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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如烟 2016-01-29 23:36

[独发][权逊现代]莫呼洛迦(微剧情/肉/首楼完结)

群里有文手、歌姬、剪刀手,我却依然被权逊饿死……
↑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
于是扒拉扒拉存货发现去年有篇送姬友的肉文,不要脸地拿来勾搭姑娘。关键词是姬友们找的,跟我无关(。
所以看在我快被饿死还记得给同好们投喂的份上,哪位好心的姑娘来救救我……

赠:容紫若唯、莫令人见
关键词:浴室、求饶、架空行走、蒙眼、捆绑、哭泣
文前:所谓“现代架空”就是要“甜甜甜”,所谓“肉”就是要“甜到齁”,某人借“惩罚”之名行“XX”之实,OOC了不要怪我。写手是文盲系列,食用过程中如感到不适请速度右上点X

——正(huang)文(bao)开始的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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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逊轻轻扯开领带,和脱下的西装外套一起搭在卧室的椅背上,一边转动脖子一边捏了捏后颈。
  最近跟合作公司一起接的项目正到了收尾的地方,像他这样精益求精的人实在不放心全部交给下属去做,只好自己整天泡在办公室忙到深夜。昨天下班前周瑜倚着他的办公桌警告:“伯言,你简直比我和子敬加起来还要工作狂。要是被仲谋知道,你就死定了。”
  陆逊深吸口气,想的确该歇歇了,很久没回老家看望公纪和阿瑁,等做完这个项目就去跟公瑾哥请假。

  微烫的热水从花洒喷出来,打在皮肤上有些许的痛,然而能很好地缓解疲劳。
  沐浴露的泡沫打着旋消失在排水口,陆逊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按下热水器开关,准备伸手去拿浴袍。
  “喀嗒”一声,陆逊整个人僵了一僵,随后放松下来,也没有回身,自顾自披上浴袍,边系带子边问:“不是后天的机票么?怎么提前了?”
  熟悉的气息渐渐逼近,掺杂了些风尘仆仆的气味。“伯言,你洗澡还是没有锁门的习惯。”
  陆逊脸上热了一热,有点无奈道:“在自己房间的浴室洗澡还用锁门吗?倒是你,权少,还是喜欢在别人洗澡的时候闯门。”
  来人将脸埋在陆逊肩头,低低地笑:“我只闯过你的浴室啊,伯言……”
  陆逊把他脑袋往后推开,艰难地转过身,上下打量一番,毫不留情地讽刺:“你是去出差了还是去逃难了?连刮胡子的时间都没有?”他摸摸孙权胡子拉茬的下颌,还是放软了语气,“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孙权固执地把脑袋埋回去,撒娇似的抱怨:“我还不是为了早点回来,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感动得热泪盈眶以身相许么?”
  “呵……”陆逊冷笑,“二少爷你要是去跟某个仰慕你的名媛小姐这样讲,大概会让美人感动得热泪盈眶以身相许。”他顿了顿,再次喝道,“我刚洗完澡,别往我身上贴!”
  孙权对他“无情无义”的言语举动相当不满,把他腰箍得更紧,嗷嗷叫道:“我饿!”
  陆逊无力:“你没吃晚饭么?”
  孙权一梗脖子,理所当然地答:“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你让我去哪吃晚饭?飞机餐那种又没营养又没滋味的东西就不要跟我说了。”
  陆逊忍不住继续冷笑:“你能耐,你出息,你有骨气,你怎么没饿死?放开,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剩饭。”
  “我不吃剩饭,我要吃你。”孙权的语气正直得仿佛在说“今晚阳光真好”一样。陆逊恨恨闭眼,右拳直击对方小腹,可在触到孙权衬衣的前一秒被一只手掌截住。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孙权想,感谢我哥从小到大毫不留情的实战教育。同时手腕发力,一把将陆逊的右手扭到他背后。
  陆逊的身体不由自主随着孙权的力道转过去,另一只手也被扳过去一起牢牢钳住,接着他立刻感觉到一只带些凉气的手探入自己的浴袍,他太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孙权咬着他的耳垂,含混不清地问:“你这几天都是什么时候下班的?”
  到了这个时候,陆逊也懒得挣扎,反正最后都会发展成某种少儿不宜的事件,何必弄得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反而让这个人更来劲儿。好吧,他承认,大半个月不见,他也是有些想他了。“公瑾哥告诉你的?”
  “公瑾哥才没那么闲呢。是香香,她前两天把画笔落在公司了,晚上回去取的时候看到你办公室还亮着灯。”
  陆逊无语望天花板,忘了还有这么个姑奶奶。身后孙权不给他后悔的时间,“说,想让我怎么罚你?”
  都已经这副样子了你还打算怎么办?孙仲谋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孙权毫不辜负陆逊的腹诽,三下五除二剥去他的浴袍,又利索地甩掉自己的衣裤。重新抬起热水器的开关。热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原本已经冷却下来的浴室,再次被雾气包围环绕。

  陆逊手被放开,双肘顶在冰凉的瓷砖上。身后细碎的吻沿着脊柱一路向下,新生的胡茬扎得他有些痛,然而紧随而来的是奇异的快感。
  孙权揽着陆逊的肩把人又转过来,脸对着脸,呼吸相闻。明显两人的兴致都被挑起,下身紧贴着彼此摩擦,肢体纠缠难以分离。孙权实在不愿意这个时候放开陆逊,再跑去床头柜里找润滑液。他咬着陆逊的喉结:“伯言,今天将就些……”说着捞起浴缸旁的精油。这还是某次孙尚香旅游带回来的,说是纯正得很,却被孙权嫌弃是女人用的东西,扔在浴室从没动过。
  陆逊从没顶的情欲中挣扎出来,抽空瞟了一眼孙权手上的东西,权衡之下只好点头默认。
  得到许可,孙权拧开瓶塞,应该是太过兴奋,有几滴精油洒在地上,被满室的热气一蒸,散发出浓郁的玫瑰芬芳。他将陆逊按在洗漱台上,瓶口倾斜,琥珀色的稠滑液体泻下,淌过光洁的脊背。孙权目光紧锁住那道蜿蜒的液体,待它流进臀缝时,手指也随之探入。
  陆逊咬牙。微凉的液体被送进体内,某人修长的手指还跟着按按戳戳,指腹上的薄茧更是将感觉扩大了数倍。许久不曾欢好的身体一时受不住这样直接的刺激,伸出手去企图暂时制止那只作乱的手。结果半路又被截住。
  孙权握着他的手腕,又咬又啃,嘴里还说道:“乖乖地别动,这是惩罚。”说完不待陆逊反应,一挺身就冲了进去。
  陆逊一个趔趄,几乎站不稳,幸亏眼疾手快扶住了洗漱台的边缘。刹那间交杂着痛楚的快感激得他浑身颤栗,吐出哽在喉咙里的那口气,他回头骂道:“野兽!吃错药了么!”
  火热的性器埋在滚烫的甬道里,热度蹭蹭上涨,孙权掐着陆逊的腰,缓过那一阵汹涌的快感,腰腹试着摇摆起来。同时安抚般轻吻面前的后颈,双手开始在对方的躯体上游走。
  胸前的一点被又捏又掐,还不等陆逊阻止,下身微硬的地方又落入敌手。他终于放弃抵抗,试着打开身体,随着身后的动作稍稍抬起腰。
  谁知孙权得寸进尺起来,满口胡扯:“伯言,喜不喜欢我碰你这里?”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嵌入陆逊体内的东西也随之横冲直撞。陆逊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把水关上!浪费!”
  得不到满意答案的孙二少很不满:“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伯言,你知道,毛头小子都是没有分寸的……”他刚说完,陆逊就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捞了起来。
  孙权将陆逊右腿抬起,膝弯搭在自己胳膊上,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他的胯。这直立的姿势让深入的角度更加刁钻磨人。孙权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伯言,你睁开眼看看。”陆逊不明所以,茫然地抬眼看去。
  水汽蒙在镜面,像是罩了一层薄纱,孙权伸手擦拭几下,光滑的镜面反射出浴室里的景象。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前,眉梢眼角浸满情欲,白皙的肌肤上随处可见吻痕牙印,一条腿被孙权高高勾起,腰下的性器直挺挺立着,泌出透明的液体。由于抬着腿且微侧着身的缘故,他还清楚地看到身后男人是怎样把那根又粗又长的凶器捅进自己身体。一出一入间,穴口随之开阖。
  他扭过脸呻吟一声。这画面太刺激,像是在两人的连接处又放了一把更炽热的火。陆逊不是拘泥古板的人,但骨子里总有些读书人的矜持,此刻被半强迫地看到自己这种模样,再加上孙权在耳边诱哄般低喃:“怎么?难道不觉得活色生香么?”
  陆逊颤巍巍举起手臂遮住眼睛,试图让自己忘记那些画面。可闭上眼之后,身体的感觉更加清晰起来。火热粗硬的男性象征物在自己身体里抽插,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
  孙权见陆逊咬紧牙关就是不答,干脆把人整个转过来。陆逊毫无防备,猝然之下条件反射地搂住孙权肩颈,双腿也牢牢勾着男人劲瘦的腰。这一系列举动使得两人体内相连的地方绞得发紧。
  陆逊只觉得眼前发黑,这个人说是没有分寸,章法全无,偏偏每次乱撞都直冲敏感的地方而去。理智尽数丧失,正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起伏,男人却停了下来。
  陆逊茫然地眨眼,热水兜头浇下,凝在他眼睫上的一粒水汽滚落。孙权吻吻他的额角,不依不饶地问:“不舒服么?哎呀,伯言你真是太难伺候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碰哪里你才会舒服。”
  陆逊有心揍死他,奈何主动权陷于敌手,只能咬紧牙关不作答。
  孙权自己其实也不好过,下身埋在湿热紧窒的地方突突地跳,叫嚣着要释放出来,可他还是忍着。陆逊性子向来清冷,并不过分热衷于情事,这次孙权出差,一走就是大半个月,分离太久,两人都太过渴念彼此,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孙二少表示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他搂住陆逊,把人压在墙上,执意要他回答,要他一起陷入这场声色盛宴。
  陆逊身后贴着冰冷的瓷砖,后穴里咬着他的灼热,自己挺立的性器又被夹在两人腹间激烈摩擦。像是从天堂到地狱走了一遭,淋漓的快感积压推挤,却又活生生被堵回去。
  他仰着头,惨白灯光洒了他满头满身。孙权适时地追问:“还是说……我碰你哪里都舒服?”
  陆逊快被逼疯,顺着他的话答:“哪里都好……”
  孙权又问:“那你知不知道错了?”
  陆逊动动嘴唇,脑子熬成一锅浆糊,搞不懂这人的脑回路。孙权恢复了动作,然而这样浅浅的抽插更是隔靴搔痒般,只勾得火更旺。
  陆逊目光散乱地思考了片刻,低下头,探出舌尖轻轻舔弄孙权唇角,幼鹿一样乖巧驯服。
  孙权心中大骂:这人也学会批亢捣虚攻敌之弱了。依旧不理会他的讨好,“知不知道错了?”说着双手下滑,握紧他的髋骨,下身稍稍退出,在陆逊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捅进去。
  “呃——”压抑不住的尖叫破口而出。陆逊终于忍不住遂了他的心意,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却仍是忙不迭地承认,“我错了我错了……”他像是着了魔障一样,喘息着等待即将到来的沦陷。
  孙权并没让他等太久,两具躯体交缠着快速律动,机械般重复一个动作。疯狂地占有和给予。
  “仲谋……啊……”陆逊抬高腰,像一张拉满的弓,让侵入更加契合。源源不断流满全身的水被裹挟着送进体内,搀着精油,使这场性爱变得无比顺畅。孙权一声不吭,火热鼻息喷在陆逊颈侧,坚硬胡茬戳刺着他肩头的皮肤,下身越来越重地顶弄撞击,肉体撞击的声音格外清晰地回荡在两人耳畔。

  终于等到一股微凉的液体喷溅在身体内的时候,陆逊已经双腿发软。孙权把人压在墙壁上,一起剧烈地喘息,依旧保持着负距离接触。
  陆逊渐渐回过神,轻轻推了推孙权。孙权蹭蹭陆逊脸颊,腾出一只手把他汗湿的额发拨开,声音嘶哑:“以后再不注意自己身体,我还这么罚你……”说完轻吻陆逊唇角,和每次甜腻性爱之后的收场一样。然而两人心里都非常清楚,对于今天来说,这只是半场休息而已。

  呼吸稍稍平复下来,孙权一把捞起陆逊,就着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关水关灯,拉开浴室门。
  陆逊吃了一惊,下意识搂紧他,怒,孙仲谋你到底要干什么!
  孙权什么也不干。窗帘没拉,月色是房中唯一的光源。他托着陆逊的腰臀走到挨着窗户的房间角落,那里摆着一架精致的仿古留声机。
  陆逊原本就体温偏低,虽然刚淋过热水,但被孙权赤身裸体地从浴室拖出来,水汽蒸发带走热量,现在孙权湿热的呼吸又一下一下地拂在他肩背,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孙权腾出一只手来,去拨弄那台留声机。陆逊身子越发紧绷,埋在他体内的东西,随着孙权起伏的步伐又恢复成熟悉的硬度形状,正精神勃发地跳动着。

  这架留声机还是当初装修时孙尚香布置的,孙家兄弟俩都嫌弃,认为占地方又毫无实用价值,只能当个摆设。
  孙权耸耸肩:“艺术家。”孙策也耸肩:“艺术……”周瑜突然打断:“我觉得香香眼光还蛮好的。”孙策立刻话锋一转:“……是人类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吧,公瑾?”孙权一脸不忍直视跑去找陆逊,懒得搭理他哥。

  孙权把唱针搭在胶片上,带着浓重异域风格的曲子响起来,然后是女子醇厚妖娆的声线——
  『莫呼洛迦 莫呼洛迦 揭谛摩诃
   莫呼洛迦 莫呼洛迦 揭谛摩诃
   ……』

  陆逊皱皱眉:“当心吵到你哥他们。”
  孙权不理他,抱着他冷下去的身体,说:“伯言,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蛇变的,体温这么低。”话刚落音,后脑的头发就被一把揪住,他顺势抬起头,又笑嘻嘻地接道,“就算是蛇我也心甘情愿给你缠住。”
  陆逊不屑地斥道:“权少你不要自我感觉太过良好,谁稀罕缠着你。”原本该嘲讽十足的反驳因为混乱的气息大打折扣。
  孙权转身走到床边,把陆逊放在床上,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游戏还没结束呢,宝贝儿。”魔鬼的邀请。陆逊恨恨咬牙。

  陆逊看着孙权缓缓抽出下身,然后拿过自己进屋时解下的领带蒙在自己眼上。他徒劳地睁大眼,试图透过细密的布料看清面前人的表情。
  黑暗中那人的手指爬上面颊,在他唇边摩挲不已。陆逊闻到淡淡的玫瑰香气,等他回忆起那几根手指曾经用来做过什么,它们已经在陆逊脑后结实地扎了一个结。
  蛇信子一样的手指在他赤裸的胸口巡回,激起一阵阵颤栗,私密处空虚微凉的感觉都被勾起。等它们再游回脸庞时,陆逊一口咬住指尖,气喘吁吁地说:“你要么快点,要么现在躺下来睡觉……”
  孙权顺势把手指伸进他温热的口腔搅动,一边调侃:“伯言你这么急不可耐,果然是想我了。放心,今晚一定让你尽兴。”说完在陆逊开骂前果断贴上去堵住他。
  陆逊仰起脸承受他撕咬般的亲吻,两条腿又被抬高架起,私密处紧紧厮磨。良久,孙权终于放开他的唇。他在他耳畔说:“还记得大学的时候你怎么叫我么?”
  陆逊蹙了蹙眉尖,努力回想遥远的校园时期,然后他轻喘一声:“学长……”
  伴随着这声叹息般的“学长”,那个他隐秘意识中期待了许久的东西终于撞进身体。
  孙权看着他滚动的喉结。漆黑的夜色里,借着晦暗不清的月光还是能分辨出陆逊白皙的躯体。他想起陆逊恼人的穿衣风格。不管怎么炎热的天气,他都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衣、领带、西装外套搭配。占有欲作怪,孙权致力于在他颈侧烙下艳红的标记,然而陆逊总能用高高系起的扣子掩盖好这一切。
  他这样想着,下身放缓了动作。
  陆逊有所察觉,挺身勾住孙权的腰,双臂同时揽上他的肩。出于个人恶趣味,孙权非常热衷看这个平日清冷淡漠的人沉入情欲。他凑到陆逊耳畔说:“伯言,你今天真热情。一会儿叫的时候小点儿声,别吓到我哥他们……”笑声闷在胸腔里,像一阵滚雷。陆逊扭头,脑袋在枕上摩擦。孙权会意,揭去他眼上的遮盖。
  陆逊张嘴咬住他下唇,孙权无比配合吻回去,化被动为主动,极尽缠绵。领带从眼睛移到头顶,孙权压着他的双手,和金属床栏绑在一起。
  陆逊毫不反抗,任他一圈圈缠绕,但双眼却一瞬不瞬盯着孙权,瞳仁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两丸黑水晶,乌沉沉,湿漉漉。以往接吻时,他总会闭上眼,今天倒一反常态。孙权也注视着他。
  在今晚这种情境下,陆逊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看得久了似乎要把他吸入,万劫不复地沉溺下去。

  『……
   是美色 出色 生色
   问谁可以不爱惜
   ……』

  孙权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将他左腿架在自己肩上,下身动作逐渐凶狠放纵。一下一下,像舂米的杵。
  全部抽出来,只剩个粗大的头部卡在里面,再捅进去,整根没入。底端两个饱满鼓坠的囊袋恨不得也挤进去,拍打在肉体上,和着咕滋不绝的水声。后穴瑟缩地被迫吞吐着庞然大物,进入时绞得死紧,离开时又不舍地咬住。香艳到死,糜烂到死。
  太强烈的侵犯伴着从身体深处爆发的快感,陆逊眼角被逼出一颗水珠,继而接连不断地涌出。他忍无可忍地向孙权肩膀咬去,偏偏每次他一咬,孙权就会更兴奋。滑入嘴里的咸涩液体伴着口腔内的血腥气,陆逊急促地喘息一声,松开牙齿。
  孙权沿着泪水滚落的痕迹一路舔去,从下颌到眼角,他哑着嗓子问:“伯言,你说,明明身体这么快乐,为什么偏偏会流泪呢?人类是不是很奇怪?”
  “闭嘴!”陆逊咬着下唇止住颤抖的声音,心想你再跟曹丕多写几封信就真成文艺青年了。然而此刻他实在说不出太多的话,为了防止脱口而出的呻吟,他还记得这个家里有除他俩之外的三个大活人。
  孙权噬咬他的颈侧锁骨,声音因为身下撞击的动作而显得有些狠戾:“我闭嘴容易,可是伯言,你下面那张嘴要闭上暂时有些麻烦……”
  陆逊努力吞咽氧气,恨声道:“孙仲谋你再扯些乱七八糟的明天就滚去睡客房!”
  孙权低低地笑:“遵命,陆经理。”话音刚落,陡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角度也变得刁钻,一寸寸拓开不见天日的地方。他又抬高陆逊另一条腿,试图更深地契合。
  横冲直撞节奏全乱,却又没放过任何一处敏感带。快感推压堆积,层层交叠。律动的身体抛弃理智,终于没能压抑住破口的呻吟,声线拔高,像是夜空中炸开的烟花。而两人此刻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会不会被人听见,只是一味地向对方索取,不知疲惫。
  陆逊在毁天灭地的快感中唯一能抓住的,除了身上耸动的人,只有从另一个时空穿越而来的扭曲歌声。

  『……
   莫叹息 色即空 空变色
   色变空啊空变色
   ……
   尽我角色 意识 美色
   来请你多爱惜
   ……』

  如果明日就是末世,那么请珍惜今宵,由骨到皮层层剥开,记住我和最后的欢愉。

  ##

  孙策拱拱脑袋,含混不清地抱怨:“大晚上的伯言在干嘛?”
  静默片刻,身边人才反应过来似的回答:“唔,今天仲谋提前回来。”
  孙策翻个身搂紧周瑜:“死小子也不知道轻点,明天揍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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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后:
其实我觉得XXOO的时候就应该全程闭嘴,专心啪啪啪。但是为了把那几个关键词全写进去要加好多对话……
我写的好累我觉得你们看的也会好累……
反正我已经死了!你们都走开不要理我让我静静!


山核桃 2016-02-18 18:56
妈呀,现在还有姑娘向这里搬肉,真是万分的感激,这份肉真是香艳。不过凡是权逊的肉,小陆总是比较弱势的,周瑜的风格和他不大一样,人家比较女王范儿的。说真的镜子这个道具,真是全文最黄暴的点了。

孟德雎鸠 2018-03-28 14:02
血脉喷张...时间好久(✪▽✪),没数多少次。“咳咳,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偷桃的瑟瑟 2020-03-12 17:14
好香!好甜!好香艳!住着一家五口这房子得多大,不愧是东吴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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