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孙策忽然问账房吕范:“阿蒙到哪里去了?找他干活也找不见。”
吕范说:“前日你叫他去各房里分派东西和月钱,二爷看见,说瞧着机灵,就给留下了。”
“这家伙书不好好念,整天也不知在折腾些什么,而且不是给他挑过几个陪读的小厮了?”
孙策对着吕范抱怨一番,让人以为他真要教训自己弟弟不可了,末了却说:“罢了,由他去吧。”
孙权这厢讨了阿蒙过来,少不了弄到房里狎戏玩弄。可这样的事搁在这样的人家,本也算不得个事情,众人便睁一眼闭一眼。孙权抽空找人教习他认字和算账,待到大哥离世,竟也算小有所成。
彼时府里上下丧事生意焦头烂额,就打发阿蒙跟着周家哥哥去上海采买货物,学着跑腿。
自己刚把白事处理妥帖,又有佃户和铺面的租户瞧着他年轻,各种搪塞欠债,把孙权肚子里憋出一股邪火。
待到月底阿蒙他们回来,摆酒接风弄到很晚。
阿蒙出门一趟见了世面,心里着实高兴,直到进了房间,还在絮絮叨叨跟他说见闻:“现在北边打仗,很多人跑到上海城里,还有洋人,头发眼珠五颜六色的……”
孙权在后面悄声上了门闩,拉住他扯了裤带伸手进去探摸,阿蒙忙忙地去挡他的手:“二……二爷,我刚回来……还没洗过……”
“不碍事。”孙权也不做计较,拉着他就往里间床上去。
老宅的家什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做得很是讲究。一张床上除了主人睡的大铺、放置鞋子溺器的隔间,还留着夜里仆人近身服侍歇息打盹的地方。雕梁画栋,再用层层的帷幔遮起来,里三层外三层,倒像个小房间一般。
阿蒙被拽到大铺上压住,也抬起胳膊去解少爷长衫上的盘扣。但孙权却似乎不喜欢这样,反而扯过系蚊帐的丝络捆了他双手,又绕在床头红木栏杆上。
是个活扣。
阿蒙只当他闹着玩,挣扎了两下也就不再动作,由着他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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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雨住,孙二少这厢刚长出一口气,吕蒙却伏在床上喘起来,越喘越急,脸憋得通红,喉咙里也发出“嘶嘶”的声响。
孙权唬了一跳,忙提了裤子下床找水和药丸,回来见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怕呛了也不敢喂药喝水。只好赶快开了帷帐和窗户,又给他抚着胸口顺气。
片刻后阿蒙方慢慢缓转过来,脸色和呼吸渐渐规律,孙权这才扶他起来,就着水把药丸吞了。 他自责道:“这事怪我太性急了……忘了等你饭后喝药。明天还是得再找郎中来看看才放心。”
“教堂里的虞大夫不是说了,我这毛病只是看着吓人,其实死不了人的,如果调理好了,便也跟常人一样。”
阿蒙因见自己衣衫不整,全身上下都是刚才胡闹的痕迹,外间还大咧咧敞着帘子和门窗,赶紧慌慌张张的扯下纱帐,去床头的暗屉里找草纸来擦拭。
孙权按住他,自怀里掏出丝绢的手巾,默默伸到下身给他抹干净。
他小声说:“你出去这一阵子,我娘跟我商量……说如今我哥没了,也就留了一个儿子,也不知能不能养的大……孙家香火不旺,又守着这么大的家产,更要快点……开枝散叶。所以她定了谢家的闺女……”
阿蒙也默默的,过了一阵又问:“按规矩不是要守孝3年?”
“说是要冲喜。况且如今这样的年月,兵荒马乱的,也不能照老规矩办了……”
阿蒙点点头:“谢家挺好的啊,是有学问的人家,也配得起。”
孙权瞧了一会对方的脸,看他的表情也分辨不出什么。倒把那人给看笑了,他笑着问:“二爷,我脸上有东西吗?”
孙权摇摇头,忽然将那污了的手巾丢在地上,复又上前把阿蒙压倒。
“怎……一次不完事,好生磨人……”他嘴上抱怨,还是拿胳膊腿把孙权揽了缠住。
完
去南方玩的时候看见大户人家的床,很震惊,就YY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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