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建议把文章发到这里
于是照做了
新人拜坛
于是本文主亮瑜,伪策瑜,新三国剧情衍生另有大部份自行YY的剧情,时间历时人物各种错乱,与正史无关,为配合剧情,人物性格略有改动,预计长篇不坑尽量维持周更。
若文章有不足之处欢迎拍砖留评,触雷者概不负责。
以上还请大家见谅。
《蜀绣》
楔子
水色的音符随著汩汩而逝的冥河奔到愈加幽暗的深渊里,那男子抚琴,深色茫然。忘川河岸边艳红的彼岸花开的妖媚,似是要滴出血来。
“那人在等谁?”奈何桥旁的少年风度翩翩,月牙白的袍子在幽冥的暗色调里凸显的分外刺眼,手中羽扇直直的指著岸边抚琴的男子。殁样的红,应该是逝去的死寂怎又激得起这般清澈的涟漪,莫非那男子天生就该雕刻死亡的美?
男子稍停,空洞的眼神望著还未过桥的少年,颔首敛目,收起那琴,兀自消失。
“他在等生命。”孟婆佝偻著身子盛起碗不清不浊的水递给桥边的少年,迫使脸上皱纹加深的笑容在少年眼里显得诡异万分。
“他不在这轮回之中?”带著疑问形式的肯定句,少年含笑接过孟婆汤,却不急,慢慢送到唇边,眼睛还望著男子消失的河岸,那里是一片连著一片的曼珠沙华“阎王爷的生死簿上连天帝的名讳都记得一清二楚,这世间,竟真有人在六界之外?”
“天地万物,自然都各有轮回。那个不过是妖物。”老太婆倒是有些不耐烦,示意少年尽快将汤喝下。
“何妖?”少年来了好奇心,贴唇的碗沿又慢慢离开了去。
“自然是那曼珠沙华。”
“何时入轮回。”
“早先你一步去了。”
“哦?”少年倒是颇感惊讶,举了举手中的碗“他不用这个?”
面对少年的再次追问,孟婆竟是叹出气来,言语间多了些惋惜“他若真有记忆也罢,脱了那花海,他便什麽都不记得,即便处在华海之中忆起的也不过是别人的酸甜苦辣。日日对著冥河抚琴,琴音裏面尽是些等待者的凄苦……他甚至连自己要等什麽都不明了……却要白白的受著你们这些人的折磨……”惊觉自己失言,孟婆皱眉,整张脸都缩在一起“你快些喝了汤入轮回吧,误了时辰,阎王爷可是要怪罪的。”
少年沉默,扬手灌下那碗不清不浊的水,大跨步过奈何桥。
缄默如那黄泉岸边抚琴的男子,似是他这一生本不知在等谁只是在冥河岸翘首而盼。忘川?他不知道三生石上刻下属於谁的鲜红的名字,又何谈忘却。经历千年万年,或许只有偶然间的惊鸿一瞥,才能长留在心底,而那人的眉眼却也因碗孟婆汤淡进了轮回。
鬼界的风总是透著阴寒,月牙白的袍子被风吹起在半空中扬著,少年身后是一大片暗红的花海。
楔子(完)
第一章
莹白如玉的人卧在床榻上,额上双眉蹙起,臆想著他的梦,梦中的一切都是沉重的带著浓浓的雾霭之色。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重复著他们的曾经。
孙策跪立在坟前,眼角处依稀映著泪光,只是固执的不肯留下来,周瑜站在那里,据他不远不近的距离,缓缓望著,张张嘴,说了些口是心非的话。直到那个已经要成长为男人的少年用力环住自己。他笑著,用力地笑著,张开臂弯回拥。孙策这样的开心,虽不是他所期望的那种,不也是为了他么。散尽家财也罢,从庐州城追了八百里也罢,尚不说伯符想振兴父业,哪怕是要去修罗炼狱,他依旧固执的陪了去。想这世上,他周瑜除了孙伯符,怕是再无依靠。
红烛纱帐,一卷卷的琴谱被人放进聘箱中,抬进乔国老的府上。英雄配美人,这话不是出自他自己之口吗,怎麼看见那喜气的婚宴,倒是他先生悔意?他怪得谁去,不过是天命所向。想来想去周瑜只得将那些怨归罪到自己的耳朵上,若不是它听见竹林中错掉的音符,他们想是这辈子都不会遇上那双姐妹。那日孙伯符带著醉意拍拍他的肩膀,有扬著满脸幸福的笑容踏进新房,只留他在亭院呆了又呆。夜至子时,周瑜整整鲜红的衣襟,才想起回自己的新房。若是伯符之意,他便无理由的遵从,眼角泛红,他调掉小乔头上的红纱。
人言江东美周郎,果是不假,单是这双眉眼便折去了多少江东女儿的心思。男子依然这般,若是女子,必定令各路诸侯倾尽天下。
他依稀记得,新婚之夜,那是小乔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而当时的周瑜甚是窘迫,双颊上泛起的红晕蔓延到脖颈,竟忘记反驳。头脑里嗡嗡作响。
……若是女子,必定令各路诸侯倾尽天下……
周瑜忽然觉得自己是个不知羞耻的人,他恨不得立刻举起剑来剖开自己胸腹,看看裏面装的到底是怎样污秽不堪的东西。
孤傲的箭矢硬是在漫天的卷云中割裂出深深的口子,那人身著银铠傲立山巅,背后千军万马,周瑜隔著浓的化不开的云仿佛听见那人不羁的狂笑,他说:“公瑾,这天下必为你我!”
周瑜眼前腾起雾霭,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开始看不见,最后坠入昏沉沉的黑暗中。
他迫著自己从梦中醒来,烛光摇曳和那明亮的锦绣江南相互辉映。为何近日关於伯符的梦骤然多起来。周瑜有些忧虑却很快打消,他对孙策的那些肮脏的想法他不说,便没人知道。而一些扼杀人心的事情,压抑的时间久了,总是要在心里疯长起来的。周瑜自以为他已经习惯了那种羞耻,甚至还及其欢乐的沉迷其中。
额上沁出层细密的汗珠,周瑜缓著起身目色迷茫看向桌上的茶盏。夜风入帐,周身淡上一层薄凉。床榻上的男人打了个寒颤,兴许是梦蛊作祟,他竟懒得唤人来敛好透风的帘,只是那麼望著,痴一样,醉一样,心里反复叨念著三个字,仿佛孙伯符的名字刻在茶盏上。
凝视半饷,男子似是倦了,随手拽下件单衣披在身上向帐外走去。月明星稀,周瑜注意到平日里夜空中那可明亮的星星不知何故,忽地暗淡下去,在心底瞬间漾起的苦涩里经夹杂几许绝望。
“窥天机的人是要短命的,公瑾!”
听习惯的爽朗笑声,周瑜整理好心思,回过身看向一身铠甲的孙策,脸上漫起笑意“伯符……这麼晚了,怎还未睡下?”
“你不也是!”孙策大笑,伸出手来为周瑜拉紧衣襟,却并不回答周瑜的问话“吴郡有些事情,我想回去看看。明日边准备起程。”
闻言周瑜本不舒展的眉毛再次拧成一个结:“何事令伯符如此慌张?”
“并非要事,只是大乔她……”
“明白了,明白了”周瑜在不让孙策说下去,而是连道两声将孙策的话语拦截下来。
孙策总觉得周瑜的反应有些怪异,一时又不知已何言语相对,迟疑半饷方才开了口“公瑾,留你一人在巴丘,可要……”
“这是末将的职责。”周瑜双手抱拳,向著孙策行臣子之礼,再次将孙策的话拦下来。
面对周瑜骤然转变的态度,孙策心生疑惑,却又不好多问,一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尴尬无比。
“公瑾,你怎麼了,以前你从不这样……这样拒人於千里之外。”
“没,大概是最近事务繁多,有些心烦吧。”望著对面人眉目,周瑜喉间紧了又紧,慢慢压制好自己,恢复了平日里温润的摸样“夜深了,伯符你早些睡吧,明早还要赶路。”
“好,公瑾你也快快回帐,夜里冷当心受了风寒。”孙策再不多说,应了声便转身离开。
目送著孙策走远周瑜下意识的触摸自己肩上的单衣,上面孙策手掌的温度早就不知被夜风吹到哪里去了。只剩夜露的那层冰凉顺著自己的手心疼到心裏面,他亲眼看著伯符的星暗淡下去,他却不敢制止,就如同他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思一样。
喉间涌上一股苦涩,啄噬一般。兴许是风太大呛了喉咙,周瑜压低声音咳嗽。
东逝的水竟然也有映不清明月的时候。
第一章(完)
第二章
“卧龙虽得其主,却未得其时啊!”
漫天卷云,冲不下水镜先生一声长叹,飘飘渺渺的荡尽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峰里。温热的茶杯时而腾起几缕薄雾,抛一股煮沸的水翠绿的叶子在茶碗裏翻滚,溢出香来,亦如沉沦浮生。
而山下鹅羽扇的主人短断是听不见水镜的长叹,嗅不到浓郁的茶香。他正春风得意时,身旁还有一位谦卑的仁义之士,正待著他,请他成就天下霸业。
他那些蕴在心里的壮志都描入了西川地图中。哪一笔是山,哪一笔是河;哪一笔是生,哪一笔是死;哪一笔是进,哪一笔是退;哪一笔是攻,哪一笔是守;每一笔都极为细腻狠辣,一如他向外人展现的自信满满而又狡黠的笑容。星如目,却少有人看得出映在其间的傲然。凡尘三千他都懂得,只是心里独缺一方天,留于何人?他竟不记得。
不清不浊的水沿著山涧滚下,激起霜白的水花。男子轻摇羽扇,月牙白的袍子被风带起,飞扬在半空中。
铁马峥嵘,运筹帷幄。他懂得,凡是卷入乱世的人,若是只能病死,便也算得了善终。他更懂得,一腔热血若只是荒于山野之中,得了善终又如何?
“先生。”刘备在竹林里恭恭敬敬的唤他一声。
孔明回过神,踏出一步。他不解,只这一步,说的好听些,终究是为了大汉天下,而那些乱世人不过是棋,终生守在横竖交错的局上,不进不退,固执地停足其中。他做得控棋者,所以他便带著鄙夷的神色,不解棋子隐忍的悲哀。头脑里只留下漫天的红色一圈一点荡漾开来。
应由个人来为这些缚命者抚琴哀歌。但他茫然于抚琴者的遐思能否安抚控棋者,能否补上他心里缺失的那方天。当这想法隐现于头脑中时,他便已经从控棋者沦为棋子而不自知,甚至还要带著那份傲然去经历他自以为是磨难悲哀。
人心向权,无非是在冷冰上点起一把邺火,将那些欲望烧进地狱。他诸葛孔明便这样做了。他喜欢火,没来由的喜欢。所以他依仗颗聪明的头颅站在了一条四通八达的路上,放下一把火。他要这火追随著他,烧尽他下山后所走过的每一寸土地。
往后的几十年,刘备大概也会花上一盏茶的时间来思考,他刘家的西蜀,实际上应该姓诸葛吧。
周瑜接到丧报的时候,天色还是灰朦朦的,一点阳光都不肯从云彩后面泄露出来。冰冷的水声敲击岸边的石,不要命的向低处奔涌。所以周瑜固执的认为是水声太大以至於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那报丧的士兵确认死去的人真的是孙策?
并非是水的过错,周瑜只是觉得有一股子冷冽的冰柱噌的一下子从脚后跟窜到天灵盖上去,把周身的汗珠同眼泪一起冰结。周瑜的双脚开始抖,这却加快了他上马的速度,直奔柴桑。
未卸下战甲便直接披上孝服,当周瑜疾步走进灵堂时,只有孙权孤零零的跪在一侧守著白烛,崭新的灵位正对著周瑜仿佛是孙策扬扬头对著他说,吴郡有些事情,我想回去看看……於是便再也回不来了。周瑜的膝盖开始变得僵硬,跌跪在地上时他清晰地听见了骨头与骨头之间摩擦而发出的响声。眼泪顺著眼窝流下去滋润了青紫而又乾裂的嘴唇。
“兄长……兄长……”其他的话语堵在喉咙间,周瑜木然,眼睛不知该在那里聚焦,是灵位还是跪在一侧的孙权身上,只能不停地让眼泪涌出。他清楚,只要有另一个人在他身边,他就无法宣泄出自己真正的感情,只能一声一声的唤著兄长,这也许是个自我催眠,在这最后的时刻周瑜迫使自己也去相信他对孙伯符只有兄弟之情而无男女之意。
他与孙策相识十年,他把自己锁在漂亮的盔甲里,不停隐藏,在自己与其他人之间筑造起一道坚实的城墙。这十年间养成的习惯到底有多么可怕,周瑜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正如现在,在这他花费十年心思去爱的人的灵位前面,周瑜想的不是失声痛哭而是怎样继续隐藏下去。
也许,他对孙伯符的所谓的爱意……是已经在这十年间消磨殆尽……还是更加的深入骨髓……
孙策的死讯最终还是传了出去,张昭不知用何法子劝说大乔带著孙绍离开东吴。孙权继承父兄之业倒也顺理成章。吴国太召见过周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向周瑜诉孙权的苦,周瑜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吴国太的恳求。孙权的资质值得周瑜辅佐,只是那段时间周瑜的心里除了刻著孙策名字的小小的灵位什麽都装不下。
不是没有人看得出周瑜的失常。鲁子敬闷了好久都没想出安慰之道,并且他不确定周瑜过度悲伤是不是如同自己料想的那样,万一有错岂不是毁了都督的名声。在鲁肃眼里周瑜对孙策的感情姑且算作是兄弟之意吧。
思前想后,任何事情还是比不过东吴大局重要,鲁肃似乎是下定决心豁出命去,命人准备好一方细长窄小的木头盒子。鲁肃闭了闭眼咬牙,亲自带著盒子找周瑜去了。
迎客的人是小乔。鲁肃象徵意义的哑了几口茶,几番等待却总不见周瑜出来。鲁肃觉得窘迫却还是对小乔开了口:“这东西子敬要亲自交给都督。”
小乔会意,便再次差人去催周瑜。待到自家夫婿出来,小乔便也识趣的退下去。
周瑜虽是出来见了鲁肃,却不想寒暄,心下里也早猜出鲁肃和吴国太是一条战线的夥伴。他并非不想辅佐孙权,现在的他只是累,只想缓和一段时间让他把即将分崩离析的隐藏自己的盔甲重新穿好。
“子敬有话直说吧。”
“子敬无话可说,”鲁肃的神色总是安逸的过分,而这份安逸却给旁人一种他对万事皆有把握的错觉“只是子敬带来给都督的东西,都督一定要看。”
周瑜低头敷衍式的笑出声来,眉宇间却已溢满悲伤“是什麼东西值得子敬如此。”说话间周瑜伸手接过鲁肃递来的木质盒子。打开一看整个人都僵住。
盒子里赫然躺著半只箭。
周瑜拖著盒子的手不自主的收力,几乎要把木制的盒子捏碎一般“这支箭刺穿了伯符的头颅。”
“正是。”鲁肃起身正对周瑜。
伯符……伯符!“子敬何意!”
“都督自然明了。”鲁肃快步绕出来,诚心诚意的向周瑜行礼。
“呵呵……”周公瑾乾笑两声另一只手将盒中箭取出,仔细审视著。鲁肃不解,目不转睛地盯著周瑜的一举一动。忽地,周瑜将箭矢抵在自己的胸口长叹一声。这一叹倒是惊吓到鲁子敬。於是鲁肃心中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子敬先回去吧。”周瑜的嗓音微微发哑“我明天就去拜见主公。”
听到周瑜如此回答,鲁肃自然是该欢喜的,但他却欢喜不起来,一是孙策刚刚去世。二是周瑜的表现似乎真的印证了鲁肃的一些想法。明了实情的鲁肃竟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匆匆地向周瑜辞别。
伯符啊伯符!你留给我的……永远都是那麼沉重,每一次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你要我拿什麼来承担,没了你,你要我拿什麼来承担。周瑜目送鲁肃离开,手中紧紧握著那把箭,生怕一个不小心它会和孙策一样在他的生命中招呼也不打一下的消失。
孙权再次看见周瑜的时候,那男子依旧如往常一般温润儒雅,但总有某个地方让人觉察著不对劲。如果说从前的周瑜是块暖玉,那麼现在他面前的周瑜却隐隐透出一股子寒气让人近身不得。
那男子诚心诚意的跪拜在孙权面前,如同一只半合著眼收敛獠牙的美兽。孙权在想,是不是周瑜心里有一方不为人知的地方从此永远的紧闭了。
第二章(完)
第三章
周瑜的變化是由內而外的,這讓旁人很難察覺,當東吳的將領發現自家大都督不知什麼時候變得心高氣傲脾氣暴躁時,周公瑾已經改不回去了。也許這樣的周瑜才是真正的周瑜,因為少了孫策他才一點一點的顯露出來,也正是因為少了孫策他才愈演愈烈。如同一塊尚未染血的玄鐵,經歷時間的打磨終於磨成了一把雙刃劍。不過讓人值得安心的是周瑜聰明的選擇了遠離孫權。相安無事雖好,可這周瑜的變化對他到底是好是壞?心病還須心藥醫!魯肅是個頭腦精明的老實人,所以一些事情看在眼裡,也不得不急在心上,畢竟醫治公瑾的心藥他是沒有更是開不出來的。
新野的百姓是鐵了心要追隨劉皇叔,民心可依的人,終成大器。可畢竟打天下不是坐天下,要帶著十八萬百姓退兵江夏,諸葛亮是千萬個不願意。
劉備凝重著臉:“如遇敵軍,百姓可棄我而去。”
羽毛扇輕搖,孔明便再不多說什麽,他對劉備的仁義之道多了幾分敬佩,但先前的擔憂便在一次湧了上來。諸葛亮想起劉琦懇求自己救他一命時的樣子,還有那死在病榻上的劉表,這兩個人相對於曹軍而言似乎更加難處理……江夏,江夏,退到江夏,主公也是不會同意取荊州啊!
新野的這把火,諸葛亮燒的著實不痛快。他自詡能得知天命,荊州早晚歸為劉備,但這期間的曲折他卻怎麼也看不透徹。是不是入了亂世,眼睛都要被世俗的霧遮蒙住?將來荊州若不是從曹操手中取得,又是要從何人之手取得?趕往江夏的路並不順暢,趙子龍拼出性命將阿斗帶到劉備面前,諸葛亮便影影綽綽的感覺到自己距離某樣東西越來越近,而越是靠近,蒙住他眼睛的霧靄就越是濃重,似乎到了江夏的時,那層霧已經暈上一層淡淡的血色。
那麼荊州之後,曹操是要奪江東了吧!人的貪念無非是愈演愈烈而已。別說曹操,劉備不也是想著稱帝為王,想著那九五至尊之位嗎?天下歸誰都好,只是他諸葛亮還立在這世上,他便要爭奪一番。贏也好輸也罷,諸葛亮是一分一毫的虧也不要吃的!要么荊州,要么江東。他還是那個心懷霸業意氣風發的少年,這一點從未改變過。
……
諸葛亮跟隨劉備出去迎接從東吳前來吊喪的魯肅,心下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思忖著魯肅其人,一個他從未謀面卻在諸葛瑾口中聽過無數次的魯肅,這個名字總是同周瑜一同出現。心高氣傲的周瑜,這一輩子唯一向孫權推薦的人便是魯肅魯子敬。他在劉備和劉表面前確實是這樣評價魯肅的。江東武將第一要數周瑜,周瑜看重的人……到底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此時此刻的諸葛亮並不認為他去了江東后會和江東那些武將有什麽大的交集,所以現在的他只惦記著魯肅,其他人不過是個陪襯。
……
周公瑾不在,魯肅怕是只能一個人面對張昭。這個老實人在前往江夏之前便已經下死心要把諸葛亮借過來。興許諸葛亮的舌頭能救江東萬民於水火一樣。見了劉備等人,魯肅張口便是毫無遮掩的大實話,雙方談的倒也融洽。諸葛亮點了頭要隨他去江東,魯肅心中的石頭便落下些。
於是一路上諸葛亮覺得自己的耳朵要出了繭子,魯肅張口閉口的叮囑他不要再孫權面前提及曹軍兵多將廣。諸葛亮不想魯肅的舌頭同他一樣也是會殺人的,若是水路再長些他怕是生生要被魯肅這個老實人煩死。倒也多虧了那些順江而下的戰表,讓諸葛亮有個空閒脫離魯子敬的魔音入耳。
“孤承皇命 奉天伐罪 旌旗所向 刘琮束手 荆襄九郡 望风来归 今统雄兵百万 战将千员 欲与足下会猎于江东 共擒刘备 永结盟好 盼足下顺天缉首 以免自误”
諸葛亮細細品著曹操下的戰表。心裡揚起一抹笑意,這樣的強敵著實令他激動萬分。
船已然靠了江東的岸。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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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星期没有什么时间来码字 所以第三章写的很粗糙 情节也不尽人意 多是在陈述剧情 还请亲们见谅
那么我们期待着下星期的第四章亮瑜这两只见面吧
【PS:二亮攻的气场好难写
[ 此帖被空夜璃远在2011-04-27 17:39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