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基友报社般的丢了一篇文...于是有感而发...
好久没写权逊了,这故事的尿性啊,明明是甜文,肿么结局那么BE的赶脚
自夷陵大战胜后,江东也不知从何人传出一种说法,说陆都督像极了当年的周大都督,更传出了“小周郎”的称呼。
每每有人在陆逊面前提及,或恭敬,或讨好,或别有用心的唤他一声“小周郎”时,陆逊都只是浅浅一笑。
这笑究竟是喜悦还是不屑,却从未有人看明白过。
其实于陆逊来说,这只是一个笑,一个礼貌性的回馈,他原本对此事就没有半点想法。世上人想法太多,千奇百怪,随性而为,处于他的位置,若要花心思去顾及他人的每一个想法,才真正是可笑。
只不过这个称呼会印于他脑中,却是由于那人竟说道:“人们都说伯言与昔日公瑾有异曲同工之妙,还常常唤你做“小周郎”,孤…”
“主公,前方粮草之事属下已回禀妥当,若是没有其它事,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自己话说一半生生就被打断,孙权重重叹一口气,轻声却不容抗拒的说道:“你过来,坐下。”
陆逊只好屈身坐下。
孙权直勾勾的盯着陆逊,那炽热的目光让陆逊一阵心慌却又一阵燥热,只好低下头去回避。
不料孙权竟生生用手捏起他的下颚,死死的吻了下去。
当下大惊,没控制住的一把推开孙权:“主公莫要戏弄在下!”
“戏弄?你是难以接受,还是厌恶!”任凭他再耐着性子,也忍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属下不敢,只是周郎不再,我是陆逊陆伯言,主公可认清了人?”
说出来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说出来。原本就是个清烈的性子,情难以控时便顾不得平时的谦逊恭谨,脱口而出。
随后他伏身于地,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孙权被撕破脸面的暴怒,还是会如万箭穿心般的讥讽。
可孙权却将他轻轻扶起,笑看着他,笑得很苦很苦。
“原来伯言一直是这么认为。孤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公瑾,你也不会是公瑾…”
“属下不敢于周都督相提并论,可主公刚才提到“小周郎…”寒入心彻痛,陆逊不想再往下说。
“总是这样,伯言为何不能听孤把话说完。”孙权扯过陆逊
“世人不明白你陆伯言,难道我孙权也不明白么?公瑾天纵英才,与孤十年恩情,没有人可以替代。可你于孤亦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不像任何人,也不会有任何人像你!”
“我以为,主公,一直思念着周将军…”
“人一辈子,都会有刻苦铭心的过去,可是弦歌早已不复,孤难道还不能珍惜眼前人么?”
孙权不似往日威严沉闷的音调,低柔却又满溢哀伤,让人不由得听着心隐隐作痛,“孤这一生,真是大不幸…九岁丧父,十九岁离了兄长,公瑾正直意气风华之时却天不假年,子敬也才入不惑之年,任凭我用尽千般办法,终也没留住子明…”说着说着,孙权竟出了丝丝哽咽,这些疼痛,他一直独自隐藏着,压制着,从不会对旁人撕开。“孤有时候甚至会想,甚至会想老天会不会又用什么残忍的方式,将你夺去?孤是真怕,所以想在这相守的时刻毫无保留的表述自己的心意…”
“主公…”早已柔化了眼中的戾气,道出似水的柔情。陆逊伸出手去覆住那晶莹的泪眶。
孙权淡淡笑了笑:“可孤也觉得,孤这一生,却又是极其的幸运。父亲的疼爱,兄长的信任,与公瑾的相依,子敬的倾心辅佐,以及子明的相知…孤其实,得到了很多很多…”那碧色的眼睛闪过一道亮光。
“可我想知道,伯言,那你了,伯言,你会给我什么?”那是渴求,是期望,是坚定,控制不住的烈火,敞开双手紧紧箍住与他一样炽热的身子,那是终于相知相解的依恋,再也不想放开。
我会用我的生命去守护江东,因为,江东,就是你的生命…
守君一生,至死不悔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