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九年五月初十
皖城得来神速。今日庆功饮宴,皆大欢喜。
大账内行酒作乐,子敬提议作“射覆”游戏。二百五们当然不懂,也不要玩儿。子敬又抑郁了。
孤看明白鸟:日后子敬还是坚守陆口吧。他搞不定北面战线上这群混人。
黄公覆提议比箭法,兴霸应答。这两人比的有趣:先饮三碗,放矢一轮。再饮,再放矢,如此有五。几轮之后,公覆酒意上涌天旋地转,兴霸到底占了上风。公覆向孤请罪,要自行鞭挞一番。
酒虽好,孤兴致索然。公覆不知道兴霸在濡须劫营的行径:那是越喝越勇猛的一个狠主儿;兴霸不知道公覆的怪异癖好,否则他用炮制厨下儿的方式让公覆爽到天上去。
孤也要参赛,却一时无人响应。孤恼怒:二大爷们认为孤这车骑将军封号是养出来的?好在最后子明应答,只不过提议孤饮一觞他陪三碗,以免孤大醉伤身。笑话,孤若是大醉了,伤身的明明是….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无奈。子明这实诚人既不肯放水,也不给孤面子。五轮酒后孤积四十分,但他还有一箭未放。眼看就要输了,孤大急,等他搭弓引弦之际,附耳细细语:孤近来苦练骑射,待到帐内演给卿,如何?
子明大抖,箭脱靶而去。
于是孤大获全胜,耶!握拳。
当晚孤要兑现得胜券奖品,再三索求子明,再三被拒。掀桌暴走,然后只记得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