续絮叨两句,又觉得弟弟大了,还是静观其变吧。
诸葛亮很感激兄长的这种放养式家长态度,他快活的摇动着新制的羽扇和兄长谈论着琴律。瑾在琴上本不如孔明,听得他言,也就随他说下去。直到他言道:“听闻公瑾也是爱琴之人吧。”瑾便似乎懂得他要说的话了。
诸葛亮见孙权那天带着他的琴。琴不古,也不曾带一二琴童。只是背在肩上。
他跟着为缓和尴尬气氛而不断寻找话题的鲁肃后面,听他介绍吴地风貌,子瑜近况,甚至还打趣说诸葛亮和乃兄面貌上微有差别,孔明只好站下笑着比量了自己高大的身躯,教人这才发现他的脸长度与其兄无二,只是身长许多,颀长修伟,比例匀称,再加上洒脱的气度,淡去了瑾眉间的家国大业,故而子瑜长脸的特质在他身上就不见了。这个淡泊的诸葛亮并无法完全消解鲁肃脸上因忐忑而带来的忧虑,吴王大殿就在面前了。
诸葛亮见孙权的情况是注定要为写于史书上的,可是史笔有时候太严肃的抹去了他开弦哼唱的那曲梁甫。也许那调子太过悲戚,使人看到了国殇,因而在孙权的心头便落下了这么一个与公瑾同样善琴的男子的影子。他明亮、昂扬,却唱着丧歌,在他的二十七岁,自己的二十六岁,他们对于死亡都很懵懂的时候。
因为都年轻,他可以丝毫不给这位青年面子的拂袖而去,因为年轻,他也可以抚掌大悦,与诸葛亮说,如若能抗衡曹操,定请公瑾与您同奏,以示结盟之好。云里雾里的东吴众臣觉得这是很莫名其妙的拉郎配,不明白为何大都督会与刘备的幕僚并论。不过这些小事又有谁顾及呢?曹操要来了!鄱阳的周瑜,也回来了。
一个长了诸葛亮六岁的男子,在他雄壮的统兵生涯里,间或会拨弄琴弦。而间或又会用他的耳朵去搜捕音符,盛入他豁达的胸中,让他们慢慢滚摇,滋润出水泽的味道来。这样的男子是伟岸而又细腻的,这点居然和洒脱到淡然的诸葛亮很相似了。
“诸葛亮么?”周瑜有一次见到诸葛亮的时候,是兵戎之外,公务之余的一个傍晚。初冬的风有些微冷,却带着些暖人的气息。席地而坐去的周瑜,旁边是笃定了此次来江东做一个琴师的诸葛亮。
“都督是来顾曲的。”
“没有错。”周瑜笑着用马鞭戳了戳战靴。“只是很熟悉的感觉,仿佛,走过的那些岁月。和孙将军。”周瑜望了望江面上的水鸟,翱翔去远方的山川。他的孙将军是埋在盘门土下的早逝的英雄。“那种倾心相交的味道你却未必知道。”
“许以后便知道了吧。”诸葛亮说,拿起手边的羽扇,淡淡的笑着,望着夏口的方向。有点想回去了,那端有一个温暖的等待盼他归去,然后执手问候一句“孔明!”然后呢,然后彼此一个大大的微笑,可以鱼入水中一样的欢脱了吧。他嘴角勾起一道弧线,继而好整以暇的坐好。
“都督有闲?”
“现时还好。”
“抚一曲可好?”
周瑜便抄起长江水,洗了洗手。那水便在指尖涌动起来,澎湃在诸葛亮的心里。那一江之水裹胁着太多未完成的梦,汹涌的奔驰入海,把从先的涓涓细流毫无保留的倾泻下去,这样雄壮的音符,振聋发聩,却,不知怎么的就叫人心疼。
会累死吧。
诸葛亮暗暗的想。看了看余韵未断的周瑜,似乎眼底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泪光。他握了握自己的扇子,站起身。
“被你读了心去了。”周瑜仰着头看他。“你真的是来弹琴的么?诸葛亮?”
“我还是来学琴的。”
诸葛亮点了点头。笑了,很天真,很无邪。
周瑜也笑了。很厚道。
“希望你成为更好的琴师。”周瑜扶着他的肩站起来。
他的背影说:“江水流着流着就和它的源头走散了。”
诸葛亮一怔。忽然不再想去弹他的丧歌了。那种切肤之痛。
建兴十一年初冬的一个傍晚,诸葛丞相在渭水中抄了一把水净了净手,而终究,他的音符凌乱在渐凉的风里。
他握了握羽扇,站起身说,明年再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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