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错,小霸王孙策X盗圣爷白展堂……咳咳,纯小白水仙文,自娱自乐,聊做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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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石头,你的少年将军~~~
正色,渣文赠石橋。得友如卿,幸甚。(不许嫌弃它渣废!)楔子
当两片嘴唇凑过来的时候,白展堂是没想过要避开的。
不若平日看起来那般柔润,刺剌剌有些干裂的皱皮,翘起来刮在他的唇上,是种很深刻而且鲜明的触感。
白展堂相信,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多少还是有几分错愕,因为他就一直那么直愣愣的看着眼前人。面前的眸子闪亮着闪亮着便逐渐浮起一丝笑意,像初春河岸旁绿柳倒映的粼粼掠影。
白展堂不由自主眨了眨眼睛。压迫感慢慢袭来,他恍然醒悟到,对方一身沉重的盔甲还未曾卸去,浓重的烟尘味和血腥味泛滥开,混杂在少年新鲜的汗水味道中,是种残忍且张扬的生命气息。
一绺散发从头盔侧旁滑落,额头的汗珠顺着头发的痕迹一路蜿蜒,辗转行到下颚,又缓慢隐入严实的白色衣襟内。
白展堂忽然有种冲动,想抬起手,帮他除下头盔,顺便把那绺湿发拢到脑后。
他还未曾行动,紧贴着他的唇便开始有了新的动作。不安分的舌头带着强硬的势头要叩关而入,白展堂微愣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城门已然失守。
纠缠,绵密,百转千回。
白展堂微微向后退了半步,后背堪堪抵住了身后的桌案,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撑在桌沿边。案上的沙盘还在,粗粝的沙粒磨着掌心,有些许不自在。把手拿开怕没了依靠,不拿开又心慌的很。白展堂如此分神的纠结着,对方微带凉意的掌心便覆上了他的手。
白展堂的一双手,金贵的很,便是往日做贼的时候,也是爱护有加。照他的话来说,吃饭的家伙,不宝贝着岂不是砸自己饭碗。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却不为外人知的原因。白展堂他怕痒,特别是最宝贝的两根手指,格外怕痒。对此,他只能无奈任命,老天既赋予了它们灵活的技能,相应也会给它们一个不那么致命的缺点。
眼下,他的两根宝贝手指都在别人掌心,被细细的碰触摸索着,手背上细腻灼热的温度和手心里冰凉粗糙的触感,使得他心里像钻进了小虫子,酥酥麻麻,想笑又不能笑。
对方紧贴着的唇似乎感受到他嘴角隐隐约约想要扬起的弧度,吻得越发热切缠绵。
白展堂脑袋有点空,他不知道倘若对方此时伸手过来,揽住他的腰或者是有其他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动作,他会不会避开。
恐怕也不会的吧,因为眼前这滋味,着实还不错。
(一)天上掉下个冒牌货
据说,有个神奇的地方,叫做时空隧道。很难有人知道它在何处,何时出现,但它可以上通过去下接未来,当然黄泉碧落不在此范围。
据说,有种神奇的状况,叫做穿越。不少人有意为之而徒劳无功,而有些人在老天开眼或者不开眼的那一天,忽然就发现自己置身于莫名其妙的环境。
据说,有项神奇的商业行为,叫做时空旅行。只要有钱,不止走遍世界都不怕,贯穿古今都不在话下。当然,玉帝的行政办公室和阎王的休闲游乐场均不属于服务项目。
某日,天高气爽万里无云,昔日的盗圣如今的跑堂白展堂捡到了一本神奇的小册子。
他依稀记得,这应该是昨个儿晚上和他当堂共饮一坛酒的满脸苦相的家伙留下的。
除了小册子之外,还有一颗晶莹润泽的红色小珠,质地不甚清楚,但放在掌中,着实漂亮的很。
白展堂顺手就塞到了自己的裤腰带里。
闲来无事,他对着那本小册子进行了一番通彻的研究。上面所述不仅字形古怪,排列也古怪,白展堂咬了半天手指甲,终于明白,非竖直而是横读,非自右而左而是自左而右。研究结束,白展堂凭他活在世上二十几年的经验断定,此为异域邪教之作。之后,白展堂便拿那小册子去垫了桌脚。
事实证明,小财是贪不得的,好奇心是要不得的,对于未知的事物,是要心怀敬畏的。
是夜,朗空晓月,繁星点点。
白展堂插好门闩,正欲扑倒在他那硬邦邦的可桌可床的温暖小窝里,门外忽然有道异光闪过。
在同福客栈,保栈卫店是跑堂光荣的不可推卸的职责,所以白展堂飞快的套上靴子,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头发,小心翼翼又大义凌然的开门窥探。
门外一片静谧,两条街外的老狗叫声,都清晰可闻。
白展堂不够放心,踏出客栈,抬头向屋顶望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闪电自朗朗晴空飞劈而下,不偏不斜,直达白展堂头顶。
于是我们英俊的、潇洒的、勤勉能干的、器宇不凡的、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盗圣兼跑堂白展堂倏忽一下,就从这美好的七侠镇上公道的同福客栈门口消失了。
孙权伸出手,仰着头,去拽一旁少年的衣角:“阿哥。”
少年转过头,揉了揉孙权细密的发丝,俯下身来,一张脸就凑在孙权面前,嘴角弯起,细白的牙齿闪闪发亮,绽放出灿烂至极的笑容。
孙权显然很受这表情的感染,咧开嘴又叫了一声:“阿哥——”
“砰!”
孙权被生生从美好甜蜜的梦境中拉扯出来,脑海里还都是刚才那张洋溢着灿烂微笑的阳光四射的脸。
白展堂疼得龇牙咧嘴五官移位,他方才落下的姿势,很好的诠释了什么是五体投地的反义词。幸运的是,面目虽狰狞了点,整张脸辨识度还是很大的。
孙权揉揉睡意惺忪的双眼,讷讷道:“阿哥?”
午间拂面的暖风柔柔吹着,头顶一片湛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依稀还有几只不甘寂寞的小鸟抢镜头飞过。白展堂在呼痛的同时脑袋仍旧是灵光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个圈,顿时明白,不管这是哪里,这么干净整洁的庭院,定然不是同福客栈。
“阿哥?”孙权见面前的人没反应,又叫了一声,“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我……”白展堂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拍拍满屁股的灰尘,“我……”抬头目光正撞进一双还有点迷糊的探寻的眼睛,不由脑筋转得飞快。面前长得挺可爱的娃儿叫他哥,难不成认错了人。看着这张脸还挺机灵挺认真,比小贝要讨喜上不少,管它三七二十一,先认下来再说。白展堂心里主意转了两转,毅然拿出当年哄骗恒山掌门新过门的当家主母的气魄,一咬牙顺口答道:“我看到了弟弟你高兴,不小心摔上了一跤。”
孙权虽然刚睡醒,但也不是能轻易糊弄的,小小的眉头皱起来:“几日不见,阿哥你怎么憔悴许多?”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难道应该知道吗?!我连这是哪儿都不知道忽然就光天化日私闯民宅了这么大的罪名我担不起!我已经不做飞贼好多年!”内心如此嘶吼着,眼下的情景还是得先应付过去。白展堂看着这个便宜弟弟,伸手便摸了摸他脑袋以示亲密:“为兄的近日在外,对你很是挂念哪。最近有没有好好读书?”
孙权一愣,心里嘀咕,阿哥几乎不问他读书的事,一问起来定是心里有鬼,比如说每次和周瑜在相处便会一本正经的催自己去读书写字。于是便仰了头道:“阿哥这几日,见到公瑾哥了吗?
“公瑾哥……嗯,见到了。”白展堂诚恳的点头,“弟弟你刚才不正在睡觉吗,做哥哥的一定打扰你了,你还是接着睡吧。”
弟弟?孙权越发疑惑,脸上却还是一幅乖乖的模样:“那公瑾哥和周家嫂子好不好?”
白展堂急于脱身,心道这小家伙看着挺漂亮,没想到一点年纪却如此啰嗦,问了闲杂人等不算,还要连带着问人家媳妇儿。但他也只能傻笑着耐心回答:“好着呢,都好着呢。”
“胡说!你不是我哥!你是谁?”孙权一下子跳起来,指着他大声道,“公瑾哥还没成亲呢!要是公瑾哥成亲我哥还不得慌的跟猴子一样!”
白展堂一边咂舌,这是怎样一个好弟弟呀竟把他哥跟猴子相提并论,一边迅速反应,看来瞒不过去了,还是出手吧。
孙权正一脸大气凌然,换口气欲接着喝问,不妨对方一声“葵花点穴手”便定住了他所有的动作和语言。
白展堂看看愤恨的孙权,又瞅瞅自己的手指,无可奈何的说道:“弟弟,别怪我。”口气那叫一个委屈加身不由己。
孙权满腔的怒火都烧到了眼睛里,苦于不能动手,只能恶狠狠的怒瞪着他,亮晶晶的双眸弥漫上一层不甘心的水汽,泪珠眼见晃动着就要滑下来。
“弟弟……不对,客官……”白展堂挠挠头,赶紧安抚道,“我知道你站着辛苦,我先把帮你躺下来。”他把孙权小小的身子挪到方才的凉榻上,眼珠不断转悠着左右窥探,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被旁人撞见。
孙权维持着手臂上抬的姿势,仰面躺着,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小脸恼怒的渐渐现出一层红色。
白展堂瞧着有趣,伸手捏了捏孙权的脸,绝对比小贝讨人喜欢!孙权细嫩的脸颊上登时出现灰扑扑的两个指印,白展堂看看自己的手,忽然醒悟方才从天而降时双手也是着了地的,况且还扑打过身上的灰尘。于是他怪不好意思的冲孙权笑笑,两手在衣摆上仔细蹭了两下,接着捞起袖子去毁灭在孙权脸上留下的作案痕迹。眼看这娃儿眼中怒火更盛,便又狠狠拍了拍自己手背:“叫你手贱!”
虽然眼下处境还危险着,白展堂觉得走之前还得说上句什么,好歹被叫了好几声哥呢。于是他笑着挥挥手:“你再睡会儿啊,醒了就没事了。”
说完,撩起下襟,飞身翻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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