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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原创][权逊清穿]权逊一起来穿越(7月5日更新最终回 )
橙子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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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06-23  

[原创][权逊清穿]权逊一起来穿越(7月5日更新最终回 )

管理提醒: 本帖被 安娜洛奇 从 乱石穿空(衍生相关) 移动到本区(2013-10-22)
话说,吾人被历史向的陆陆虐得不轻,就想要让君臣逆位一下、让陆陆虐一下权仔,那样的话隋炀帝自是首选。
不过写着写着发现这越发的虐人不成反自虐是什么情况,作为一真·亲妈,我不容许这种事情。于是乎,果断弃文的同时脑子里崩出了这么一个囧物。。。 话说某博同学演过光绪。
预告一下,两万多字的短篇,不长。

具体内容就是:权仔穿越成了光绪,而陆逊重生成了上官锦弘,两人在清朝对抗一下慈禧、打一打列强什么的。

去吧,权仔!去拯救天朝、改变世界吧!

ps:脑抽产物,内含各种EG、YY。。。


正文:

        第一回 献丹心陆相归天 历千载伯言重生

        “您的药。”
        “嗯。”陆逊答应了一声,欲要起身,可就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竟也做得十分吃力。旁边小厮见了、连忙上前一步搭了把手,又将未使用的被褥垫在他身后,平整好高低。
        “咳咳、咳。”药刚喝了两口,陆逊就咳嗽起来。他被疾病耗了半个月的身子愈加瘦弱,颤巍巍地喘着大气,样子十分辛苦。小厮眼见了心急,可也没有法子,只得轻抚主子的后背帮他顺气。
        “不碍的。”一阵咳喘之后,陆逊总算将药汤强灌了下去。递还汤碗的时候记起前阵子寄去建业的书信,便问:“主公……可曾回了信?”

        小厮顿了一顿,有点犯难。其实吴王孙权的回信前几日已经收到,但家中人并未将它交给陆逊,只因信中言辞多苛责,生怕他见了更添郁虑、加重病情。这小厮跟随陆逊多年,深知自家主子品格,一生为江东孙氏尽心尽力、从未有过半点私心,不想到头来却被自己的主公猜忌,落得如此境地。寻思着医官说主子这病是肝失疏泄、情滞郁结而致,再想起吴王回信中的斥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气鼓鼓地回道:“您怎么还惦念着国事?吴王既是铁了心要排挤您,何苦还……”小厮听陆逊又咳起来,赶紧住了嘴,只拧着眉头帮他抚背顺气。
        “好了、我没什么,你去忙别的吧。”陆逊多少猜到了信中的内容,便也不再追究。见小厮还想说什么,却也没了力气做解释,只摆摆手将他打发走了。

        半卧在床榻上,空落落的房内复又剩下陆逊一人。偌大的房间陈设素雅极为简单,寒酸得衬不上主家东吴丞相的身份。功名、荣华,向来不是陆逊所慕。可他真正追求着的东西到底得没得到,这一点,他却也从未认真想过。
        微微侧了头望向西墙上紧闭着的窗子,厚实的窗板阻隔了视线,连婆婆娑娑的树影都望不见。陆逊单手支撑着,慢慢挪动身子移到窗子边。窗一打开,屋外的凉风倒灌进来,夹杂着几缕淡淡花香和微微的清冷萧瑟。

        顺着香气瞅过去,便看见院中几株玉兰亭亭而立、菲菲吐芳。陆逊离家之时这些花树还没有,也不知是何时被何人栽上,每到初春总会开出一树的素白花朵,甚是喜人。他自二十一岁入朝为官,久居外阜,吴县的祖宅反倒许久未回来过了。其实若可以的话,他现在也想留在建业,可他不能。因为他效忠了一辈子的主公将他挡在了还都路上,不让他入城、也再不肯见他一面。一腔心思,弃如敝履。思及此,额头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半个月前,陆逊向主公谏言不成,最后只得跪在地上不住叩头以图挽回君心。只可惜,此时的孙权再不会信陆逊。所以就算陆逊的额头被坚硬石板硌出了血,他也只是嗤之以鼻地拂袖离去。

        伤虽痛,心更凉。

        当初孙权力排众议启用毫无资历人望的陆逊为大都督统领三军,那时候他说“孤即用你,自会与你荣辱与共、生死同命”。当初孙权将自己的大印复刻一方交与陆逊,那时候他说“吴蜀之事,伯言可自行裁断,孤信你”。当初孙权不听陆逊劝阻执意攻打夷洲,最后果如陆逊所言大败而归,那时候他说“孤不该一意孤行而置伯言劝诫不顾,深悔之”。而今时过境迁,就因为“功高震主”四个字,君臣不再无间。重提起那些“信”、那些“悔”、那些“荣辱与共、生死同命”,竟都如随滔滔江水漂流而逝的一叶残舟,遥远得不真实,遥远到可笑。
        其实陆逊知道,孙权从未真的信过他,不然也不会只将战事归于自己而鲜让他插手内政,即便他本是文职出身、只通兵法而难上阵杀敌。说到底孙权是君,而陆逊是臣,自己在他心里不过是个能助他保着江东基业、在战场上得胜的工具,仅此而已。聪明如陆逊,又怎会不明白。可陆逊从未悔过,即便卧在病榻上的此时亦是。中年得志、半生戎马,陆逊为的是守一方平安,保江东基业。而他,是江东之主。这样告诉自己,算是给自己的固执找个借口。

        既心甘,怨得谁。

        陆逊整了整散在额前的碎发,又端起床边小几上的清水喝了一些,药汤残留在口中的丝丝苦味却怎么也散不去。
        无风花落,一朵玉兰悄然落在窗沿上。娇艳的花瓣此时已经凋败,边缘起皱变成了黄褐色,香气亦随着习习凉风逐渐散去,空留下一树繁叶绿的喜人。陆逊轻笑,捻起落花。说也奇怪,今年的天气比往常冷些,可玉兰花却开得比哪一年都早,像是急着赶着有人催一般。

        花已凋,人已暮。

        陆逊清楚自己大限将至。他想自己若是死了,主公当是少了个心头隐患,不必老是担心有朝一日自己会效仿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甚至干脆谋反夺国。他会欣喜的吧。或者也会有点不舍,毕竟他们有过那么多的过往。半辈子的休戚与共、出生入死,是否也会如这料峭初春里凋零的落花般一过而逝、不值一提。可惜不管舍或不舍,陆逊都无从知晓。孙权留给他的最后记忆只是个拂袖离去的背影,独断独行、猜忌多疑,又与初见时一般无二的背影。
        那背影像根刺,被刺痛的眼睛却不会流出泪水。对于孙权,陆逊从来都只是颔首轻笑。但对于陆逊,孙权却从未猜透过他微笑背后的心思。其实陆逊又何尝不是,不过他猜不透的不是孙权,而是自己。
        陆逊知道,自己并没有看上去那样风轻云淡,所以他想自己若是也能无情些,当会少了很多烦恼。可惜此生将尽,这性子怕是改不了了,若有来生再做个别样的人吧。
    
        君臣一梦半世劫,将相功名转头碎。
        也罢,也罢。
        朱砂痣,化作离愁泪。
        六道桎梏无始终,黄泉不见归去路。
        奈何,奈何。
        再为人,来生亦是苦。
    
        随着树梢飘下几声鸟鸣,上官锦弘睁了眼睛。他如梦中人一般望向西侧,可那里只有一面光秃秃的白墙,没有木窗板、没有玉兰花。
        按住眼睛兀自笑出声来,上官锦弘笑自己竟又做了这奇怪的梦。那些模糊的片段似只瞥了一眼的折子戏、断了的水墨长卷,梦里没有声音没有颜色甚至没有喜怒,每每醒来自然也不会有惊不会有乐,只是胸中总会徒然生出莫名空洞,不免一时失了神。明明已经摒弃了那个名字,为何还总要想起那时旧事,难道被他伤得还不够吗。也不知这老天爷是在耍什么把戏,既然让他在这具名叫上官锦弘的身体里重生,就当断了前世种种。可为何他偏偏全都记得、全都忘不了,难道这卑微的从前竟连孟婆熬的汤水都洗不去、千年的时光都磨不平。
        算了,世上早已无陆逊。
        至于那些还埋藏在记忆里的前生,就当它是个长得过头的梦吧。
    
        起身下床,上官锦弘就着盆中清水洗了把脸,好让沁凉的水珠带走清晨的烦乱情绪。收拾停当,对着镜子整理衣裳。镜中人穿着奶白长衫、金边马褂,身形略瘦、神态悠然,一双如丝的凤目微启,依旧习惯性地半垂着,显得有些置身事外、心不在焉,即便是在瞧人时也只是轻轻一瞥,眼光流而不动、似醉非醉。左边内眼角一颗芝麻大小的泪痣更添了些许韵致,让人见了不免心下一动,不舍侧目、更难直视。果真是“像”极了陆逊,只可惜这双眸子再不会认真看着任何人,仿佛是参透了世事的隐者、心中空无一物的禅师,一切人一切事都不值得他惦念不值得他付出,甚至不值得被他记住。他想,自己的所有执着都在上辈子被那人耗没了。

        东方初生起的太阳被厚厚的云层挡着看不分明,连灼眼的光华都被遮去了大半。正阳门高耸的箭楼将京城分出了内外城,外城的老百姓数着皇帝的年号过日子、每日茶米油盐只盼着平安不打仗。内城的王孙官吏揣着各自的小算盘、合计着怎么才能官运亨通步步高升,他们奏折里的天下总是一番歌舞升平。而紫禁城中的一道道红墙又将皇宫内院围成了没有出口没有尽头的迷宫,迷宫里的天子被一扇垂了十几年的帘子蒙住了眼睛、栓住了脚步,如被置于火堆旁的提线木偶般、在龙椅上坐了十几年。他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讲,仿佛坐在那里就是他唯一的使命。

        上官锦弘晚些时候要当差,所以早早回到宫中。独自走在皇城内,三丈高红墙投下的深暗影子将他团团围住,整个皇城里没有一点声响,比荒野还要寂静、比孤坟还要凄凉。每每此时,上官锦弘总会生出错觉,不由得记起守夜时候看到的紫禁城,似乎此时与那时都是一样的黢黑、一样的暗昧。那这里的夜和昼,有何不同?

        摇摇头,挥去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上官锦弘已身处宫门之内。如今官场之中结党营私风气极重,侍卫处亦是如此。在这里门第家世远比真本领来得重要,上官锦弘心里虽然厌烦,可面子上还是和谁都过得去。只是他人虽和煦内敛,却与谁都隔着一层距离,像四月天里随风飘飞的杨柳絮,看似轻轻软软地近在咫尺却又让人捉摸不透、难以企及。而更多时候,他会独自倚靠在角落里假寐,顺便听听别人口中的闲话。可惜今日的闲话很无趣,上官锦弘睫毛微微翕动,真的睡着了。
        当晚,职责所在,一夜无眠。


=======================================未完待续。

ps:我这个真不是虐的哦,人家不过是欲扬先抑一下而已,权仔出来了就欢乐啊。。。
[ 此帖被橙子在2012-07-05 22:33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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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子初 威望 +6 2012-06-23 首更~ GN注意是[ ]不是【】哟~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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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化雪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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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06-23  
清朝什么的不太了解。。。
带着记忆的小鹿。。。然后下面就看孙权怎么讨好他。。怎么让他回心转意是吗?
想起了临渊。。。
楼主留言:
不是不是,我前边写的有点误导了。
吾辈一向认为男人嘛,尤其是黄桑君,天下才是重!
于是乎,权仔不会刻意讨好、小陆陆也不会回心转意!
哈哈,有兴趣的话就继续看吧,只有八回,不长。
豌豆小黄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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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2-06-23  
一起面对外敌而不是互相猜忌窝里反,真是太美好了
话说权逊的清穿真是不多见,欢乐向就更少了,希望GN能亲妈到底啊
小鹿带着记忆,不知道权仔带不带记忆啊?期待下文中~
楼主留言:
必须欢乐,必须亲妈!
一舞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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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2-06-23  
为啥非得是清朝呢……各种清穿都看郁闷了,尤其是辫子头,我无法想象小鹿辫子头啊!!!



楼主留言:
亲,虽然我也极为不喜辫子戏,可上官陆的确是非常非常眉毛滴!
当初就是被几个清穿的爱慕威惊艳到了,推荐《帝殇》《混沌》《花盼》三只
[ 此帖被一舞在2012-06-25 01:29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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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2-06-24  
两人在清朝对抗一下慈禧、打一打列强什么的。
========================================
这句话有莫名的笑点阿嘞……甚口爱的FEEL
穿越权逊带感的呐呐、
期待下文+N
好吧清朝被穿越的没一个是当代人= =
楼主留言:
亲你发现重点了啊,其实我前面写的内涵YY不是指的YY权逊,是指的YY天朝,YY清朝
流尽年光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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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2-06-25  
小鹿的上官锦弘是美人呐~~~~加上权仔的光绪帝……好吧,有种小虐的赶脚~~~
楼主留言:
这两只无论怎么也逃不开虐的赶脚啊,尤其是知道了历史陆氏被虐死,再看两人和谐就更觉得虐啊。。。
不过吾辈是亲妈,不虐滴。。。
橙子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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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2-06-25  
    第二回 太后弄权操纵天子 庆功豪饮吴侯穿越
        西暖阁,一如皇宫里的其他地方,通通都是金碧辉煌。明澄澄的黄是天子的颜色,皇权的象征。可在载湉眼里,这金灿灿的地方不过是个黄金编织的笼子,而从四岁的那个晚上开始、他便替另一个该是天子的人被关在了这里。
        厅内、几个孔雀翎顶戴的一品大员跪在跟前,恭敬而谦卑,一如所有本分臣子对着君王时该有的样子。可载湉知道他们跪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的人。自被“选”为了皇帝那日起,他坐上了龙椅,龙椅的背后却竖起了帘子。帘子里总有一双眼睛盯着他,盯得他脊背发凉。渐渐地、他明白了所谓的九五尊位并非天授,而是比天还大的太后老佛爷赏赐给他的。他身后的眼睛也根本不是在盯着他,不过是透过他盯着整个大清国。
        “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啊?还非得军机处的人一块儿来觐见?”帘子后传来略显苍老的声音。用不着载湉说什么,对话也会一直进行下去,他明白所有人都拿他当个摆设,龙椅上的摆设、帘子前的摆设、大清朝的摆设。可载湉却不愿任由他人摆布、就此浑噩地了却一生,忠臣口中的疾苦民情让他痛心、清法战争的胜利让他雀跃、从皇宫窗外偶尔瞥见的无垠青天让他胸中未死的壮志激昂。现在太后即将归政,载湉总算是等来了这个机会,能够打破桎梏于身的樊笼,真正做一回皇帝。
        “皇上、太后,奴才率全军机班上奏,恭请太后效仿高宗纯皇帝之先例,实行……”醇亲王举着奏折的手有些颤抖,早就背好的两个字卡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龙椅上坐着的明明就是他的儿子、他任人摆布了十四年的儿子,如今这可怜的孩子好不容易有了证明自己的机会,可他这做父亲的却要亲手扼杀掉。儿子,你会不会怪父亲。

        “哇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得所有人都是一惊,他们不知道刚才还好端端坐着光绪帝为何会突然一跃而起大呼小叫。
        “这、这……孤这是在……咦?你们这脑袋是怎么弄的?”孙权发誓,他是想问自己现在哪儿的,可眼前这帮人的发型实在令他不能不在意。秃额角和谢顶能做到如此浑然天成的地步,真神人也!
        “皇帝!”慈禧忍不住拔高了声调,她料到载湉会对训政一事有所微辞,却没想到他竟会如此放肆。
  
        孙权转头,他看到黄纱帘后头坐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穿着明黄衫子、满身环佩,正立目瞪着他。想当初兄长曾说“举江东之众,决机於两陈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各尽其心,以保江东,我不如卿”。不是自夸,孙权的确会识人,而他对这老妇的印象非常不好。
        顾不得慈禧脸上越来越难看的表情,孙权环视周遭,这不是属于他的殿宇,而他也不是属于这里的君主。头脑如被电光火石烧了屁股的赤兔马一样飞速奔驰着,一下子,他什么都明白了。自己的世界之所以会在瞬间改变,一定是因为——做梦了吧。

       记得夷陵大捷、挫败了刘备的七十三万大军,实在大快人心。而后他与众将饮宴庆功,喝酒吃肉好不痛快。但如何会莫名其妙的做起梦来?想他孙权长得帅、人品好、酒量大,所以喝酒喝趴下这等丢人的事情是断不会发生的。如此必是中了迷药!
        孙权大骇,不知何人会对他下此毒手。不过惊骇与错愕在他脑中转瞬即逝,因为他很确定自己还活着。不知那人药昏他是想要做甚!该不是垂涎他的美……
        “啊!”
        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推测是否刚才用脑过度产生了副作用,孙权的头突然如炸开一般疼。无数未经历过的片段自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流入脑中,一幅幅画面在眼前闪回,一个个声音在耳边回响,似一下子读完了另一人的一生。然而他却不知道那个深夜被拉进轿子的孩童是谁,也不知道日日在龙椅上坐立不安的少年是谁,可有一点他知道,这人心中的雄心抱负分明和他一般无二。

        再次醒来,眼前站着个红帽蓝衣的瘦小男子,唇红齿白的样子甚是讨喜。他见孙权睁眼,便带着哭声嚷嚷着“万岁爷醒了、万岁爷醒了”,虽然不知道他喊的是谁,可孙权有点感动。
        “孤这是在哪儿啊?”撑着身子坐起,孙权问出一直以来的疑问。
        “哎呀、万岁爷,您可别吓唬奴才啊。您这不是在养心殿呢。”
        面对陌生的称呼和陌生的地名,孙权一阵迟疑,可随即又找到了与之对应的记忆。他皱眉,因为他知道这记忆不是来自于自己,而是来自于那个被人按在龙椅上动弹不得的瘦弱家伙。

        “载湉?孤可是叫载湉?”
        孙权试探性地询问,红帽蓝衣的人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是啊,这正是您的名讳。”
        孙权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心一下子凉了。果然、自己的额角也秃了……起床下地,从雕着五福捧寿纹的梳妆台上抄起镜子,脸依旧俊美无俦,可头发却变得异常可笑。难道这地方的人都得了什么恐怖的传染病吗!
        “孤俊美飘逸的形象啊。”孙权欲哭无泪,不知头发何时才能长起来。
        “万岁爷您怎么了?”
        “没什么,”孙权试着回忆眼前人的名字,“小寇子啊,孤想自己待一会儿。”
        小寇子虽不知道主子今天怎么老是提起他“姑”,可还是回了声“喳”、退出了房门。
偌大的房室,独自的一人。孙权摩挲着身下金黄色的缎面棉被,感觉不到一丝温暖;转动着拇指上青绿色的碧玉扳指,找不到一丝的熟悉;撩开不知何时换上的衣服抬起大腿,寻不着昨日磕桌角留下的一片青紫。终于,孙权还是接受了眼前这个不争的现实,他似乎在某种未知力量的驱使之下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而现在他的名字应该叫做爱新觉罗·真悲剧·载湉。

===============================================未完待续。

这章略短,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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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子初 威望 +2 2012-06-25 -
夏时子初 铜币 +5 2012-06-25 略短都2000+了GN好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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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化雪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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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2-06-25  
私以为虽然慈禧也很厉害,可是他玩弄权术玩不过孙权。。。更何况孙权和小鹿相认(?)之后
但是国家的状况摆在那啊。。。这个就很难靠一人回转了。。。
楼主留言:
姑娘说的非常对,大清那烂摊子靠一个人没戏,不过说实话要是当初维新成事了也不好说,咱们也资本主义了。都是因为中国的封建主义时期太长、太强大……咦?为什么说道这个上边了?
嘿嘿,所以我说内含有YY了啊。真心希望有谁能弄死慈禧,可烦死她了!看历史的时候简直恨得我压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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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2-06-26  
欢乐的清宫权逊。。捏我一下。对我这样的不虐死的淫是多么难得啊。。我最喜欢看清宫哭包了(权逊:喂。。。),乃们要幸福啊
楼主留言:
捏你一下,嘻。。。
夏时子初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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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2-06-26  
噗…权仔你秃了也还是很美的别老喊姑姑了…
这一段历史混乱程度绝壁不亚于三国啊,可惜少了三国的那种意气风发全是灰暗的色调。
这两只一定是还没苦逼够本才穿到这里啊…大帝别虐小鹿了先干了[!]太后要紧=v=
楼主留言:
权仔要是敢虐小鹿,我就祥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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