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文荒饥渴+精神错乱的情况下造了这个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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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方头木屐缓缓走来。
平展的青石地面是湿滑的，踩在木屐里的脚是赤裸的，宽大袍服的下摆在行走间，隐约露出一痕细白的足踝，飞快一闪，又没了。
雾气弥漫，看不见人影，也听不见水流动的声音。
木屐停了下来，似有几分迟疑。
熟悉的声音恰在此时响了起来：
“朕说过不准打扰。出去。”
懒洋洋的调子，听不出喜怒。
穿木屐的人显然有意抗旨，不仅没有后退，反而走得比刚才更快了。
咯嗒咯嗒的脚步声有着固定的节奏，不慌不忙，一直走到池子边才停下来。
舒展地泡在热水里，只露出肩膀以上部分的魏帝曹丕，背对着来人，并没有回过头去，依旧用懒洋洋的语气问：“有事么？”
将手上提着的一个食盒放在池边，司马懿带着笑意反问：“没事就不能来吗？”
也许是他的语调过于轻快，让曹丕觉得有些意外，微微侧过脸看了一眼，冷淡地道：“无事自来，这不像你。”
虽然很清楚曹丕为什么心绪不佳，但是司马懿只能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若无其事地打开那个食盒，捧出一个青瓷酒樽。
酒樽外壁很快布满一层细密水珠，当然隔着弥漫的雾气，又是半侧的角度，曹丕看不见这个细节。但是他能感觉到，司马懿对待那只酒樽小心翼翼的态度，好像里面盛满了无比珍贵的琼浆玉液一般。
然后，听见司马懿用几乎可以说得上诱哄的语气问道：“要喝一杯吗？”
——亏他想得出来！
曹丕无声地笑了一下。
浸泡在热烫的泉水中，令人血脉舒畅，全身放松，这时如果能够再喝上几杯美酒，那真是无比惬意的事情。
“好啊。”曹丕总算肯屈尊转过身来，面对着司马懿，端出一副勉为其难赏你个脸的高姿态：“有劳爱卿斟酒。”
他稳稳地坐在水池的另一头，隔着司马懿有一丈多远，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摆明是出难题，要看司马懿怎么把酒送到他面前——如果脱光了衣服直接下水，喝完他手里的酒再顺便来个鸳鸯戏水，倒也不错。
脑海中想象出来的旖旎情景，让曹丕感到兴奋起来。
细细的深红色酒浆从青瓷酒樽口沿倾倒出来，斟在一个薄胎酒盏里，司马懿将食盒盖翻过来，就像一个木托盘，酒盏搁在当中，又将食盒盖平平地放在水面上，对着曹丕轻轻一推——
看着那只小酒盏晃悠悠载浮而来，酒尚未到口，曹丕已然微醺。
“我的仲达真是智计善谋，机巧百变，行事总是出人意表。”
当然这句赞美并没有说出来。
这种喝酒的方式虽然有趣，可是却看不到仲达脱衣入水的样子了，未免有点儿遗憾。
曹丕喉结微动，咽下一点口水，伸手从托盘上取过酒盏，鼻端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果香。
“这是……？”
他带着怀疑的表情抿了一小口酒。
入口冰凉，清冽甘美，又有一点点酸涩的回味……不会错！
这真的是——
“是葡萄酒，我自己后院种的葡萄酿出来的，刚才又用冰镇了一下。”司马懿好整以暇地坐在池边，说得轻描淡写，似乎所谓种葡萄加酿酒不过是案牍闲暇的举手之劳，可是后院那一架葡萄藤花了多少心血才栽得成活，结出果实本就不多又要防着顽皮儿子偷吃，辛苦大半年，好不容易才酿了这么一小坛酒而已。
当然这些曹丕都用不着知道。
光是看到他惊讶欣喜的表情就足够了，司马懿心情愉悦，觉得一切辛苦劳累都有了回报。
“仲达不喝一杯吗？”曹丕细细品完酒，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彷佛卸下了什么沉重的包袱一样，把酒盏放回托盘又推了过来。
“懿不善饮。”司马懿没打算告诉曹丕只有这么一小坛酒，实在不够两个人喝，找了个看上去合情合理的借口推辞了。“再来一杯？”他举着酒樽问，心知曹丕定然不会拒绝。
但是曹丕却并没有马上首肯，而是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他，过了一会才开口：“仲达为什么不喝？你该不会是……在这酒里加了什么东西吧？”
闻听此言，司马懿顿时吃了一惊，隔着水雾他看不太清皇帝的表情，但是显然那语气有些生硬，不似平常。
低头看了看漂浮在水面上的酒盏，司马懿毫不迟疑地拿过来倒了满满一盏，仰首喝了下去。
原来这酒挺酸的……冰凉还带涩味……哪里好喝了……
司马懿狠狠捏着薄胎酒盏，几乎能听见陶片碎裂的细微声音。
“呵呵，开个玩笑罢了，仲达怎么就当真了呢？”曹丕的声音飘过来，像水汽一样朦胧不清，听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司马懿拱了拱手，“搅扰陛下了，臣告退。”
他不是真想走，不过以退为进也要做足样子才行。
“让你走了吗？”果然曹丕的声音陡然提高了，“过来，再斟一杯酒。”
司马懿站在原地不动。
“没听见吗？”曹丕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司马懿低下头，慢慢倒出一杯酒，正要照原先的样子放在托盘上漂过去时，又听到曹丕的命令：“我让你过来。”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曹丕是要他亲自把酒送过去。
“臣……”
司马懿突然感到一种微妙的危险气息，正像弥漫的水雾一样将他包围，本能地想找理由拒绝。
“少废话，过来！”曹丕果然没了耐性，语气里透出几分焦躁，“还是你想让我亲自动手把你拖过来？”
司马懿暗自咬了一下舌尖，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本来的目的，更不能激怒曹丕。然后一件件解开身上的衣物，又脱下木屐，让自己赤裸的身体缓缓浸入水中。
[hide=1200,rvrc]水有些烫。
司马懿不着寸缕地站在池子里，清澈的水面刚没过腰，结实修长的腿和饱满挺翘的屁股，还有胯下那从黑色的毛发和软垂晃动的性器，统统都隐没在水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也能轻易搅起几圈涟漪，使隐藏在水里的身躯看上去扭曲得有些怪异，仿佛不属于自己——这多少让司马懿感到稍微好过一点。他知道曹丕正在盯着自己看，那目光似乎有重量一样，扫过他身体的每个部位，细细审视。虽然不是第一次裸裎相对，然而在这样的情形下被如此赏玩还是第一次，饶是司马懿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红了脸，连乳尖也绷了起来。
当然他可以借口说是水太热的缘故。
端着斟满的酒盏，慢慢挪送到曹丕面前，果然曹丕十足无赖没有伸手接，只是低了头，就着司马懿的手喝下去。然后伸臂一把搂住他的腰，强行吻住他的嘴唇，迫使司马懿张开嘴，接受曹丕哺喂给他的酒。
葡萄特殊的甜醉香气在唇齿间蔓延。
“好喝吗？”
曹丕挑着他的下颌问。
司马懿双腿分开，半跪半坐在曹丕身上，感到他那硬梆梆的欲望正顶着自己毫无防备的下身。这让司马懿有点慌神。
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他难堪地别过视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就用沉默代替。
“难得仲达主动送上门来，又带来一份贵重的礼物，你说，想要我怎么回报这番心意呢？”
曹丕从司马懿手中取走那个小酒盏，在指尖上把玩两圈，随手抛开。
“我……”
被曹丕漆黑的眼珠直视着，司马懿觉得无论编造什么理由都能被他一眼看穿，索性就明说了，“并没有想过要得到回报。只是听说你心绪不佳，又不准其他人陪侍，所以才冒昧带着酒过来，希望能助你稍解忧烦。”说到这里，司马懿忽然笑了笑，按着曹丕的胸口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陛下不会治臣擅入之罪吧？”
“仲达不是‘其他人’，自然可以宽宥，只是——”曹丕拧了司马懿的乳尖一下，手上故意加了点劲，让他感到酥麻中带着些疼，当然只是一下，很快就过去了，“若不稍加惩戒，以后只怕其他人也有样学样，令不行则危其身，这可是仲达以前教过我的，对吗？”
司马懿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当然他在来此之前也早就预料到会有现在的局面，不过曹丕的反应和他的设想略有偏差，本以为需要费一番口舌劝慰，没想到曹丕心情并不算太坏，一拉辔头直接就上套了，倒显得他的顾虑似乎有些多余。
“不出声就是同意接受惩罚了。”曹丕对司马懿的顺从颇觉满意，松开双手靠在石砌池壁上，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只要让我射出来，这次就饶了你。很容易吧？”
司马懿低下头，看着水里那根长在曹丕身上的肉棍正精神百倍，直挺挺大剌剌抵在他张开的双腿中间，粗可盈握，上面的青筋根根暴起，楞头厉脑，显得十分狰狞。
真要这样坐下去吗？
司马懿皱起了眉。从内心来说，他不是不愿意，而是感到害怕。难道在他来之前曹丕已经吃了春药？还是在热水里泡得太久涨发了，要不然那玩意怎么能这般瘆人！
“仲达还在犹豫什么？磨磨蹭蹭的，这可不像你。”曹丕的声音里带了戏谑的味道，“还是说，你想让我换个惩罚方式？”
“不！”司马懿立刻堵住曹丕的话，不让他继续说。司马懿在这上面吃过苦头，如果真让曹丕换个方法，只怕会让他更难堪，最后死得更惨。
小小地吸了一口气，司马懿咬着牙，扶住那根硬烫的肉棒槌，对准身后肉穴，颤巍巍地往下坐。可是他太紧张了，又不经常用这种体位，况且这回曹丕声明了是要“惩处”他，绝对不会动手帮忙，全靠自己摸索，难免生疏艰涩，穴口周围柔嫩的肉瓣开合蠕动，既想吞进那根庞然大物，又羞怯紧闭生怕被它的粗砺糙硬弄伤了，挨挨擦擦旋磨了半天，连个顶端的茎头也没吞下，倒惹得曹丕喘息起来，伸手掐住司马懿的腰，威胁道：“再磨蹭，我也顾不得怜惜你痛了，就这么直接进去。”说着往上一挺腰，那根肉棒狠狠戳中菊穴，茎头硬生生地挤进去。
司马懿吓了一跳，惊叫一声直接往前躲，整个人扑倒在曹丕身上，进到半截的茎头滑脱出来，肉棒贴着他的臀缝擦了过去。曹丕抽气，皱眉，水底伸手在司马懿滑溜溜的屁股上狠掐了一把，“仲达你这个坏东西！一点亏都不肯吃，想弄断大魏的龙根吗？！”
——说对了，早就恨不得把你那个贪婪无耻的玩意儿拿刀剁下来了！
司马懿瞪着曹丕，很想咬他一口泄愤，只是找不着合适的地方下嘴。曹丕被他羞恼交加又强忍着不敢发作的样子给逗笑了，扳着司马懿的肩往下压低，让他上半身贴着自己，温软的嘴唇自然而然凑了上来，密密实实吻在一起。
司马懿极其配合地张开嘴，任凭曹丕的舌头伸了进去，肆意卷缠翻搅，尽情吸他口中的甘液。原想趁其不备使劲咬曹丕的舌头一下，让他也吃点苦头，可是被曹丕亲得太舒服了，司马懿脑袋一发昏就忘了这茬。
曹丕一只手沿着他突出的锁骨游移，慢慢摸到胸前，揉捻着绷紧的乳头，司马懿又疼又痒，“嗯”了一声想避开，无奈曹丕另一只手正按在他后腰上，逼得司马懿根本无法使力。
“好……好了，刚才是我不对……你先放开，我，我自己来……”总算曹丕大发慈悲松了口，司马懿喘着气求饶。
“这回再出错，今天晚上就把你捆起来吊在床梁上，做到天亮为止。”
曹丕的话半真半假，既像玩笑又像威胁，司马懿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不敢再存半分侥幸的念头，忍住满心羞耻，当着曹丕，自己用手指一点点撑开菊穴，热烫的水趁机灌了进去，司马懿强忍不适，一只手扶住那根越发紫胀的“龙根”，顶在菊穴入口，前后摇晃着往下坐，进去一点再喘口气缓一缓，如此反复数次，最后总算把那根巨物吞进体内，腿已经跪得发酸。
偏偏曹丕还不满足，双手托着他的屁股，用力揉捺，调笑道：“你干坐着不动，就想把它夹软了？想得倒美！——动啊！”
既然已经认罚就没有后悔药可吃，司马懿只能含羞带愤，双手撑在曹丕肩上，晃着腰上下套弄起来。搅乱一池春色。
菊穴里面原本干涩难行，虽然刚才渗进一些热水，仍是远不够滋润，肉壁紧紧咬住那根入侵的硬物，不想让它顶得太深。司马懿跪在曹丕身上，勉强套弄了百十下，穴口周围肉膜被完全撑开，包裹缠绕着越发挐健硬涨的阳物，吞吐得更加难捱。
一大滴水珠从司马懿额头上滚了下来。不知道是汗珠，还是凝结的水汽。
许是不忍心看到他脸上强忍不适的表情，曹丕伸手圈住了司马懿的肉根，摩挲把玩，又用指尖挑弄肉囊后面柔嫩的会阴。司马懿的阳物立时就硬了起来，随着他的上下动作毫不羞臊地来回摇晃，搅着池水，彰显着放浪的欲望，后穴里娇嫩的肉壁充血以后更加敏感，司马懿套弄时情不自禁扭腰调整角度，想让自己更加舒服。
反复数次以后，曹丕发觉肉棒顶端在热烫的前壁触到某处，似硬非硬，只要一碰那个小核，司马懿就会爽得哆嗦起来。他出其不意突然往那处狠狠一顶——司马懿忍不住叫了起来，仰头大口喘气，更加卖力地扭腰，极力想让肉棒再顶上那个地方。曹丕很少看到他这般主动求欢的媚态，顿时欲火高炽，阳根硬得发疼，双手掐住司马懿的屁股，用力往肉根上按，同时抬起腰猛地往那个小核上撞去。一次一次，没根而入。
“啊啊——”
司马懿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活，他只知道再不叫出声就要被不断蓄积的快感淹死了。
“子桓……子桓帮我……”
曹丕知道司马懿被顶到接近高潮时喜欢让自己拧左边的乳头，拧得越狠高潮来得越快，或者用牙咬也行，可是今天偏偏不肯如他的意。司马懿被无法到达顶点的苦闷折磨得喘不上气，只得自己用手拈着那颗小小的乳珠用力揉搓。
可是怎么都不行。他要的是被曹丕折磨时那种未知的恐惧，又带着一点体贴和甜蜜。左边的乳珠被拧成了暗红色，乳晕高高地肿了起来，右边的乳珠虽然被冷落，也硬硬地挺着。
可是还不行。
“子桓……”司马懿的哀求几乎带着哭音了。
曹丕不理他，只顾往娇嫩充血的媚肉里狠顶，顶得司马懿又痛又酸，身后的菊穴像是着了火要烧焦了他，烧得他既害怕又快活，连三魂七魄也晃晃悠悠要从头顶上飞出去，他仅剩的念头是只有拼命抓牢曹丕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池子里的水翻腾得像煮开了一样。
曹丕拨开司马懿的手，一口咬住了他左边的乳珠，同时在他右边的乳珠上狠狠一捏——
多重刺激同时发作，司马懿连叫也叫不出来，他向后仰着脖子，全身绷得像一张弓，张着嘴无声地喊了一句，然后整个人都软瘫在曹丕身上。
大股白浊的精液从他阴茎里喷出来，浮上水面，化成一滩。
曹丕在他高潮的瞬间，被突然收缩的肉壁夹得一阵酥麻，忍耐着又顶了几下，最后也喷在他身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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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谁也没力气动弹，水池里翻腾的水花逐渐平静下来。
“陛下已经亲自施予惩处，可还满意？”司马懿收拾起仅存的力气向曹丕发问，然后又亲他了一下。
“你不也快活得很？占了便宜还卖乖。”曹丕伸手在司马懿腰侧一捏，那里是他敏感地方，果然司马懿浑身颤了一下，“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嗓子都哑了。仲达你这么放浪，怎么做我曹丕的先生呢？不如做妃子。”
司马懿脸红了，这回是真的羞恼交加。他伸手卡住曹丕的喉咙，磨着牙说道：“当初是你故意灌醉了我，酒后乱性——”
幸亏司马懿并没有真打算弑君，曹丕竟然还能挤出声来：“现在后悔了？”
司马懿想了想，才回答：“不，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那天虽然喝醉了，可是我心里很清醒，我——”他松开手，抹去曹丕脸上的水珠，“我很高兴能陪着你。”
曹丕沉默了。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彼此的眼睛里都有自己的影子，不知道是谁映在谁的眼里，谁刻在谁的心里。
“这些年你陪伴我一路走到现在，我也很高兴。很多人都已经不在了，可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需要，你一直在。这就够了。你不必为了安抚我而勉强自己，仲达。”曹丕握着司马懿一只手，十指交握，肉身交缠，“世事无常，谁人不死。我早就想明白了。”
“话虽如此，却仍是免不了难过吧？”司马懿想起曹丕刚刚失去的两个儿子，也忍不住叹息，“父子骨肉也是人之常情，你不必硬撑。我若是为你做什么，也是心甘情愿，并非勉强。”
曹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古怪地笑了。
“说起来，这都怪仲达不好。”曹丕的手松开司马懿，不怀好意地往下摸去，“若是你能给我生儿子，现在我就不必为立谁做太子发愁了。仲达生的一定最合我心意。”
什、什么——？！
虽然知道曹丕的想法一向遨游于九天之外，可是司马懿总是时刻提醒自己，要努力跟上他的想法，没想到这回还是被击败了……
他张口结舌，一时半会搞不明白是曹丕精神错乱了，还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可是曹丕一只手摩挲着他平坦的小腹，自言自语地说：“再做一回，说不定真能让仲达怀上呢？”显然他为这个天马行空的天才想法而兴奋不已。
回过神来的司马懿真想揍他。
揍扁他。
不过那最快要等上几个时辰了。
现在司马懿正忙着用已经半哑的嗓子叫床，曹丕正趴在他身上努力“耕耘”，妄图把一时的异想天开转化为现实成果。
黄初四年，就这么平淡无奇地结束了。
END
这个文的开头气氛可能有些奇怪，曹丕的冷漠和司马懿的乖顺都不太正常，但是只要知道黄初四年对曹丕意味着什么，那就可以理解了。这一年曹仁、曹彰、曹贡、曹俨、贾诩、邢颙、荀纬、张既先后死去，一个堂叔、一个弟弟、两个儿子、四个老臣，这是我能查到的记录，曹魏朝堂可以说是笼罩在死亡的气息中，而且曹丕和曹植兄弟俩又大吵一架，严重到太后“以为植自杀，对丕泣”，几乎无法收场，曹丕心情之差可想而知。这时候侍中、尚书右仆射司马懿在做什么呢？很奇怪，没什么特别的记录。所以我想，多半是在宫里忙着安抚郁闷苦逼的曹二——至于是用食物还是用舌头用身体，差别不大。为了心爱的人，没节操破下限不拘手段也要达到目的，这才是我喜欢的司马懿。
阿昭：（吸口水）爹偏心！为什么不准我们吃葡萄，都要留给那个曹丕？
阿师：因为曹丕是皇帝。
阿昭：（星星眼）皇帝就可以吃葡萄吗？
阿师：当然了，不仅葡萄，还可以吃很多“好东西”呢。
阿昭：（严肃脸）那我也要当皇帝！哥你会让我当皇帝的对吧？（蹭蹭）
阿师：（捂脸）昭你又欠揍了。
阿昭：为虾米？哥你不喜欢我了吗？（卖萌打滚）
阿师：为了吃“好东西”当皇帝，那是缺心眼的曹二才会干的事。
阿昭：可是当皇帝就有好东西吃嘛！我要吃！
阿师：昭你真的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沉思）难道说，食物才是推进历史的原动力……
[ 此帖被六木在2013-01-28 23:05重新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