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周瑜x孙策]青青子衿
滚滚长江边上,一个青年在缭绕的青烟中,默默给一座坟头烧纸焚香。
已经十年了,他没有一刻不感到绝望,在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需要多么挣扎才能睁眼,开始为臣为奴的生活。生活如同死一般的隔绝的静寂。他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他。十年,他没有再回过江东,他的母亲,他的父老,他的……公瑾。十年间,他的天空满是阴霾,他的世界满是腥血,纵使在长夜中,那些恐怖的镜头也会在梦里出现;而那些铭记在心的、仅存的快乐,如同一个影子一样,在回忆中渐渐凝固。
而今天,他将作出一个决定,在这个决定之前,他在等一个人。
身后有风声,不,是剑舞,那凌厉的刀锋带起的威风把孙策的头发吹了起来,飘散在风中。
孙策不回头,直接劈剑向后,两柄一模一样的宝剑相交,“呯砰”声之间,是十年不曾相交的火光。
孙策笑了。他缓缓回头:“公瑾,你还记得,这套剑法?”
“那是我们年少时在曲阿玩耍,你父亲文台将军教我们的长相剑法,入舞成双,出鞘如星,我记了十年,怎么会忘?”
周瑜热切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瞳中是要燃起来的光:“伯符,你知道么?我从庐州开始追你,追了八百里,今天总算追到了。”
孙策脸红了一块,嘴上却毫不退让:“早知道你要来,就让你再追八百里!”
两个人慢慢走近,目光在十年没有见面的对方身上胶着。每走一步,他们就愈加清楚地听到对方心跳的声音。一阵难以言说的柔情涌上了孙策的心头,让他的眼角开始湿润。他拉住了周瑜的手:“公瑾,这么些年,我在袁术门下养晦,难为你了。”
周瑜的眼中尽是柔情,他紧紧地拥住了这个年少时的伙伴,十年来没有一日不想着的情人。
终于盛不住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周瑜胸前: “你知道么,这十年中,我没有哪天不做梦回到江东,不梦到你……在梦里,那些江东的青山绿水,那些山林沼泽,我们戏耍过的,都显得好真实……我始终,忘不掉你,我怕我一辈子回不去,我们就一辈子不能再见面……”
孙策的喃喃自语被滚烫的吻封住,那尘封十年的热情一触即发。世间再没有什么,能比心上人的热吻更加甜蜜,那甘甜的滋味胜过最陈年的佳酿。孙策被吻得浑身发软,脑海中一片空白。
周瑜的吻渐渐往下,扯开了他的披风,解开了他的铠甲。白色的战袍被当成了欢爱的铺垫,飒飒的清风被当成了□□的帷帐,而他们彼此交缠在一起的唇舌,是最好的催情剂。
孙策彷佛觉得自己的心漏了一拍,然后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那是他的公瑾,那个早在初谙世事时,就毫无保留互相把身体献给对方的人。不,不止是身体,他们在精神上,也早已合为一体,因为他们有共同的目标,就是水草丰美、森林繁茂的江东,以及那块土地上的人民。
“啊——”孙策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周瑜已经一口含住了他的火热,一进一出地吞吐着。他脑海身处的某根弦“砰”地一声断了,差点就要脱缰而出。忍不住的呻吟逸出喉咙,如同最强力的春药一般,刺激着两人的神经。他低吼着,翻身把周瑜压在身下,随即也握住了他强硬的x器,两人欲火勃发的火热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与对方合二为一的欲望比肉体上的快感还要强烈。
他们的欢爱如同交战,双方似乎都要把对方扯碎。他们几乎象野兽一样嘶咬着纠缠在一起,顾不上破碎的衣物,顾不上这是室外,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他们的双手交缠,握住了两条火热,淫靡的气息从最隐秘的地方弥漫开来。
“啊……轻点,啊……好爽,我不行了……”孙策再也受不了这样如火的热情和如水的柔情,射出了白灼的液体,喷在了两人的腹间。几乎是同时,他感到手中的另一柄利剑也热浪席卷,喷射出了一道又一道精华,两人在□□中紧紧箍住对方,几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良久,周瑜起身,为孙策束好散乱的头发。以手为梳,周瑜在柔软的青丝中游走,忍不住想堕进那熟悉的气息中去。
“公瑾,我这边的事,差不多完成了。明天,我就告诉袁术,我要回江东。他若不从,我便把传国玉玺抛于他,他一定无话可说。”
“十年没回江东,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当年养的那条黄狗还在么?一定也老了吧……我记得那片山河泽国,那时我们骑马在林中走过,俯瞰芸芸众生。良田上有辛勤劳作的村民,边境上有骁勇善战的兵士……我孙策,不会再允许任何苦难加诸这片土地之上!”
“明天,我就随你回去。记住,一定要讨回黄盖韩当程普祖茂四员大将,他们是你父亲的心腹,也必成为重建江东基业的重臣。你放心,江东的父老都在翘首以盼你的回去,他们太需要一件武器,一个领袖,一个对外的强者。只有你回去,才能坐拥强者之位,进而睥睨天下!”
那时候青草正深,青山正茂。而他们以为他们的故事,还有很长。
第六话 完 第七话[刘备x赵云] 三面
蜀帝刘备驾崩的那一年,赵云也垂垂老矣。他想起自己的一生,觉得如同走马灯一般,前几十年是缓慢旋转,只觉人生漫漫,生灵为何还在涂炭,我为什么还不立功业,为什么还没有遇到明主匡扶大汉;后来便越转越快,遇到的人,见过的事,打过的仗,都如白朐过隙从他眼前闪过,而他,再也记不住任何东西。
他曾经想,如果那天,他恰好没有去公孙瓒的帐中,那么他的命运,是否会有另一个写法?
那时候他还是个心怀天下的戎马青年,一身银白战袍已成为他在战场上鹤立鸡群的标志。某天他进帐,公孙瓒大笑着对他说:“玄德老弟,来来来,见过我的大将,常山赵子龙!”
刘备?赵云知其人名已久,只听说他胸怀天下,仁义贤德,但从未见过此人,不知是否人如其名?
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眼前还是白茫茫一片,一只温热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掌中。赵云一惊,抬头看见了一张温和的脸,年轻得几乎难以置信。
刘备倒不避讳。他疾步上前,介绍自己,眼中的尊敬爱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赵云之前在公孙瓒处,只被当做是一个普通将领,并未被区别对待,而刘备待他,显然不同。
赵云在帐中入坐,听这个比自己只大七岁的青年与公孙瓒侃侃而谈。刘备的谈吐很快抓住了他的心,本来两个都不是夸夸其谈的燕雀之辈,他们的理想,竟奇迹般吻合。刘备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英雄。而他的志向,是凭武艺立身。他很快看出,公孙瓒并非刘备之对手,而他,只是一员没有自主权的武将,怎么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呢?
他第一次,觉得有些后悔投到了公孙瓒麾下。
在公孙帐外,刘备猝不及防,执起了他的手,笑问:“子龙,我向公孙将军借你,陪我一起去打袁绍如何?”赵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脸上红得要滴出水来。
与刘备并肩作战的日子,彷佛如同一个甜蜜的梦。刘备在时,赵云不自觉地变得比平时还要勇猛。他一袭白衣飞马入袁绍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每当绍军打败,常山赵子龙之名越传越广,他都不自觉地希望,也许那个人,可以对他刮目相看吧。
人生无常,第二次见面,刘备却已经要离开。最让赵云失望的是,公孙瓒与袁绍罢兵讲和,瓒军班师,刘备成了无用的棋子。走前一夜,刘备备了一壶好酒,来到赵云帐中。
赵云正在整装收拾,一抬头,猛然看见那个不知不觉已经放在心上的人,不由愣住了。
刘备率先打破尴尬,把酒往桌上一放:“子龙将军,今日,愿与君痛饮,不醉不归。”
子龙没有说话,拿起桌上的海碗,辛辣的陈酿几乎要呛出眼泪来。
两人都喝高了,赵云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记得一张流泪的脸,抹去自己眼泪的手,和越说越低的温柔的话。赵云只记得自己长叹一声:“我昔日误认公孙瓒为英雄;今观所为,亦袁绍等辈耳!”
“委屈你了,我刘某立誓,我们相见终有日!”这是他醉倒前,记住的最后的话。
赵云后来想,青春真是危如琴弦,动辄就要割到手指啊。他的心头滴血,脸上还挂着动人的微笑。
为了这个承诺,赵云又多等了几年,直到公孙瓒兵败身死,他也并未投奔任何人。独自浪迹于外。而当年执手相看泪眼的玄德,早已不知所终。
第三次见面,他已经打败周仓占山为王,周仓告诉了关羽,刘备和关羽同来观看,才认出他来。
还是那一袭白袍,赵云领着三千精兵,终和刘备共处一室,始为一家。
一面相见,二面相知,三面……算是相守吧。
此后,赵云为刘备出生入死,风雨兼程,肝脑涂地,功勋赫赫。而从蜀汉建国直到蜀帝驾崩,赵云再未受任何封赏。赵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此后的几十年,时间会如流水一样,快到他什么都不记得,而那三面的往事,却如昨日一样铭刻心中?
“在下不要将军任何兵马,只要向将军借一个人。”
“借谁?”
赵云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感到志在必得的眼神看向自己:“常山赵子龙!”
“末将愿往。”
“你们两个倒真是少年英雄,惺惺相惜!”公孙瓒大笑。
从那一天起,常山赵子龙已经万劫不复。
第七话 完 第八话[曹宫/布宫/曹布] 大好河山
陈宫一直觉得,他才是三个人中,最犹豫的那个。
对于曹操,他是白月光,一回过头来,又变成吕布的蚊子血。
所以当曹操与他在白门楼下,对饮上路酒的时候,他不由问出了之前从来没有问出口的话:“你说人是不是总看着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又践踏自己所得到的?”
曹操的手抚上他的脸:“公台,我永远得不到你。”
陈宫凄然一笑:“不,是你放弃了我。”
你以为我赴死,是为吕布,或者下邳的将士?
不,我赴死,是为了自己,那个爱你永远得不到你的自己。
那个水淹下邳的雨夜,茫茫大雨中,我就知道了自己的命定;或者更早,当我发现吕布几乎是反义的你时,我就知道自己一定会有今天。
吕布真诚,而你老辣;吕布善良,而你奸险;吕布多情,而你无义。那个长不大的、孩子气的奉先,他对人窝小酢跷的一片深情,他叫我“先生”时眼中的可爱,让我没有办法说不。所以,不管吕布多无能,多无谋,多无用,我都永远无法抽身离去。
而你,我是知道的,我可以抽身便走,也不会受到你的挽留。你强大得并不需要我在身边。我们的关系,从我们一起逃亡那个夜晚开始,就一直如此了。
“公台,我已经妄想说服你很多年。然而, 我们终究还是有这么一天么?我阿瞒自认嘴并不拙,可是为什么,你始终不敞开自己,试着从我的角度去想一想问题?”
十年,我们认识到今日止,已有十年。
十年前我们驻马凭足在悬崖边上,俯瞰这红尘万丈,风华正茂的我们扬鞭催马,谈论天下英雄。那时候,谁想得到,只一夜,我们便就此路人?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我,甚至会猜想,也许你也爱我;但我永远没有办法说法自己。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情,是早就注定了的。
陈宫突然说:“刚才我对着你的三军将士,大骂你是杀害吕伯奢的忘恩负义之徒,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杀了算了?”
曹操直视他的眼睛:“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骂我两句怎么了?更何况,我也想身边有个人骂我,看着你,就如同照镜子一般,能看到自己的心。”
陈宫不由心里一酸。良久,他缓缓开口道:“孟德,你也是有心的么?”
阳光下,风沙甚嚣尘上,遮住了他们的眼睛。
“丞相,我只求一死。”
刽子手手起刀落,曹操的眼前,一片血红,正如他杀吕伯奢的那天,陈宫眼里看到的那幅画面一样。
当天晚上,曹营大摆庆功宴,红灯笼,金樽酒,将士们都为打败了吕布而痛快。
帐中,曹操正在欣赏貂蝉载歌载舞。
听到“眉黛催成游子恨,玉容初断故人肠”一句的时候,曹操忽然问道:“你其实并不是在为我跳舞,对吗?”
“不错,我是在为我夫君而跳。我夫君真诚,而你老辣;我夫君善良,而你奸险;我夫君多情,而你无义。因此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貂蝉随即拔刀自刎。那把刀是曹操初见吕布时,行刺董卓的七星刀,也是吕布怒发冲冠捉拿曹操时,手里握着的七星刀。曹操看着貂蝉的尸体,站了起来,来回踱步。
他重复想着着貂蝉临死前的那几句话。他忽然想到白天的时候,阳光正好,他和陈宫如第一次初见时那样携手上山,山下就是村庄田地,炊烟路人。他的陈宫没有回头,只叹道:“大好河山……大好河山啊!”
之后,慷慨赴死。
曹操心念一动,眼泪再也止不住地落下来。
陈宫,我真的如貂蝉所说么?大好河山,正是我们十年前以为唾手可得的东西。而如今,大好河山仍在,游子故人何往?
来收尸的许褚看见此景此景,不由奇怪,出了帐问荀彧:“咦,文若,你说丞相他哭什么?”
第八话 完 第九话[许褚x荀彧]打死丫的
许褚今天心情特别不好。
本来丞相打败吕布白门楼,每个人都很开心的!许褚他也不例外,一高兴直接喝高了。
但满堂人影间,他却发现一个身影特别落寞,特别孤单,孤单地他不由得想去调戏一番。
而且,他发现不管自己走到哪里,那个落寞的身影都若有若无地跟着他。
他终于忍不住,回头大喝一声:“先生!你倒是喝呀!”
荀彧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随即苦笑到:“哎,我不喝,我不喝,你们自己喝好啊。”话音中颇带了几分怨妇的味道。
许褚直着嗓门说:“别介啊!今儿大伙儿都这么高兴,你一定……一定要喝!”
荀彧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径直走了。背影还挥挥衣袖,也不知道是在擦眼泪还是擦鼻涕。
这欲擒故纵的把戏当然难不倒许褚。他一个飞身上前,直接扒住了荀彧的袖子:“文若,你就直说吧!你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荀彧这才挤挤眼泪,痛心疾首地说:“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丞相迷恋已婚少妇,不知道他还迷恋寡妇啊!我今早跟丞相提了一句貂蝉,本想点醒点醒他的,结果他还……他还真要人家侍寝了!”
许褚听得火冒三丈:“什么,貂蝉,那个妖女?就是她坏了你和丞相的好事?”
荀彧一愣:“啊?”
“哦,我是说……你和丞相的大事!”
“可不是嘛,仲康,你说我有多难,我这又当爹又当妈的……”
“妖女!文若先生,我去打死丫的,为你,不,为将士们报仇!”许褚大刀阔斧地冲了进去。
荀彧痛心疾首的表情消失了,叹了口气。虎痴,你真是个好人哪。
不多时,许褚又冲了出来;“文若,我差一点杀了貂蝉,没想到她自杀了!咦,文若,你说丞相他哭什么?哭那个妖女?”
“不是,他在哭今天早上那个陈公台。”
“哦那个人啊……文若,你刚才不开心,是不是也是为这个啊?没事没事,丞相叫我去领三十军棍!我走了啊!”
胳膊被人拉住。
“哎,你别去……丞相说着玩的,他不舍得真打你的。”
反过手来,按在对方肩上。“不行,我一定要去!我杀了貂蝉那个妖女,别说三十军棍,就是八十军棍,我也认了!”
竟是昂扬阔步,走了出去。
荀彧望着许褚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我的用心吧。
你不知道,也好。只要你那颗心单纯干净一天,我就保你一天。保你荣华富贵,保你位极人臣。
“哎哟……文若你手轻点儿成不……军棍都没你这么疼……”烛光下,军帐中,许褚俯卧在塌上,一边哼哼一边享受。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轻些……你看这样可好?”
“这也太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哦。”
“文若,你会不会抹药啊到底!走吧走吧别在这墨迹了!”许褚连呼带喝把荀彧赶回去休息,自己靠着床头,想了一想,静静地笑了。
文若,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我就装不知道吧。
你想逗我,那我就让你逗我;你想保我,那我就让你保我吧。我许褚此生心愿,本来只是做一个小小的侍卫。但为了你,我愿意宦海浮沉,出生入死,你文职做到多高,我武功就要做到多好。要不然,我还怎么能跟你比肩战斗,日日夜夜,生生世世?
第九话 完
第十话[关羽x张辽]兄弟
话说关羽受曹操奸计诱骗至芒砀山上,受到重重包围。关羽一军又困又渴,四处找水。只听关羽大喝一声:“侍卫呢!拿酒来!”
侍卫眉峰一扫,不屑地说:“哪有酒水,只有血水……”
关羽一口口水喷将出来,把侍卫拖到地上左右开弓:“你以为我cosplay袁术哪!”
lz疾步上前,把侍卫拖到幕后,向关羽拱手曰:“不好意思,不小心把袁术的侍卫安排到您这里来了,对不起对不起啊,他没看过三国。”
关羽说:“哦。”转身横刀立马,继续入戏。
只听远处一声长啸,张辽纵马从密林中奔了出来,连声道歉:“酒水安排在我这里,来晚了一步,饶恕兄弟则个啊。”
关羽下马,与张辽坐在青石板凳上,说:“咦,你以前不是用枪吗,怎么改用刀了?”
“我看上了你……哦不,看上了你那个青龙偃月刀,觉得挺帅,所以自己也来了一个,嘿嘿。”
“哦……说吧,曹操派你来的?”
“不是不是,我是穿……我是骑马而来,好久没见兄长了,特别带了一壶好酒,谢谢大哥当日在白门楼帮我进言之恩。”
关羽“嗯”了一声,提壶便饮:“文远,你别骗我了,曹操肯定要我归降,是吧?你跟他说,我生是皇叔的人死是皇叔的死人,要我投降,那是绝对不可能滴!咦,这酒好啊,我以前喝的酒都是白色的,这酒怎么是红色的啊……”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啊,你家皇叔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曹操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啊,人家那里还有赤兔马,做人也要学会多撒网广积粮不是?江湖茫茫,多个爱老虎油也没有坏处……”
关羽眯起眯缝眼,拉过张辽,嘴凑到耳朵边上低语,远处的侍卫还以为他们在闭眼亲吻中:“不瞒兄弟你,不是我想跟皇叔啊,是他手里有我当年和翼德的艳照门照片,威胁我说不听话就把照片放XQ上,我怕死那帮f女了,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啊!”
“原来如此……这样吧,你先来我这里玩,我这里许褚曹仁大家都是好哥们儿,大家整天一起玩三国杀德州扑克,别提多开心了!你工作那么辛苦,就当休假几天,刘备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你等找到他再走,行不?”
“赤兔马是好东西啊……要不咱试试吧……”
数日后,关羽正在府上玩PSP。
“云长啊,我又搞了一壶上次那种酒,咱哥俩喝个痛快啊!”张辽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哎哎,你先帮我搞一下这个,这个这个,过什么关斩什么将的,我怎么也过不去。”
酒至半酣,关羽突然蹦出一句:“曹操好像在追我。”
“噗!”一口红色液体喷在关羽脸上:“你咋那么迟钝啊!现在才看出来!”
“本来我还没看出来,他给我送吃了一半的鹿肉狗肉也就罢了;昨儿他给我送了一队女人,我才明白。看他那眼神,要是我真收了自己用,非被他吃了不可!”
张辽红着脸,乜斜着眼看关羽:“那云长你自己怎么想啊?”
“什么怎么想,就曹操?他追我还不如许褚追我呢!”
张辽一拍桌子:“那还不如我追你呢!”
不知道是谁的脚勾住了谁的脚,谁的臂压住了谁的臂,谁的魂勾住了谁的魂,两个人直接滚到床上,踢翻了酒案,干红洒了一地。关羽掏出自己的家伙事就硬邦邦往里塞,被张辽一个鹞子翻身压在身下:“靠,不说了是我追你吗,怎么变成你压我?”
关羽不屑地一笑:“那你倒是压我试试啊!啊……你压到我胡子了!我的胡子啊!”
在这种问题上,一般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于是不要脸的拿出止小儿夜啼的叫 床来,不要命的云长和不要脸的文远滚作一团,到底也没看清是谁压了谁,总之到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似乎刚从战场上捉对厮杀下来的样子。
关羽梳理着胡子,慢慢道:“据说皇叔已经找到了,我这戏份也差不多了。可惜了那匹赤兔马,我还没搞来啊……”
“不着急,听说那马在曹操儿子曹丕手里,还给编了个号,叫什么CR,我也不懂,不过估计,迟早都是你的……”
第十话 完