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子舟 |
2012-02-12 16:40 |
【独发】【第十七届版杀衍生】【辽郭曹】思念
家里网连不上,没事干,就扯了一篇好短的文出来=-= 说来我真是很久很久没有写过文了= = 本来昨天是说等观月月的写出来我再来一发的.....但是现在....我先完成了吧....好像有点坑爹 纪念我那苦情的辽郭.....还有未遂的辽曹【哪里不对... 就这样吧.....好像有点烂尾OTZZZ因为后来家里网又连上去了= = —————————————————————————————————————————————————————— 他听到郭嘉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的与众不同,而后在嘴里吧唧吧唧的回味了几遍——好像还有那么点唇齿留香的味道。 他见到郭嘉这个人的时候,那人正揣着一壶酒摇头晃脑的从他面前打马而过,翩翩广袖散起阵阵熏人的酒香,于是他也头脑发热的跨马跟上,行至那人身边,“某可有这个荣幸与祭酒共饮一壶?”——对面那人被醉意熏染的眼睛转了几转,把酒壶随手一抛:“随你” 一壶酒,二人共饮,就成了一个习惯的开始。 他们之间的感情成的是顺风顺水,彼时曹操正死了荀彧,天天在长江边哭的昏天黑地,俩只眼睛是肿的再看不到别的人了,郭嘉每天深夜会在自己的小庭院中布上一壶酒,几盘小菜,他就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同他对饮,两人双目相对,笑的会心,几夜下来倒都喝的神清气爽,直到他开始不满这种似有似无的暧昧的相处方式,那天晚上他借着酒意抓住了正准备回房的他的袍子,开口有点忐忑:“奉孝……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郭嘉眨着眼笑的有点意味深长,想推开他扯着自己袖子的手,却推不开,干脆就变推为摸,文人细细的手指一点一点抚上武将带着风霜的手背,轻轻的摩挲:“将军以为呢?” 他被他摸的心都在颤,强稳住声音:“奉孝,我喜欢你,想和你一直都这么在一起,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郭嘉垂着眼不看他,只仿佛可以听出似乎是在笑。 “那……那你可愿意……?”他不觉放大了声音,几乎是吼出了这么一句。 郭嘉这回是真笑了,笑的毫不掩风情:“文远,抱我回房吧。” 他在原地愣了那么片刻,而后立刻喜出望外,将人打横抱起,以最快的速度踹开了房门直奔卧榻。 ——然后干柴烈火。 他觉得能够得他相许,此生便也就此无憾了。 只是日渐紧张的战事,让人始终无法安安心心的舒一口气。 那天他经过长江边,看着他的主公曹操依旧如几天前的姿势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霎时间就觉得万分心痛,解下自己的战袍,走过去小心的给他披上,而后与他并肩而立,也望着滔滔不绝的长江之水,斟酌着开口:“主公,人死不能复生,主公节哀。” ——他不过是个武将,不懂应该怎么安慰人,可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若是不做点什么,就是无可遏止的心烦意乱。 曹操慢慢的转过身,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他看着在心中叹气,原来从不知自家主公也是如此个痴情种。 “文远,文若走了,我很想他。” “末将知道,可是主公也不能日日如此,令君若是泉下有知……也定很难受的。主公……主公笑一笑吧。” 曹操大概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什么,大概是不愿意让那泉下的荀彧难受,于是勉强扯了一个笑出来:“文远你看这样可好?” ——温柔之中带了点点哀伤,他突然有些害怕,因为他发现自己有一种冲动,想把面前的人给圈进自己的怀中,把面前的,自己的主公,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的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主公你在某眼里,是独一无二的,”顿了一会,不知是要提醒自己还是纯粹是个比喻,又加上了后半句:“和奉孝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 然后落荒而逃。 那天晚上他去找郭嘉,郭嘉的院子里却是冷冷清清,看不到半点灯火,只是院中的酒香似乎还未消散,这时他才恍然想起,自己好像好久,都不曾和郭嘉对饮了。 郭嘉身体不好,大部分时间都闭门谢客,这是他本来知道的,可是此时此刻他却突然觉得慌乱,因为他想起前段时间的传言,战事不利,说不准,是有内贼。 他觉得自己是不该怀疑郭嘉的,真心相对的两个人,又怎能怀疑?更何况还是自己单方面的怀疑。 于是第二天他早早的拎了酒就守在了祭酒府的门口,只等郭嘉开门,两人开怀畅饮,尽诉心事,说不准还能再来一回干柴烈火。 此时此刻他在心中,还把一切都想的很美好。 然而还没等他看到祭酒府开门,守卫就传来了消息,说他们的主公,曹操,投江自尽了。 他立马转身就走。 下一次再见到郭嘉的时候,却是两人在刑台之上,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料想到的。 他神情漠然的做着辩白,自主公死后,曹魏内部出现了内贼已经是不可分辩的事实,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众人的焦点竟是集中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什么也没有做,他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他相信众人最后也都会相信他,他偷眼去瞥郭嘉,却见那人怀中依旧揣着酒壶,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一瞬间他的脑中竟然闪现过四个字——坐、以、待、毙。 他听见有人问郭嘉:“你就一点也不想说张辽什么?” 郭嘉似乎不经意的眼光朝他那里瞟了瞟:“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和文远……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无论他是不是内贼,是也好,不是也好,既然今日我们之中定要有一个人死去,现在这最后一刻了,我为什么不相信他?” 他默默的低着头不敢看他,因为他清楚他自己做不到如郭嘉一样,是也好,不是也好,都无保留的相信,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爱他的,因为郭嘉一直随性的态度,自己爱他肯定要比他爱自己多一些,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最后郭嘉死了,他死后大家发现,原来一直都错怪了好人了。
他开始习惯每天也在长江边从日出站到日落,和那波涛汹涌的长江水比一比,与自己的眼泪相比,究竟谁更厉害——就一如当初他们的主公一样,可是那时曹操在这里做望夫石的时候,尚有他去安慰说:“主公你该笑一笑,不然令君不高兴的。”如今他的奉孝去了,又有谁能安慰他说:“文远你该笑一笑,不然奉孝会不高兴的。”? 好像,没有人了。
他想起他第一次听到郭嘉这个名字的时候,那种与众不同的心悸,把这名字放到嘴里吧唧吧唧的回味两遍,仿佛还有种唇齿留香的味道。 他想起他第一次见到郭嘉的时候,他揣着酒壶从他面前打马而过,翩翩广袖散起阵阵熏人的酒香,惹的他也头脑发热的跨马追上,“末将可有这个荣幸,与祭酒共饮一壶?” 好像,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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