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post]清晨的阳光,缓缓照在陆逊脸上。晨光笼罩中的腔庞,散发着一层迷人的光圈。 睫毛微微一抖,他缓缓睁开眼睛……是自己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一切,略略感到心安了些,可是……突然想到什么,陆逊猛地睁大眼睛,“腾”地一声从床上坐起,毛毯缓缓滑下,露出不着寸缕的身体。 看了看自己的裸体,呆了几秒,昨晚的一切,都像走马灯似地在脑海中回放。 他是被下了药没错,可脑子并没有坏掉,再加上昨晚发生的事如此激烈疯狂,是个正常人,都会深深印在脑海,无法忘记。 很不幸,陆逊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正常人。 于是,几秒后,他的脸立即涨成了猪肝色。 “啊啊啊……”抱头蜷成一团,陆逊发出惨叫,钻到毛毯下,缩成一团,滚过来,再滚过去,然后“砰”地一声,掉到床下…… “你还好吧?”耳衅传来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身体被轻轻抱起来,蒙住头的毛毯被急切地拉下,一秒后,男人脸庞就近在咫尺。 “别碰我!”陆逊反射性地推开他,连滚带爬回到床上,把自己全身紧紧裹住,不露出一寸肌肤,那样子,活像遇到流氓的“良家妇女”。 孙权不禁露出苦笑,“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你怎么不去上课?学生不投诉你这个偷懒的导师?”陆逊瞪着他。 “已经去过了,今天我只有一节晨课。”孙权走到他身边,仔细观察看他的脸色。“你……感觉还好吧?我已经替你向公司请了假,好好休息一天吧。” 不提还好,一提,陆逊顿时像被触摸了逆鳞的龙—样,咬牙咧嘴跳起来,一把楸住孙权的衣服。 “孙权,我命令你,昨天晚上的事,统统给我忘掉!要是你敢和任何人泄露一个字,我发誓,一定会把你剁成一千块,扔到海里去喂鱼!“ “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记得了。”孙权淡淡地说。 “真的?”陆逊怔了怔,犹疑不定地看着他。 “过去的,已经过去。肚子饿不饿?我做了粥,过来吃饭。”孙权朝厨房走去。 “喔,好。” ※※※ 一边喝着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陆逊一边窟视男人淡然的神色。 他真的忘了? 骗鬼啊! 不过他会这么说,就代表他和他一样,想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哼哼,算他聪明,要是他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癞蛤螟想吃天鹅肉,那他可就头疼了。 目前为止,他的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若非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失去像他这样,集大厨男佣管家婆为一体的“全能室友”。 不过,看男人对他的样子,和平时并无差别,陆逊渐渐放下心来。一放松,就又回复了平静。 “我要喝水。”陆逊一边窝在沙发里狂打游戏,一边扬声叫道。 他知道男人就在身后,把餐厅当书桌,准备着他明天的备课笔记。 果然,不一会儿,一杯满满的水就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我要吃香蕉。”打了一会儿,陆逊觉得嘴馋了。 “香蕉吃完了,明天我去买,先吃个苹果好不好?”孙权放下手中的笔,被他接二连三地干扰,看来今天的任务是完不成了。 “不要,苹果太酸太硬。” “苹果营养很丰富的,你老是不吃,会缺乏维生素的摄取。”孙权起身,从厨房拿过苹果和水果刀,坐在他身边,替他一点点削好皮,切成块,再插上牙签,这样一块块切开,他应该不会嫌酸嫌硬了吧。 相处了二个多月,孙权多少也知道了他的习性。 他是只很难养的鹿,吃的方面非常挑剔,讨厌葱、大蒜、生姜,甚至还有酱油。 现在他做菜尽量少放或不放酱酒,蔬菜方面不吃煮熟的蘑菇和西红柿,做成沙拉他合吃几口,寻常青菜会吃,但不吃新式的莱,连尝都不尝,肉类方面不吃红烧的鸡肉,只能做白斩鸡或烤鸡。 不吃羊肉,偶尔吃一点牛内和猪肉,不吃内脏,海鲜方面更挑,只吃活鱼活虾,从不吃冰冻的,讨厌鲔鱼。 但是又喜欢吃寿司,做成鲔鱼一司他就报喜欢……总之,拉拉杂杂,注意事项一堆。 不过,他有一个优点,就算做了他讨厌的莱,他会把讨厌的东西拔掉,尽拣自己喜欢的吃,不像有些人,如果讨厌的话,整盘菜都不会碰一下,当然,这个所谓的优点,也并不真的算是“优点”吧。 孙权苦笑着,用牙签叉了一小块苹果,送到他嘴边,“来,吃一口。” 陆逊倒也没拒绝,张开嘴,乖乖咬住。归根结柢,他还是懒吧。 孙权观察了半天,发现他竟然懒到这种地步,只要不把苹果亲自送到嘴边,他就绝对不吃,就算他觉得这个苹果味道不错,但也只会用渴望的眼神瞄一眼,然后,继续死盯着游戏屏幕。 孙权几乎拜倒,拿他没辄了,只能自叹命苦,拿本教科书坐到他旁边,一边看书,一边一口一口喂他吃苹果。 陆逊打了好—会儿,实在有点累了,再加上昨晚折腾了一夜,眼睛红肿,嗓子发疼,他忍不住呵欠连天,频频点头…… 渐渐的,整个人都歪倒在孙权身上,拿他的胸口当靠枕,再到后来,干脆把游戏机一扔,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自梦周公去也。 孙权苦笑着,任他把自己的大腿当靠枕,见他睡得香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的内心似悲似喜,百般滋味。 以手轻抚着他的脸颊,他的皮肤细腻光滑,触感极佳,有种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吸附住的魔力。 指尖忍不住触上他柔软的唇瓣,左右轻轻摩娑,完美的弧度,微微开启着,就像一朵花儿在等人采撷。 很想吻他…… 胸口翻涌着无法停息的骚动,但他的理智,却硬生生地将它按撩下来。 不想惹他讨厌,不想强迫他,虽然明知和他没有任何结果,明知自己所作的—切,对他来说,都是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过眼烟云,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放开。 只是想宠他,想好好照顾他,默默爱他,以他自己的方式。 他从没想过天长地久,从来没有。 甚至,在来这里的每一天,他都在想,这是不是就是他恃在他身边的最后一天?! 所以,在分离来临之前,就让他这样待着吧! 因为分离很快就会来临。 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但是总有一天,或者就在不远的将来,他和他会分道扬镖,走上各自不同的道路。 轻轻卷绕着他的头发,孙权拿过一旁的教科书,重新看了起来。 日暮的夕阳,将天边的云朵渲染成绚画夺目的晚霞,霞光笼罩着他和他,将他俩拥入它的美丽中,形成一幅画。 这一刻,彷佛可以永恒。 ※※※ 夜幕来临。 孙权从浴室里出来,仅穿了一条睡裤,脖子上挂着白色浴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拿过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微微开了一点窗,呼吸几口清爽的空气,他撩了撩头发,躺到床上,闭目憩息。 明天是休息日,也许该回家探望一下父母。 他的父母在一个南方小镇,需要三小时的车程,而且不能空手去,该买些礼物才好。 这样迷迷糊糊想着,睡意渐渐袭上心头。 突然,门口响起一阵细微的走动声…… 这么晚了,还有谁在? 难道是贼? 孙权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正欲接近他的黑影,厉声道:“谁?” “我啦。”床头被拧亮,照出陆逊不安的脸庞。 “我还以为你早睡了,怎么会在这里?”孙权奇怪地问。 “我……”陆逊看着他,欲言又止。 孙权上身赤裸,正刻倾身坐起,露出结实的胸膛,一看之下,竟让他脸红心跳,一阵血气翻涌。 “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孙权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啊,那他…… 突然想到什么,孙权的脸色立即变得古怪起来,“难道……伯言你的药性还没有过去?!” 不会吧! 他昨天可是舔了他几乎整整一个晚上,他从他嘴里手上出来的次数都数不清了,怎么药性还没过?可今天白天他明明很正常啊。 “我……我不知道……都是你害的啦!”陆逊咬牙道,又羞又窘,几乎有点恼羞成怒。 大概下午的时候,枕在男人腿上睡得太饱了,以致精神亢奋,躺到床上时,满脑子都是昨晚疯狂刺激的画面,害他的小弟弟突然之间硬得不行,辗转反侧,全身就像几百个蚂蚁在咬一样,实在忍不住,就摸到了男人的房间。 “……要我帮忙吗?”知道他自尊心高傲,做不出主动投怀送抱的模样,孙权并不期待他的回答,只是把他轻轻一拉,果然,他没有什么反抗,顺势滚入他怀中。 “我……我好难受……”陆逊租喘着,撒娇似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像只小狗般,在男人的颈部胸膛上,拚命嗅着他熟悉的气息。 初尝情欲,食髓知味,竟让他放不下,又逃不开,完全不知道该拿体内横冲直撞的欲火怎么办。 “我来让你舒服。”孙权一手伸入他的睡衣下,抚摸着他光滑的背部,一手探入底裤中,朝让他浑身难受的小弟弟摸去。 “啊……”被他温热的大掌一摸,陆逊直觉整个大脑似乎就要炸开,腰部顿时失去支撑,瘫倒在他怀里,站不起来。 “等……等一下……”在沦陷之前,他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气喘吁吁地拉住男人的手。 “怎么了?”孙权抬头问道。 “我们之间……有过……约定的……”他提醒他,也想提醒自己。虽然不知道这该死的吸引力到底是从何而来,但这绝对只是纯粹的、肉欲的吸引力! “我知道,不掺杂私人感情,是吧?”孙权凝视着他,淡淡的眼眸,隐藏着深处一丝慢郁,“别担心,我只是在帮你而已,我们只是室友。” “那就好……”陆逊露出释怀的表情,放松身体,任自己再度陷入无边的情欲汪洋中。 他没注意到,孙权的书桌上多了一个小小的客人,这个客人在无言地见证那一情欲的发生…… [ hide=1200,rvrc]此帖售价 1 铜币,已有 17 人购买 购买人名单 ----------- 山核桃 容紫若唯 君莫舞 水月沙耶 梦澪冰 最爱权仔 阿旭 神君审判 千里江陵一日还 身高一米七 火势风威 霜雪明 东吴咸鱼 曹荀家的二丕 流萤赠你 阿白呀 尔冉
若发现会员采用欺骗的方法获取财富,请立刻举报,我们会对会员处以2-N倍的罚金,严重者封掉ID! [/hide] 他们两个都全身赤裸,肌肤相熨,紧紧拥抱,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他们身上,精液混杂在起,汗水纵流到一起,连呼吸都淆乱地交错在一起。如此亲密,却又如此遥远。 孙权凝视着眼前俊美的腔庞,轻轻以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一遍又一遍,一次又—次,仿佛这样做,就能在他心里刻下些什么似的,即使他明知这只是徒劳。 “怎么了?”陆逊看着他,像只小猫般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 “没什么。”孙权淡淡—笑,细细吻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脸颊……一点—滴,留下自己无声的眷恋。 陆逊从鼻间发出舒服的轻哼声。他喜欢就这样躺在男人怀里,感觉着他恰到好处的体温,被他浅吻轻啄、视若珍宝般呵护。 他不是不知道这样很奇怪,一般再好的室友,都不会滚到对方床上,用身体来抚慰彼此吧,可是孙权不同,他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着他的一切,那么自然,也要照顾到他的情欲。 他并没有觉得不好童思,就算仅有的一点羞愧,也在刚才惊人的性爱 体验中,灰飞烟灭,剩下的,就只有对情欲的坦率和渴望。 “那个人”,他想怎么做都可以。 “那个人”一定会来的,是他告诉他,他值得最好的,他相信他,也相信自己! 那时年轻气盛、任性高傲,以为大地就踩在自己脚下,以为所有人都会为自己神魂颠倒,以为男人会像忠犬一样,一生都乖乖跟在身边,殷勤伺候,任他差遣,所以,从不懂得“珍惜”二字怎么写。 也从不懂得,什么才是“真爱”。 他只是肆意挥霍着他的温柔,彷佛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蓄水池,就这祥,一次又一次,任他伤痕累累,他却从未在意过。 他真的很像一条忠犬呢,而忠犬是永远不会背弃自己主人的。 陆逊微笑着,凝视着男人的脸。 男人的嘴唇近在眼前,他很喜欢舔他的嘴唇,厚厚的,却又很有棱角,尝起来味道好极了。 这么想着,他下意识扳下他的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不一会儿,寂静的室内,再度响起野兽般的喘息。 浓浓的****,拂上两具纠缠的男体。 堕落的人,堕落得更深了…… 第二天,孙权卧室内,传来一声怪叫,接着是那两只的对话: “孙仲谋!你啥时候把你送我的礼物搬回来了???你这只贼!还弄得我被它的刺扎了。”某人摸着自己的爪子痛呼道。 “……那不是小缘啦,你认真看,那是我昨天从花店买的!你的小缘被你带到公司去了呢。”某只穿着围裙的人进来解释道。 “……疼死了,下次把你的刺拔光。”某人只能冲“新来的”发脾气。 “伯言,不用拔了,那类仙人球等花期到了,刺会褪下的。” “……你的早饭准备好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